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魄站了起來,拱手道:“門主大人,張彌天賦逆天,他覺醒了一門強大武魂,我正準備向你彙報這件事情!”
“到底覺醒了誰的武魂?”
神遺門門主問道。
他們知道武魂塚產生巨大動靜,也看到了武魂虛影,卻也認不出來,那些天神誰是誰,他們這些晚輩,哪裡全部都認得出來啊。
徐魄臉上滿是得意之色,道:“太古禁忌!”
“太古禁忌?”
其他九位尊老同時大驚。
太古禁忌,乃是他們神遺族都不願意提及的存在。
當年,那尊太古禁忌,不顧他們神遺門,公然殺到第二神宇區域,釀成大禍。
關鍵是,那太古禁忌實力太強大了,他們神遺門都奈何不了。
“他覺醒了太古禁忌的武魂?”
神遺門門主驚訝萬分,死死的盯著遠處,道:“太古禁忌十分仇視我們神遺門的弟子,後輩當中,不少橫推一個時代的天才,都沒能覺醒太古禁忌的武魂,居然讓一個外族人覺醒了!”
“或許,這冥冥之中注定了!”
大尊老謝淵喃喃道。
“冥冥之中注定了?此話怎講?”
不僅僅是神遺門門主,其他尊老,同樣無比疑惑,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大尊老道:“因為太古禁忌對我們神遺門弟子有怨念,所以,他將自己的力量賜予了一個非神遺之人,他這樣做,就是想要羞辱我們!”
此言落下,眾尊老臉上,皆是一陣苦澀。
“門主,那太古禁忌到底是誰啊?你和神遺族的強者溝通,難道都不知道他去了乾坤,修煉到什麼程度嗎?”
七尊老問道。
神遺門門主搖了搖頭,道:“我當初也問過,不過神遺族的天神,並沒有向我透露關於太古禁忌的任何信息。”
“總而言之,他恐怕在神遺族,也修煉到一種十分恐怖的存在!”
聽聞此言,所尊老都暗暗吃驚,這麼說來,這個張彌覺醒了太古禁忌,恐怕實力會突飛猛進,底蘊更加深厚了。
“而且,那張彌已經晉升道歸了!”
徐魄尊老繼續補充了一句。
“已經晉升道歸了!”
神遺門門主低沉一聲,道:“此人天賦果真逆天,絕對超過了張陌凡,不行,我們還要再確認一番其身份,本座記得,他還有一個道侶,將他的道侶擒來。”
“你這樣做,若是讓張彌知道了,張彌恐怕會生氣!”
三尊老道:“張彌這尊桀驁不馴的天才,我們能做的,隻有附和他,倘若我們將他的道侶擒拿過來,他必定會生氣,後果不堪設想,而且,他既然已經通過我們的考核,我們沒必要懷疑他什麼!”
聞言,神遺門門主也是沉思片刻,隨後抬眸道:“就算他不是奸細,我們也要確保他是否對我們神遺門是一心一意的,等以後找到機會,再考驗他對於我們神遺門的衷心吧!”
“那將他道侶擒拿的計劃?”
“暫時擱淺吧,先讓觀察他一段時間吧!”
......
翌日!
咄咄咄。
張陌凡所在的道府門外,響起一陣有力的敲門聲。
“嗯?”
張陌凡眯起眼睛,右手一揮,將一道道禁製揮去,淡淡開口道:“何人?”
話音落下不久,就看到一名老者,緩緩走了進來。
這老者穿著一身黑邊長袍,白麵白須,當走進洞府,卻是皺了皺眉,道:“張彌,你為何在都道府當中,布置禁製陣法?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陌凡皺了皺眉,道:“我布置禁製是我的習慣,還有你是何人?”
那老者露出似笑非笑的聲音,道:“嗬嗬,你可以叫我神衣長老,來找你,自然是有些事情!”
神衣長老雙眼眯起,意味難明的看著張陌凡說道。
“神衣長老忽然拜訪,請問是有什麼事嗎?”
張陌凡淡淡說道。
他看著那長老的眼神,居然有著一絲不懷好意,這種感覺到,讓張陌凡極度不爽。
“張彌,本座沒事就不能來拜訪麼?”
神衣長老上下打量了張陌凡一眼,嘴角微微向上勾起。
“我來找你,有著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代二尊老詢問你一番,你覺醒的武魂掌握的怎麼樣了。”
張陌凡淡淡的回道:“目前還沒有掌握,需要過一段時間,二尊老怎麼沒有來?”
“二尊老最近有些事情要忙,就命令我來照料你一番,他叮囑我,讓你立刻將武魂的力量掌握起來,還有一件事情,你可還記得當初檢測記憶的時候,站在你前麵的青年?”
“站在我前麵的青年?誰啊?”
張陌凡眼神當中閃爍出一絲茫然,不過,他已經是想起來了,當初那個一臉慌張的人,後來他直接出手,幫他瞞天過海了。
神衣長老眼中閃過一抹精芒,隨即開口說道:“他居然也是奸細,居然能夠躲過檢測石的檢測,我真感覺到有些奇怪了,而且,檢測的時候,我還拍了他的肩膀,莫非你認識他?”
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衣長老死死的盯著張陌凡,想要從張陌凡的臉上看到什麼異常。
然而,令他失望了。
張陌凡的表情至始至終很平靜,沒有半點波瀾的反問道:“神衣長老,你這話什麼意思?莫非你懷疑我?不知道二尊老知不知道這件事情,看來我要去請教一番二尊老了。”
神衣長老臉色微微一變,道:“嗬嗬,這件事情,二尊老自然不知道,既然你和他沒關係,那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吧!”
他自然不可能將這件事情告訴二尊老,二尊老因為張陌凡的事情,整個人可謂是春風得意,如果他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張陌凡有問題的話,他是不可能告訴二尊老的。
他這一行,也是想要測試一番,卻發現,並沒有測試到什麼。
張陌凡沒有回話,死死的盯著神衣長老,道:“當什麼都沒有說?嗬嗬嗬嗬!”
張陌凡的笑聲,讓神衣長老有些發毛,最後隻能夠灰溜溜的離開,他似乎發現,自己這一次來測試一番張陌凡,是錯誤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