言罷,宗門內各個建築紛紛有波動轟鳴,很快便有丹藥的氣息流淌而出,這種速度令人歎為觀止。
緊接著,更有一道神術本源湧進寧遠的心神,那些信息被寧遠目睹隨後掌握。
他麵容露出奇異,此術不同於六道寶經,也不同於金龍馭氣術,而是一種極其強大的力量術法。
名曰:壺中日月乾坤身!
正如同藏經閣對它的等級評價,乃是一種絕世神術,毫不誇張的說,這個世間如今隻有寧遠一個人擁有。
其最大的作用,便是足可在有限的範圍內,施展出一具屬於他的強大分身。
這個分身並非實體,而是類似於之前,借著窺天峰的底蘊力量,從而鎮壓三大道主時的虛影。
但這其中,卻又有著莫大的區彆。
簡單點描述,就是代表著寧遠的至高意誌,分身無法被摧毀,且具備著難以想象的淩駕天威。
在施展時,寧遠的意誌會瞬移,並且左手中會出現一柄天機壺,壺中囚禁著日月之力。
在釋放時,會造成無比恐怖的威壓。
寧遠大概了解了一番,天機壺由此術衍生而出,是伴隨著的,並非是實體神兵寶器。
它共計可以囚禁九十九格力量,也就是說可以釋放九十九重。
每一重所帶起的威壓,都會被疊加,當然這不是次方式的疊加,目前還沒有恐怖到那種程度。
但儘管如此,九十九重威壓全部釋放,目前都已經找不到任何對手,可以承受絲毫。
另外除卻這左手天機壺,右手還有乾坤爐!
一爐便是一個世界,若發動足可化作天地熔爐,一怒可叫蒼生化為烏有!
這便是藏經閣,目前創造出來的,最可怕的絕世神術了。
它和因果術不同,和觀象術不同,和寧遠所掌握的術法通通不同,乃是貨真價實的,首個大殺器神通!
從今往後,寧遠甚至都已經不需要,再度借用窺天峰的底蘊力量,去鎮壓觸犯天機閣之人了。
僅憑此術,他便能降臨意誌分身,抵達百皇域內或者清源道州等等,都可以。
現在他隻要稍微施展,開始著手囚禁日月天地之力,藏於術法內,等待有朝一日使用便可。
緊接著,寧遠再度看起煉丹樓煉化的神丹。
此丹已經從樓中飄蕩而來,沿路散發著悍天動地的濃鬱氣息,出現在寧遠麵前時,空間都隱隱扭曲,似乎無法承受,那其內蘊含著的,可怕底蘊力量。
“這是……”
寧遠雙目微微一凝,此丹同樣有一個名字,叫做九重傳承丹。
他沒有任何猶豫,憑借著自身天道寶氣體,足可承受任何磅礴的底蘊轟擊,當即一口服下。
隻是一瞬間,便有莫大的氣場,從他周身爆發而開,直接掀翻了蒼穹白雲,驚的秋璿子從打坐中醒來。
她無法看見寧遠的身影,也不知道寧遠在乾什麼,但已經有種極端可怕的氣場,不斷升騰。
而在寧遠這裡,他的天道寶氣體綻放出了璀璨的光芒,瘋狂吸收融化著九重傳承丹的效用。
此前,寧遠已經將涅槃境,修煉到了武王境,如今服下丹藥後,第一重力量咆哮不斷。
境界實力以一種不可阻擋的程度,直衝武王境巔峰,直至大圓滿,最終碰觸到上古境。
在清脆的聲音中,擊碎了桎梏!
寧遠頗為震撼,他這才發現九重傳承丹的妙用。
每隔一段時間,丹藥就會在體內湧出無儘源泉,再度被體質吸收,進行突破,並且丹效隨著重數增高,會越來越濃烈。
眼下第一重力量已經爆發,第二重力量將會在不久後,再度爆發,直至九重丹效,全部吸收完畢。
“不愧冠以神丹之名,恐怕九重丹效全部用完後,我已是十方武皇!”寧遠驚歎。
看來提升宗門威望的確具備莫大的作用,這若是之前的天機閣,那是連個伸腿瞪眼丸也難以造出一個。
另外,此次傳道神像的確有很大功勞,它應該是鎮服了很多深不可測的強者,從而獲得威望暴增。
當然了,藏經閣和煉丹樓同樣很爭氣。
隨後,寧遠依舊沒有歇著,他大袖一揮,卷動蒼穹飄浮的大量珍稀寶物,紛紛甩進獻祭壇內。
他要用獻祭壇鑄就激發冷無霜,那無上潛在天資的物品。
很快,光澤橫掠,獻祭壇轟鳴咆哮,有汩汩紅光衝上雲霄,驀然凝現一顆火紅色的珠子。
寧遠二話不說,當場袖口揮動,將珠子掃進了轉生峰,依舊在閉關的冷無霜身上。
隻是頃刻間,轉生峰氣場炸裂,驚動了雲璃和雲蘇兩人,他們趕緊遠離範圍,神色帶著驚疑不定。
“那是冷長老的氣息!”
“好像有一道被封印的枷鎖,打破了!”
兩人驚呼聲起,隻見轉生峰赫然被無儘紅光淹沒,波瀾衝上九霄之巔,震蕩蒼穹!
……
……
此等波動,引發天機閣周邊萬裡風雲肆意,天地有莫名的嚎聲席卷。
而就在無名地的邊緣附近,現今出現了三道身影。
他們披著黑袍,一身幽冷氣息擴散不斷,帶著極端的深沉,似乎在黑袍之內,隱藏著瘮人的可怕力量。
其中,一人背負上古獸骨,一人周身纏繞鐵鎖,一人拉著巨大的黑金古棺。
他們三人從無名地外走來,奔行在蒼穹半空,氣勢異常可怖,僅是常人望之一眼,就足以引起心神的毛骨悚然。
他們在尋找著一個名為天機閣的地方,隻是降臨此地後,突然失去了一切痕跡。
事實上,早在當初秋璿子找到了天機閣後,寧遠就施展莫大神術,阻礙了天地的某種軌跡運轉。
所使得一般人,根本無法發現絲毫。
於此刻,無名地蒼穹上空的三人,並沒有閒著,而是開始地毯式的搜尋。
他們來到了丹陽宮,使得丹陽宮全員身處無儘森寒內。
他們來到了閻王朝,讓整個王朝領域陷入了恐慌當中。
他們來到了白骨窟,陳白骨躲在棺材內,瑟瑟發抖望著地窟上空,生怕那其中一人,背後拉著的黑金古棺,是來埋葬他的。
“魔主大人……”
陳白骨話語發抖,地窟魔主處在地窟深處,那一片血海中心。
他抬頭望著,麵容清冷,沒有一絲畏懼。
相反,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這三人,應該是尋覓天機而來,隻是如此作態,恐怕沒法活著走出無名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