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鬼穀子第一層防禦,雄霸麵露得意之色:果然,即使是帝境強者麵對自己師徒三人的合理,也未必能占據上風!
“竟然用霜凍之氣破了我的防禦,倒也有些實力!三招已過,這回輪到老夫出手了!”
“縱橫鎮字訣!”
鬼穀子抬手就是當初在霍家莊鎮殺霍家莊莊主的招式。
九天之上,金色光華變成鎖鏈在此降下,直撲雄霸三人而去,不過霍家莊莊主畢竟隻是皇境中期的修為,所以這次故技重施,鬼穀子在招式上彙聚了更大的功力。
空中的鎖鏈與上次相比,不僅更粗更長,其金色光華也變得更加耀眼奪目。
帝境強者的威壓驟然而至,雄霸三人不敢大意,麵對如巨蟒般的金色鎖鏈,為了能夠全力施為,三人瞬間散開,各自迎上衝向自己的鎖鏈。
天空之上,就如同當初鎮殺霍家莊莊主一樣,金色鎖鏈化作囚籠,將雄霸三人分彆圍住,再然後便要纏住他們的身軀!
見此情狀的三人又怎肯束手就擒,為脫離鎖鏈的糾纏,三人不敢有任何的保留,聶風手握雪飲刀徑直向鎖鏈劈了過去,咣鐺一聲,鎖鏈與利刃被各自擊退。
另一邊,不縉雲也張開了自己的麒麟臂,暴怒的提起自己的體內真元,使勁拉扯著如蟒蛇搬粗大的鎖鏈,鎖鏈一點點被他拉伸的越來越細,隨著一聲金屬斷裂之音,粗大的鎖鏈竟然被步驚雲扯碎。
殺陣被破,向鬼穀子衝去。
鬼穀子本來就不期望能夠將三人一招成擒,見到步驚雲掙脫鎖鏈倒也並不慌張。
“橫掃八荒!”
鬼穀子衣袖橫向一掃,能量化作利刃,如同長刀橫砍而去,直奔步驚雲,似要將它攔腰斬斷!
見到來招步驚雲在此張開麒麟臂,將裹挾這巨大能量的利刃擋在胸前,一身刀劍相接的聲響後,便被擊退數丈。
與此同時,聶風的雪飲刀布滿寒氣,在此迎上越來越緊繃的鎖鏈,輔一交接,鎖鏈之上便滿是冰霜,動彈不得,車次機會,聶風從鎖鏈中掙脫開來。
而他身後的雄霸也早早的將鎖鏈擰斷,從殺陣中逃出。
向前爆衝的雄霸一邊運氣接住了被鬼穀子震開的步驚雲,一邊極招上手。
“三分神指,歸元一擊!”
雄霸並起右手三指,斷玉分金、天下三分、十萬火急三招歸元合一,隻見三道強光以光速射向鬼穀子。
麵對帝境強者,雄霸自知不能與之長久周旋,上來便是三分神指的最強一擊。
“百縱千隨”
鬼穀子在運縱橫之力,三條縱線直劈而下,三道強光向大地折射而去,三分神指最強一式被鬼穀子輕鬆化解。
趁鬼穀子一招剛剛出手,新力未生之時,聶風口中念起傲寒六訣之咒,再度向鬼穀子出手。
“冰雪如蓋覆天靈,封庭運走若落英。
三間玄關無定法,尺素緩展奔雷霆!”
一套口訣念下來,但見聶風雪飲刀上冰霜覆蓋數尺。
“冰封三尺!”
一聲爆喝,雪飲刀上數尺厚冰碎裂開來,變成一顆顆細小的冰淩,攜帶者狂風驟雨與雪飲刀上的無上凍氣,向鬼穀子呼嘯而來。
鬼穀子脫下道袍路出袍子下的短打,道袍在空中沿數丈展開,接住了呼嘯而來的風雪凍氣,隻見道袍之上滿是冰晶,剛才還隨風飄舞的袍子如今竟是被凍得如同牆麵一般堅硬。
聶風見狀在劈一刀,刀鋒直接砍了鬼穀子被冰雪凍得嚴嚴實實的道袍,砰地一聲,道袍被擊退向著鬼穀子飛回。
“收!”
鬼穀子借勢將道袍收到手中,體內真氣向雙手彙聚,隻見鬼穀子將道袍一抖,霜雪退散,化作蒸汽消失不見,道袍完好如初再次披到了鬼穀子的身上。
一番交戰下來,雄霸三人雖然不能傷及鬼穀子分毫,竟然也沒吃大虧。
“帝境強者也不過如此!”雄霸三人心中不均用處了一絲驕傲之氣,至此之後,他們再向鬼穀子出手也就變得不那麼嚴謹了。
“風卷殘雲!”
“雲海波濤!”
“劍火無名!”
雄霸與風雲三人對鬼穀子的攻勢一浪高過一浪,鬼穀子隻好一心防守,畢竟他隻是初登上帝境,麵對三個皇境巔峰強者的圍攻,也隻能立足於防守,期望能夠抓住對方的破綻一擊製勝。
戰場的中央,鬼穀子正與雄霸三人激烈交手,一時之間,竟然稍稍占據上風。
而在戰場的兩邊,黃忠和趙雲與十二煞中僅存的六煞的爭鬥也進入了最高潮。
趙雲手中龍槍飛舞,一邊抵禦著童皇幻術對心智的侵蝕,一邊麵對鐵帚仙和食為仙的聯袂攻勢。
黃忠箭如雨下,不停地朝想要隱匿身影的鬼影射擊,狗王犬吠震天響,不停地召喚者魔獸撕咬著黃忠利箭化作的金烏。
而一旁的紙探花則揮舞著手中毛筆,一張張紙符從手中直射而出,筆墨濃淡之間滿是殺機。
“命薄如紙!”
紙探花運筆寫下命之一字,水墨便在天空隨雲霧延展開來,隨著紙探花的功法越來越強,天空中的水墨顏色也越來越弄,轉眼間,晴空便被染成了墨色。
而後,紙探花更是以天空作為畫卷,蟬鳴,虎吼與狗吠之聲不絕於耳,聒噪的聲音加上模糊的視野,黃忠很難辨認出敵人的方位。
為了擺脫困局,黃忠捏起手中箭矢,手中五支金箭一同向九天射出,金箭化作五道耀眼光芒,衝破水墨畫卷,直衝霄漢。
黃忠借勢縱身向上躍出數十丈,拉開了與三煞的距離,眼見紙探花還在全力施為無暇防衛,黃忠繃緊弓弦再拉長弓。
“百步穿楊!”
金箭化作耀眼的金屬色射線直逼紙探花天靈而去。
一道強光從紙探花的額頭刺入,直接貫穿全腦,紙探花身子向後一栽,直接重重的摔在地上,登時沒了氣息。
緊接著,隨著兩聲清脆的箭鳴,兩道光束分彆射穿了鬼影的右胸和狗王的咽喉,狗王雙手按著自己的脖子,血盆大口張得老大卻發不出一絲的聲音,一會兒便身死。隻剩鬼影還捂著右胸的傷口死撐著沉重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