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僅僅是你,本座還會挑選幾個首席弟子一起前往,而且,你很有可能,還會在成道之地,看到其他勢力之人,他們能幫就幫,不能幫,就不幫!”
神遺門門主補充起來。
張陌凡不解的問道:“我聽說神遺門向來和其他勢力不和,我們為什麼要幫他們?”
神遺門門主笑道:“我們神遺門發展,向來有一個規矩,隻要對方不耽誤我們的利益,那幫一幫也無所謂,倘若對方影響到我們的利益,那就對不起了,彆說一些弱小宗門,就算那些強大宗門,敢損害我們的利益,都隻有死路一條!”
笑容,十分滲人。
這一刻,張陌凡才明白,神遺門門主的強勢,明白神遺門門主當初為何那麼強勢了,因為他的存在,威脅到了神遺門的發展,神遺門就是要抹殺了他。
而且,神遺門這些年,青黃不接,誕生的天才,也一代不如一代了。
自己宗門不行,他們自然也不允許其他勢力有天才能夠崛起。
“是。”
又被神遺門主交代了幾句之後,張陌凡便依言告退了。
......
回到魄峰山頂的道府後。
張陌凡便開始思考起來。
本來,他這一次突破實力,就想要拿著神宇令,前往第三神宇區域曆練一番,倘若真發現什麼成道之地,他也會去探索一番。
他感覺到,自己想要再度突破境界,十分困難,唯有去曆練一番,才能夠得到提升。
如今,聽到這麼一個成道之地,自然讓他無比期待。
那裡,為何會誕生如此多的強者,那些強者,一個個居然都領悟出大道,就連自己的師父,年輕的時候,都從那裡重傷而逃。
一切的一切,都讓那成道之地,籠罩出一層十分神秘的氣息。
而且,他想到這件事情,內心當中,居然還產生了一種指引,指引著他前往。
這種指引,就如同命運的指引一樣。
“難道,我的第五世在那裡?”
張陌凡再度猜測起來。
他的第九世,就是自己。
第八世,就是龍血天神的兒子小凡。
第七世,是半神強者,在諸天界號稱凡帝。
第六世,則是一個道一巔峰強者,修煉了佛道的菩薩王。
那第五世又是什麼呢?
其實,張陌凡希望覺醒前世,也並非是想要得到前世的諸多好處,那些,全部都是其次。
他最想要的,就是改變自己的生命等級。
越修行到後麵,張陌凡越能察覺到,自己生命等級的重要性,自己現在還是中級生命,倘若遇到高級生命,乃至更高等級低的生命,縱使自己天賦強橫,也很難擊敗。
所以,張陌凡很想再度提升一番自己的生命等級。
這一次,他和君少夜一戰,明顯感受到,對方也是中等生命。
能夠修煉到這個程度的天才,絕非是低級生命。
......
夜至半深。
張陌凡盤膝坐在石床之上,慢慢感悟著武魂,想要將這個武魂的力量徹底熟悉掌控了。
篤篤篤!
就在張陌凡沉浸在修煉當中,為前往成道之地做準備的時候。
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卻是登門,敲響了張陌凡的道府大門。
撤去結界,張陌凡皺眉朝著道府大門外看去,頓時渾身一怔。
隻見在道府外,血色的月光下,一名白發白須的老者,正負手靜靜站在道府門口。
“神衣長老?”
張陌凡眉頭一挑。
這個神衣長老,正是懷疑他身份的長老。
他之前就想過,找尋機會將此人斬殺,如今,他已經有著將神衣長老斬殺的實力了,但是,在這裡明顯不好下手。
“必須在前往第三神宇區域之前,將此人抹殺了,否則必成大禍!”
張陌凡內心念道。
“張彌,老夫有事要與你說,你不歡迎?”
神遺長老表情帶著一絲笑意,上下掃視了張陌凡一眼,開口說道。
笑意當中,還透露出一絲的恭敬。
“嗬嗬,神衣長老,你言重了,有什麼事情,進來談吧。”
張陌凡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起身,伸手邀請神衣長老,進入了道府內。
“神衣長老,深夜到訪,是有何事情嗎?”
張陌凡目光閃爍,開口道。
神衣長老此人,他心中隱隱有所猜測,之前這神衣長老,是在猜測他的身份,如今前來,有可能是向他來道歉的。
因為他在宗門大比的表現,再加上宗門對他的態度,這神衣長老,恐怕都不敢再懷疑他身份了。
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一個將此人斬殺的機會。
神衣長老看了張陌凡一眼,開口說道:“張彌,多年前我曾經拜訪你,懷疑過你的身份,如今看來是我冒失了,還希望你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說話間,他手中拿著一個玉盒,丹藥的香味,從裡麵飄出。
裡麵,明顯是一枚十分強大的丹藥。
張陌凡聞言目光一縮,沒有回答,而是緊緊的盯著神衣長老,開口問道:“神衣長老,你此次前來,究竟是何意思,不如直說,何必彎彎繞繞。”
他故意這樣說,自然是對神衣長老表達出來自己的不滿,單憑一枚丹藥就想要打發他,那就未免太小看他這個天才了,而且,他還要借助這個機會,創造出一個斬殺這個長老的機會。
這個神衣長老,在張陌凡看來,就是神遺門門主口中所認為的,絕世道歸,那種修煉了很久的道歸境強者。
這樣的強者,想要斬殺,並非容易之事,但是,張陌凡並不是沒有把握。
隻要找到機會,就能夠直接抹殺了。
要知道,他可不是張彌,而是張陌凡,擁有著兩個人身份的實力。
“張彌,我的意思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神衣長老倆上滿是為難之色。
他知道自己懷疑張陌凡,已經徹底得罪張陌凡了。
他也並非神遺之人,是其他族人,能夠在神遺門,成為長老,已經十分不容易,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猜忌,而葬送了自己的前途。
他內心,寫滿了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