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
輕而易舉打散了月神所有的攻勢後。
鬼穀子又抬起手,真元彙聚,金屬性的光芒何其璀璨淩厲,雙手打出了一個極為玄奧的掌印,在鬼穀子的掌控下,真元彙聚極快,也是運用到了極致。
徒然間。
這掌印席卷而出的一刻,直接化作一種禁錮的力量,向著月神撲了過去。
而當靠近月神的一刻。
轟。
那金色的掌印忽然一分。
化作了四個分化的掌印,閃爍著金光,宛若一個囚籠的四麵一樣,朝著月神包圍了過去。
“縱橫禁錮?”
“鬼穀家的人。”
“難道說?”
月神看著破空碾來的四個掌印,臉色一變,再看向鬼穀子的一刻,她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但就算想明白了。
一切都晚了。
四個掌印合一。
直接將月神禁錮在了其中,並且向著月神的身體融去。
輕易間。
直接將月神的筋脈,丹田禁錮了。
“你是鬼穀子。”
待得月神回過神來,看著鬼穀子驚呼道。
“看來老夫的身份瞞不住了哦。”
鬼穀子淡淡的笑道。
隨即。
伸手一動,一道真元劃破虛空,直接托起了月神,帶著她向著鑾隊所在飛去。
“你身為鬼穀開創者,高高在上,為何會投效漢國?”
“你的弟子如今都在諸國效力,你效忠漢國,難道就不在乎你弟子們的看法嗎?”
“漢國給了你什麼?竟讓你效忠?”
知道了鬼穀子的身份後,月神帶著一種驚訝,對著鬼穀子問道。
“你陰陽家一向避世不出,如今不也是出來了嗎。”
鬼穀子淡淡笑道。
“我陰陽家不同,為了處世,為了生存,不得不做出選擇,但是你鬼穀隻有你一人,弟子全部都下山了,根本無需擔心。”
“我真不知為何你會出世。”
月神看著鬼穀子道,眼中帶著難言的疑惑。
到了現在。
她似乎並不擔心自己,反倒是對鬼穀子出山產生了很大的好奇了。
“那你就好奇吧,不過你已經被老夫所擒了,接下來如何處置就看我家漢王了。”
鬼穀子淡淡笑著,繼續帶著月神向著鑾隊而去。
無論月神說什麼,鬼穀子也懶得再搭理。
沒有多長時間。
陰陽家弟子與禁軍的交戰也結束了。
雖然陰陽家弟子的實力不差,全部都是大宗師之上。靈境也有不少,但是作為大漢的禁軍將士,實力更是不弱,乃是從大漢無數將士之中挑選而出的。
而且有著人數上的優勢。
這一場大戰。
持續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就結束了。
所有陰陽家的弟子全滅。
當然。
禁軍也抓了不少的活口,但是他們全部都吞毒自儘了,全部都是死士。
“啟奏皇上,所有刺客已經全部誅殺殆儘,擒獲幾十個刺客皆為死士,全部服毒自殺。”
戰鬥結束。
蒙摯立刻向著劉協稟告戰果。
“有和表明身份的東西沒有?”
劉協點點頭,隨而問道。
“這是在他們身上搜出來的令牌。”
蒙摯雙手捧著一個令牌,恭敬道。
劉協目光一掃,手一揮。
蒙摯手中的令牌直接飛到了劉協的手中來。
順眼一看。
在上麵有一個“齊”字。
儼然是齊國的令牌。
“看來真的是嫁禍無疑了。”
看著手中的令牌,劉協卻是一笑。
行刺之事,除非是故意而為,否則誰又會帶著暴露身份的令牌呢。
“皇上無需多想,鬼穀先生那邊可是有一個皇境強者,隻要拿下他,一切都清楚了。”逍遙子對著劉協說道。
“他過來了。”
劉協笑了笑,目光朝著前方一看。
鬼穀子帶著月神淩空飛了過來。
“不愧是鬼穀先生,一個皇境強者就這樣輕易的被拿下了。”
逍遙子頗為驚歎的說道。
“是啊,他的實力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測,或許在這一方世界裡,能夠與他匹敵的沒有多少了。”
獨孤求敗也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作為天賦之輩,更是昔日一界的氣運之子,他們是眼高於頂的,也唯有真正完全超越了他們的人或許才能夠得到他們如此驚讚吧。
一會後。
鬼穀子回到了鑾隊之中,被禁錮的月神則是被直接落在了鬼穀子的坐騎巨龍背上。
龐大的巨龍後背,站幾十個人都不成問題。
“漢王,幸不辱命,這個刺客皇境已經擒拿了。”
鬼穀子指著月神說道。
“月神?”
劉協目光落在了月神身上,看著她淡紫色的長發,淺紫色的衣裙,還有這高冷的氣質,立刻就讓劉協聯想到了是誰。
“她什麼來曆?”
劉協掃了一眼後,立刻就收回了目光。
“陰陽家護法,月神。”
鬼穀子自然不會隱瞞。
“陰陽家來刺殺朕,居然還派遣了一個皇境。”
劉協嘴角一翹,浮起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是嬴政派你來的,還是東皇太一派你來的?”
劉協凝視著月神,平淡的問道。
“你...”
聽到劉協的話。
月神的臉上再次浮現了一種震驚。
如同剛剛所麵對鬼穀子時候的一樣。
陰陽家投效秦國,這等隱秘除了陰陽家的幾個掌事者外,再無人知曉。
哪怕是鬼穀子知曉陰陽家入世,也斷然不知道陰陽家投效了秦國。
可是劉協一句話,直接認定了是嬴政派來的,這如何不讓月神震驚。
“我陰陽家為誰效力,那就不關漢王之事了,成王敗寇,漢王要如何處置就請便。”月神作為一個陰陽家護法,更是一個皇境強者,自然也不是什麼怕死之輩。
反正。
她打算直接咬定不是秦國派來的,其他的也不理會了。
“漢王,她的丹田還有經脈已經被老夫禁錮了,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鬼穀子很合時機的說道。
這時。
逍遙子又嬉皮笑臉的湊過來了,一幅為老不尊的樣子:“皇上,反正你在這天下還沒有妃子,這個娘們長得還不錯,乾脆就把她納為妃子得了,也好解皇上晚上的空虛啊。”
說著。
逍遙子還一幅為老不尊的擠了擠眼睛,一幅男人都懂的樣子。
“老不羞的東西。”
獨孤求敗在一邊,嗤之以鼻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