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 氣運之子(1 / 1)

畢竟,此次烏坦城一行,劉協要的是關於與這個世界時間有關的情報,而想要得到那些情報,便隻有慢下來,通過聽聽路邊的行人與商販的交談或者與人搭訕的方式才有機會取得。

而且,劉協在大漢主界與之前征伐異界之時,哪次不是踏空而來,扶雲而走,在天上非習慣了,偶爾也想正常人一樣,一步一步的趕路,看著路上行色匆匆的往來者,觀賞者路標的景致,倒也有幾分情趣。

不過,一路之上,劉協看到的儘是各大家族派去探查異象的人。他們正匆忙的趕向劉協剛剛離開的地方。路邊的店家與過往的行人談到的也都是關於之前突然而至有馬上消失的風暴。

對於這些人對自己所造成異象的各種猜測劉協自是不感興趣,眼見無法取得什麼有用的信息,他隻好加快腳步朝著烏坦城前進。

雖然沒有騰雲駕霧,但是劉協卻不著痕跡的用上了一點輕功,再路上的行人眼裡隻不過是閒庭信步,可轉眼間,眼前的人便已經做出數十丈遠。

就這樣,劉協很快進入了烏坦城,一進城便找了個看起來不錯旅店住下,當然因為暫時還沒有這個世界的貨幣,劉協住店的費用使用自己身上的金銀抵扣的。

一連在烏坦城裡麵住了好幾日,劉協走在街上聽到的最多的還是蕭戰、加列畢和奧巴帕的名字,餘下的便是關於拍賣場的各種佚事和坊間傳聞,當然這其中也有關於消炎的消息。畢竟曾經的天才少年變成廢柴的故事,大眾還都挺感興趣。

不管是之前的天才還是現在的廢柴,蕭炎都還是烏坦城百姓們茶餘飯後的一個談資,隻不過眾人談論他的態度由之前的羨慕嫉妒,變成了如今的無情嘲笑。

所謂牆倒眾人推,在喜歡看彆人笑話這一點上,無論那個世界的普羅大眾怕都不能免俗,年紀輕輕的蕭炎此時正在經曆人生中的低穀,不過,他最恥辱的時刻還沒有到來。

若是按照正常的時間線發展,接下來他即將麵對的是人生中最大的恥辱,在經曆了那個奇恥大辱三年之後,蕭炎才重新證明了自己。

不過,隨著劉協的到來,一切或許將會變得有所不同。劉協的出現注定會會改變這個世界眾多人的命運。

在終於確定了自己所在的時間坐標後,劉協的下一步計劃便是要找個機會與蕭炎見上一麵。

幾天後,蕭家對年輕子弟的測驗再度舉行,蕭炎不負眾望的再次降級,有之前的鬥之氣五段變成了三段。蕭炎無奈的接受者現實,可試煉場上的空氣裡卻滿是快樂的氣息。再聯想到蕭炎之前的風光,再看看他如今失意的樣子,在場的眾人變得更加歡快了。

麵無表情地看著這眼前對自己冷嘲熱諷的蕭家年輕字第,在自己風光的時候,他們有的與自己稱兄道弟,有的對自己極儘討好,還有的弱小的隻能仰望自己。

可到了現在,他們都變了,他們的眼神裡充滿了對自己的不屑,言語間滿是對自己的嘲諷,舉雙手投足之間,蕭炎都能感覺到眾人的冷漠。

儘管蕭薰兒還一如既往地關心著自己,可如果自己還一隻沉淪下去,將來熏兒又能陪自己多久呢?每每想到這裡,蕭炎胸口便難受的像個充滿了氣的氣球,胸中憤懣的情緒便如同氣球了脹滿的空氣,若不能得到釋放便會將氣球撐破。

蕭炎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一個人跑到烏坦城郊外發泄著自己的情緒。他想要變強,他想要證明自己還是曾經的那個天才,他的心裡滿是對力量的渴求。

烏坦城郊外的一個樹林裡,一顆大樹的職業不停地晃動,樹上的葉子也不停地脫離樹枝落在地上。大樹前,一個少年正一拳一拳地擊打著樹乾,發泄著自己胸中的苦悶。

曾經自己的拳頭,可以輕易將眼前的這可大樹擊倒,可如今的自己就算用儘全力也隻不過能在樹乾上留下自己的拳印,拳印上還有自己雙手流出的鮮血。

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這些年勤於修煉,努力的吸取著大陸上的鬥氣,可是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變成了一個大漏鬥,自己吸收的鬥氣永遠比不上失去的鬥氣,就這樣,它的實力一天不如一天。

這些鬥氣明明沒有再次擴散回鬥氣大陸的空氣裡,那他們究竟去了哪裡?蕭炎一隻都沒有尋找到答案。

“年輕人,你心裡苦悶又何必跟自己的拳頭過不去?”

一聲低吟,蕭炎停下拳頭,回身看到一個身穿玄色衣服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此人器宇不凡,神采奕奕,正式特來與蕭炎見麵的劉協。

“你是誰?”在蕭炎麵前,劉協並沒有掩飾自己的氣息,蕭炎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高手,難免警惕性驟升。

“當然是前來幫助你的人。”劉協的回答十分淡定,他一邊圍著蕭炎走圈子,一邊繼續雲淡風輕的說著話。

“你不知道朕,朕卻知道你,你是蕭家家主蕭戰的兒子,名叫蕭炎,十歲之前是個天才,現在卻成了眾人眼中的廢柴。”

“哼!”蕭炎對眼前這個陌生人依然充滿了警惕,“我的這些事在這烏坦城早就傳遍了,說句不好聽的,我蕭炎在這烏坦城的廢物之名也算是家喻戶曉了,你認識我又有好什麼奇怪的?”

“認識你當然沒什麼,可要是朕知道你這些年為何越來越弱的原因,還能幫你在將來成為鬥皇之上的強者,你又待如何?”

一絲喜悅浮現在少年人的眼角可又立刻沉了下去,一瞬間的改變卻被劉協輕易捕捉。

“哼,少在這吹牛了,既然知道,又說是來幫我的,那你倒是說說,我這些年一直下滑的原因啊!”

顯然,眼前的少年雖然衝動了點,但腦子還在,麵對陌生人不知緣由的善意,蕭炎始終保持著懷疑的態度。劉協也知道,自己不給他露一手,他是不會相信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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