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旁地不同。
極天風城內,若指雲塔立誓,便受規則製約,違背之人,將受到巨大的天罰審判!
雲痕穩固之後。
烏龍雪爪獸再也沒有為難老雲豹,甚至連地上丟著的那三枚虛玉都懶得再撿起,吹了一聲口哨,便帶著自己的隊伍,氣勢洶洶地衝入沙地,所過之處,圍觀者莫不讓道。
隊伍最後,一隻臉上帶著煞氣的四翼騰蛇,向人群裡拋出數十枚虛玉,朝之前對老雲豹獻過殷勤的牛怪還有另一隻蠻獸打了個響指,又指指放在自己身後的大木頭箱子。
二人立即屁顛屁顛地衝上前去,背起那沉重無比的箱子,艱難跟上隊伍的腳步。臨走時,還不忘記回頭朝雲豹譏諷地笑了幾聲。
沒有理會這些小人嘴臉,真小小隻在意那口木箱。
畢竟之前在溫泉池旁與烏龍的隊伍遭遇時,它們並沒有隨身攜帶如此笨重的東西。
“完蛋……完蛋,這一回死定了,死定了。我們怎麼辦才好?”待可惡的烏龍雪爪獸走遠,老雲豹終於抽出了被踩在馬蹄下的尾巴,急得滿地打轉轉。
雖然本尊是決定屈服在媚柔柔軟的小手下,不再過占山為王的日子,但老豹子並沒想著要放棄自己的修煉之途呀!
倘若真的光屁股寫血書在鎮子上走三圈,倘若再也沒有機會上五雲。那自己將來踏入還虛境的希望,便極其渺茫了呀!
“不要怕,小白會搞定的!”
用力拍著老雲豹的膀子,灰耗子已經忘記它在霸血城棄自己於不顧事實。
反事隻要相信小白馬就好。
從某些角度說,耗子絕對被真小小洗腦得徹底!
“可以帶上我嗎?”
一旁都是雇傭兵們期待看好戲的竊竊私語。不用想就知道它們在交流什麼。
但在這種情況之下,卻仍有一道微弱的聲音,在老雲豹的腳下升起。
耗子低頭一看……
之前那根弱得如豆芽般的花妖,居然還在。
非但沒有被小白與烏龍的賭約嚇退,反而還扭扭捏捏地絞著手指,似乎想求與雲豹、耗子和白馬同行。
“你瘋了嗎?”老雲豹脫口而出。
要是有機會,它都想與瘋癲的小白劃清界限!可惜剛剛規則之力降下,它的身影亦已被籠罩其中。
“是有一點點。”瘦巴巴的花妖不好意思地撓頭,雙眼同時還十分渴望地朝被烏龍丟到雲豹腳下,至今還沒有人拾起的虛玉打量。
“不過我不怕被扒光,也不怕屁股寫字,更不怕以後都登不了五雲,我就是想要三枚虛玉,隻要三枚就好了!”
舔著自己饑渴的唇,花妖絲毫不遮掩自己臉上的欲望。
“媽蛋,你剛剛還說,隻要幾枚虛子的,現在怎麼就變成了三枚虛玉了?”
耗子一聲怪叫。
虛子與虛玉的概念可截然不同,足足相差了百倍去!
“你們現在不是倒黴得很麼?我趁火打劫一點點,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吧?”被耗子的尖叫嚇了一跳,花妖小臉嚇得皺皺巴巴的,很是老實地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