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無眼,瘋狂的灑落著。
雖說在白虎神力加持下,呂布麾下的將士戰力暴漲,但仍舊有許多無法擋住亂矢的穿射,許多士卒被亂箭洞穿,倒在了血泊中,但大軍的銳進之勢並沒有些許傷亡而減緩,仍舊瘋狂衝擊著。
很快,便靠近了城前百米。
“弓箭壓製。”曹性大聲喝道。
頓時。
八萬將士之中,五千步卒弓箭手徒然落定,站在了百米之外不動,形成了一個箭陣,彎弓搭箭,瞄準城關之上,依靠白虎神力,讓每一個將士力量大漲,足夠擁有百步穿楊之力。
“你的命,是我的了。”
弓箭軍偏將曹性嘴角忽然掛起了一抹冷笑,隻見他彎弓搭箭,箭尖已經瞄準,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城關上正揮舞著劍指揮防禦的袁紹落入了他的眼中。
“死。”
曹性低聲一喝,徒然間,砰的一聲,利箭脫鉉,化作一道毒蛇直撲向了城關之上。
箭矢擊出。
在曹性巨大的力量下,利箭衝出的一刻爆發出了一聲箭鳴破空之音。
也就是這一聲響起。
“殺!”
五千弓箭手如聽號令,手中弓箭同時脫鉉,暴雨雷鳴,萬千弓箭朝著城關拋射過去,然後立刻彎弓搭箭,繼續放箭。
霎時間。
整個廣平城上空好似變成狂風驟雨之地,漫天都被箭雨所籠罩。
“主公小心。”
這時,袁紹手下的一個部將看到曹性的一箭穿梭襲來,當即朝著袁紹撲了過去。
“啊...”
袁紹驚恐的一看,一根離鉉之箭穿梭襲來,倉皇間朝著側邊一躲,但終究晚了一步,噗呲一聲,利箭直接洞穿了袁紹的右胸膛,強大的力量直接把袁紹整個人都帶飛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城關後麵的梁柱上,獻血流淌不止。
“主公...快,快救主公。”郭圖,許攸等謀士神情大驚,慌張的圍了上來。
而城關上的袁軍看到了袁紹中箭倒地,士氣也是大損,針對城下的大漢將士的箭雨攻勢也是一頓。
趁此機會。
呂布快速衝到了城門前。
如破河間城一樣,彙聚了全身的力量於雙臂,方天畫戟高高舉起,朝著廣平城門暴擊了過去。
“給本將破。”
呂布怒喝一聲,方天畫戟應聲暴擊在了城門上。
砰的一聲。
堅硬的城門猛地一陷,繼而哢呲一聲,城門直接倒了下去。
“啊...快,快頂住。”
“不...”
城內還有十幾個袁軍不自量力的在苦苦支撐,但最終被倒塌的城門直接壓成了肉泥。
“袁紹乃逆賊,必誅九族,吾大軍十八萬已包圍此城,爾等如若執迷不悟,相助逆賊,待得我大軍入城,雞犬不留,誅爾等九族。”呂布躍馬跳入了袁軍之中,怒聲嗬斥道。
“我...我投降,不要殺我。”
“我們都是被逼無奈,全是主公謀反...”
“我投降...”
看著呂布的凶威,還有城外瘋狂推進的大漢將士,城內的袁軍都怕了,紛紛跪倒在地,祈求饒恕。
“來人,給本將封鎖城池,不允許任何人逃離。”呂布大聲下令道。
“諾。”
後續將士從城門衝了進來,立刻將城門控製,把地上的降卒也都紛紛隔離。
“袁紹,本將來會你了。”
呂布抬頭看了頭頂的城關,冷冷一笑:“侯成,臧霸,隨本將上城關。”
“諾。”兩將立刻接令道。
隨著呂布逐步下馬登臨城關。
此刻。
隨著大漢將士的湧入,城內的局勢已經被徹底掌控,降者無數,不降者都被鐵血誅殺。
而城關上,袁紹麵色慘白的癱倒在地,一眾心腹謀士,武將圍繞,還有僅剩下不過幾百人的親衛保護著他。
踏踏踏,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呂布在眾將士的拱衛下,登上了城關。
“不要過來。”
“否則死。”
袁紹的幾個心腹武將擋在了呂布的身前。
“土雞瓦狗,安敢擋我。”呂布冷冷一瞥,畫戟突刺掃出,·幾個武將被瞬間挑殺,變成了幾具屍體,在擁有白虎之力加身的呂布手下,除非是漢末三仙或者是劉協出手,否則當世無人能敵,就彆說區區的幾個袁軍小將的。
“給爾等一個機會,降者免死,不降,殺無赦。”呂布畫戟指著袁軍的幾百個親衛,挑釁道。
“主公對我們恩重如山,你休想傷害主公。”
“保護主公,殺...”
幾百個親衛咬著牙,竟然不懼死亡的朝著呂布衝了過去。
世家士族,立身之本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私兵,還有他們培養的死士,不忠君,隻忠於家族,而這幾百個親衛便可以看出是袁家培養的死士,要不然早就投降了。
“一個不留。”呂布看著衝來的士卒,冰冷吐出四個字。
“殺。”
侯成,臧霸麵帶冷漠殺機,帶著部曲一擁而上。
一陣刀光劍影,血光飛濺,在實力與人數的碾壓下,袁紹幾百個親衛被斬殺殆儘,僅剩下了袁紹的幾個謀臣正圍著袁紹,瑟瑟發抖中。
呂布緩步逼近,這些謀士麵色驚恐,緩緩後退,相比於袁紹麾下武將的氣節,郭圖這些所謂的謀臣卻是有些貪生怕死。
“你們是戰是降?”呂布一擺畫戟,指著這一種謀士。
“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們。”逢紀站出來,不屈說道。
“對...有本事就殺了我們。”
“我們都是當世大才,背靠士族,你們這些武夫怎敢對吾等動手,小心天子要你們小命。”郭圖怒罵道。
“當世大才,背靠士族...嗬嗬。”
聽到這,呂布卻是浮現了一抹殘忍的笑容:“士族,腐蝕我大漢的蛀蟲,他日陛下必將對士族動手,至於你們這些所謂的大才更是可笑至極,陛下麾下謀臣如雲,你們不過是垃圾罷了。”
“士可殺不可辱。”
“呂布,你竟敢侮辱我文人,你會被天下文人唾棄。”聽到呂布的話,郭圖他們更是氣急了,似乎侮辱到他們所謂士族文人的氣節了。
“如果真的有所謂的士族氣節就自行了斷,還在這裡說個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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