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朧月站在一旁,聽著幾位巨頭的談話,不由問道:“父親,什麼聯盟大會?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姬還天道:“陰陽家得知周元界在界子戰大敗,即將要被高級世界攻打,他就建議聯盟,起初我們也表示讚同,就在昨天,司徒極直接給我們六大家寄來邀請函,他自立盟主,邀請我們去參加盟主大會。”
“什麼?自立盟主?我看那司徒極早就野心了吧?”
姬朧月微微有些吃驚。
自立盟主,這明顯是想要一家獨大。
“他肯定早有野心,隻是一直都找不到借口而已,如今,他借著對抗中級世界攻打的理由來聯盟,正好有著理由了。”
兵家巨頭道:“假如我們不去,他恐怕要說我們遠古七大家不團結。”
“去!”
姬朧月開口道:“我早就對陰陽家有著意見,而且,陰陽家為了培養蕭弑天,做了多少人神共憤的事情,這件事,也要算算賬了。”
“不錯,這筆賬,的確要算算。”
其他幾位巨頭,紛紛表示讚同。
姬還天道:“既然你們都同意,那兩天後,就去陰陽家參加那個盟主大會吧。”
....
五大家高層齊聚縱橫家的消息,陰陽家也是第一時間得知,不過界子回歸的消息,陰陽家依舊不知情。
司徒極自然完全不放在心上,在他看來,六大家的高層,肯定是想要聯合起來,一起對付他。
“他們不會真要來參加這個聯盟大會吧?”
司徒極暗暗吃驚,他就沒想過,六大家這一次會來,這一次,僅僅是給六大家一個警示而已。
如果他們真的來,那自然再好不過,免得浪費時間,早點聯盟成功,以後,他也好商定計策,去對付中級世界的入侵。
此時此刻。
張陌凡已經回到周元界的空間了,他感受一番整片周元界,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周元界並不是很大。
當年,他第一次來到中周大聖地,感受到自己的渺小,如今,整個周元界在他眼裡,都沒有那種感覺到。
他知道,自己真正變成強者了,可以俯瞰整片周元界的強者。
“先去青雲聖域,找冷玉!”
張陌凡要做的事情還有不少,第一件事情,就是將他的那些女人,全部帶到縱橫家去修煉,最後再舉辦一個婚禮,最好再來個大被同眠。
紫霄聖宮,是青雲聖域當中兩大聖宮之一,裡麵隻招收女弟子,這些年來,紫霄聖宮之中,倒是也出了不少厲害的女大聖。
此時!
紫霄聖宮的內宮,紫霄大殿!
一個身穿華貴錦衣的中年,望著大殿中央的女人,道:“紫霄宮主,我們也算認識幾年了,我什麼身份實力你應該最清楚,將你們紫霄聖宮的天才蕭冷玉嫁給我,不是很好嗎?”
“你居然隨她的性子,三番兩次拒絕我,你們是怎麼想的?”
“嗬嗬,你們還真是蠢啊,你們紫霄聖宮雖然是八大聖宮之一,終究是一個幫秦王朝培養天才的學宮而已,而我,可是藩王,蕭冷玉能夠嫁給我,以他的天賦,說不定能夠修煉成至聖。”
紫霄宮主是一個將近二百多歲的女人,不過,她看起來隻有四十多歲,雍容華貴,十分端莊。
但是,當她聽著藩王的話,神色陰沉無比,隻是冷冷的看著對方,一言不發。
這個藩王是個王爺,以前跟著秦政一起打天下的,自身實力平平,卻賜封了一個王爺,在青雲聖域作威作福。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藩王苦苦追求,但是蕭冷玉自然是拒絕的,她心中隻有張陌凡。
不過旁邊的一個內宮長老,卻是忍不住了,道:“藩王,你們作為一個王爺,應該知道什麼叫做適合而止,冷玉他已經拒絕你幾次了,你還來糾纏她,有何意義?天底下女人那麼多,你完全可以去找彆人。”
“彆以為我不知道,以前,你就在我們聖宮禍害了我聖宮不少弟子,如果不是你王爺身份,我們必定會給那些弟子討回公道。”
...
藩王掏了掏耳朵,笑道:“什麼討回公道,說的那麼難聽,我們都是你情我願,我圖她們的姿色,她們圖我的資源和背後勢力。”
“而且,你們這一次,就算不同意,也沒用啊。”
藩王大手一抓,將一個聖旨抓在手中,道:“我已經向秦天子請命,秦天子已經賜婚,同意我和蕭冷玉的婚事,所以,你們不同意的話,那就是抗旨不遵,你們整個紫霄聖宮都要受到牽連。”
“聖旨?”
紫霄宮主皺著眉頭,看那藩王架勢,恐怕聖旨不會有假,以藩王的身份,向秦政要一個聖旨,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倘若真的是聖旨,那就麻煩了。
就算他們紫霄聖宮再怎麼反對,都毫無意義,一旦反對,那就是忤逆聖旨,忤逆聖旨的下場,彆說他們紫霄聖宮,就算是紫涼聖宮,都無法承受啊。
這個時候,蕭冷玉也是緩緩走來,她在外麵,早已經聽的清清楚楚,她走到藩王的身邊,將聖旨拿在手中,打開一看,上麵果真是秦政的賜婚,臉色也是有些淡然。
“冷玉,你怎麼來了?你速速離開吧,我們會解決這件事情的。”
紫霄宮主急促道。
蕭冷玉搖了搖頭,道:“聖旨,誰都忤逆不了。”
“冷玉,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如今天子賜婚,那是所有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我會在青雲聖域為你舉辦一個盛大婚禮,保證讓你有麵子。”
藩王說道。
蕭冷玉看向藩王,冰冷道:“藩王,我心中早有所屬,你為什麼要苦苦糾纏,我實話告訴你,我喜歡的男人叫做張陌凡,天驕聖戰第一名,如今已經是縱橫家的弟子了。”
“張陌凡?”
藩王一愣,隨後大笑起來:“就是我們秦王朝的那個通緝犯嗎?據說他是張王朝太子,可惜,他被斬殺的時候,張天下都沒有出來救他,你以為我會怕他?他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是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