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月不見,眾位大臣自是有不少話語要聊。
“鵬舉,幾月不見,可想死老哥哥我了!”
蒙摯與嶽飛都是行旅出身,脾氣自是相投,見到嶽飛來到,蒙摯摟著嶽飛的肩頭,不停地敘著舊。
另一邊,逍遙子與張三豐見到鬼穀子必過去更加神采奕奕,有哪裡不知道他已經躋身帝境。幾個道友見了麵自是一番相互恭維。
“鬼穀先生果然天縱英才,幾個月不見便已經成為帝境強者,我與張道友可是自愧不如啊!”
“可不敢受此虛榮,老夫我能夠晉升帝境,全賴帝上賜我國運加身,我才得以突破桎梏,提升境界,二位道友怕還不知,在這風雲世界,我大漢已經接連滅掉霍家莊與天下會兩大勢力,那天下會的幫主雄霸,更是被我們帝上親自誅滅。”
“如今,我大漢在這風雲世界已經成為地盤最大的一方霸主了!這可全都是仰仗著帝上的英明神武啊!”
此時的言語之間鬼穀子,言語與神態之中滿是對劉協的崇敬之情,哪裡還有過去的驕傲。
見此情形,張三豐與逍遙子二人相視一笑,自家帝上收服人心的能為著實厲害。
而後,嶽飛三人由於趙雲、賈詡等人相見,眾人一番寒暄過後,便各自歸位,等候劉協的指令。
而與此同時,皇宮裡的劉協也沒閒著,帝王者,不僅要知人、識人、用人,更要擅長招攬人才,隻有這樣,大漢才能永葆活力,生生不息。
這一次,劉協要招攬的便是上次大戰中被鬼穀子擒獲的步驚雲與聶風二人。
且說這風雲二人,之前在大戰中戰敗,被鬼穀子擒住,本以為自己就要如同雄霸和天山十二煞一般身死道消,誰料自從大戰結束後,鬼穀子便撤下了二人身上的咒印,讓二人可以在大漢的疆土之中自由活動。
除了不能搞破壞與離開大漢的疆域之外,二人沒有收到任何限製與責難,在大漢疆域內行走,大漢的臣民也視他們如常人,絲毫沒有對階下囚的敵視與輕侮。
這些日子,他們看著大漢的軍士在荀彧賈詡等一乾臣屬的指揮下傾力戰場,慰撫傷亡,也看到大漢在接受了天下會與霍家莊治下的王國勢力後,興建土木,養民生息,雖然剛剛經曆大戰,大漢治下的百姓卻很快從戰亂中恢複到了日常的生活狀態。
且對於臣服之人,大漢能夠一視同仁,沒有歧視更沒有差彆對待,在大漢的天空之下,人人安居喜樂,儼然一副盛世圖景。
原本,在風雲世界,中原各大門派之間明爭暗鬥不斷,世俗王國的百姓被宗門壓迫,不僅要辛勤耕作,上繳大量的糧食,承擔來自宗門與所在王國的各種賦役,兩倍的壓力壓在百姓頭上,百姓的日子可謂是苦不堪言。
而宗門的掌勢者與王國權貴,各個窮奢極欲,貪婪成性,對於民間的疾苦非但不予憐恤,為了宗門的掌勢者我為了自家宗門的昌盛,王國的官僚貴族為了討好宗門,反而更加用力地加重對百姓進行壓榨,風雲世界的底層生態,由此可見一斑。
而在劉協治下的大漢,短短數月,底層的環境便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王國紛紛化為郡縣由帝王直接管轄,百姓隻需要向大漢國繳納相對較低的賦稅,承擔力役也會領到有征服統一發放的工錢,而不是向以前一樣承擔王國與宗門雙份的稅務與徭役。
各地方在劉協君臣的引領下,各地興修水利,發展生產,風雲世界的底層生態在大漢治下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或許,作為大漢的子民也沒什麼不好,甚至與過去相比,自己的日子要強上許多,起碼不必在受宗門與王國的雙重壓迫了。劃入大漢治下的百姓的想法也隨著大漢一係列國策的推行逐漸發生著變化。
風雲二人在大漢的疆土上行走了一些時日,對大漢也有了新的認識。他們捫心自問,縱橫江湖這些年對於民間疾苦他們也不是一點都不了解,在這風雲世界裡,還沒有那個王國或是宗派,能把讓底層的百姓過上如此安樂的生活。
事件的流逝也消磨著風雲二人對於天下會的忠心,自小拜在雄霸門下的風雲二人雖然在門內地位崇高,但二人的親人本就是天下會與其他幫派之間爭鬥的犧牲者,所以兩人對於雄霸和天下會,也並不是那麼忠心耿耿。
或許,大漢真的與其他的宗門或王國不一樣!如果自己能夠生活在這樣的王朝,或許就不會在孩童之時便承受家破人亡之痛了。
二人當然知曉自己既沒有被殺害,也沒有成為階下囚,全然是因為大漢國想讓自己臣服,不過此時的二人還心存顧慮。
這大漢可謂是強者如雲,更有像鬼穀子這樣的帝境高手,作為敗軍之將,自己能否受到重用還不得而知,對於劉協的誠意,二人的心裡還沒有底。
就在二人還在猶豫糾結之時,劉協發出了對二人的邀請,請二人於國都一見。
大漢疆域雖大,可對於風雲兩位皇境高手而言,從最遠的邊疆來到國都也不過是幾個時辰的時間而已。
帶二人趕到大殿之中,劉協早已備好酒宴,與其他臣下盛裝等待著風雲二人的到來。高手,要的就是麵子與尊重,把排場給風雲兩人擺足,再加上自己作為大漢帝王的誠意邀請,劉協不信二人不會被自己的誠意打動。
風雲剛剛走進大殿,見到劉協君臣盛裝出席,心中不免激動,看來這大漢朝對自己還是十分重視的。隨即,趨步上前,欠下身子向劉協行禮。
“步驚雲!”
“聶風!”
“見過大漢國主!”二人齊聲向劉協問好。
畢竟二人還未正式歸降,沒有姓跪拜之禮,劉協倒也能容忍。
“二位不必多禮,我大漢君臣早已備下酒宴,就等二位前來,二位壯士速請入座,也好讓朕儘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