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摩聖地,很多宗門都是發死人財的,簡單的來說,就是看到兩個宗門大戰,他們就去埋伏圍觀,也不去參戰,而是從那些隕落的武者身上,收刮資源。
當然,這其中也有著不少的風險。
“秦王朝和張王朝的大戰,十分激烈,我們還是不去湊這個熱鬨了。”
李師師並不想讓他宗門的弟子去冒險。
如今,她得到了邪龍魔珠,可以借助邪龍魔珠去衝擊修為,倘若她能夠成功晉升至聖,逍遙宗會在很短的時間內發展起來。
張陌凡聽聞後,好奇問道:“秦王朝和張王朝怎麼打起來了?”
李師師道:“你有所不知,龍門黑市被摧毀以後,張王朝派遣強者,將修魔聖地的傳說法陣給摧毀了,秦王朝的人想要離開,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渡過惡魔海域。”
“張王朝心中明顯不服氣,肯定在惡魔海域埋伏了。”
聞言,張陌凡縱身一躍,直接離開了。
倘若張王朝真要出手的話,他現在反而有些擔心秦天他們,一旦被圍困在惡魔海域,可十分麻煩。
他立刻趕往惡魔海域,想要去看看戰局如何。
惡魔海域!
其上空漂浮著大量的強者,將大批的黃金衛給包圍了,其中,秦天,秦德,還有天地玄黃四大護衛,全部都在其中。
原來,張王朝收到求救信號,派遣了兩撥人,以青葉老人為首的,前往了龍門黑市。
以塵緣大師為首的,直接將傳送法陣摧毀了,並且埋伏在惡魔海域。
等塵緣大師率領的高手,將張王朝的人圍住住,青葉老人便率領強者,再封鎖張王朝黃金衛的後路。
魂鬼自然也在其中,他眼神平靜,盯著那麵具男子,道:“先殺了秦天,斷了秦政的後,斷了秦政的氣運。”
很顯然,這麼多人當中,唯有秦天,是最有價值的,就算是秦德,殺不殺都無所謂。
秦天才是太子,是秦政血脈的延續,殺了秦天,對於秦王朝而言,是巨大的打擊。
“秦天,今日恐怕誰都救不了你了,沒有了傳送法陣,你秦王朝的高手,就算速度再快,一時半刻,也無法趕到,今日就給我去死吧,哈哈哈。”
魂鬼發出鬼哭狼嚎的大笑聲,雙掌猛然向海域轟擊而去,頓時兩道恐怖的漩渦湧動而出,對著秦天吞噬而去。
能夠以自身力量,引動海域的力量,可想而知,這等實力到底有多恐怖。
秦德看到這一幕,也是搖了搖頭,那魂鬼乃是四轉至聖,彆說秦天才剛剛晉升至聖,就算修煉到二轉至聖,都很難正麵抗衡,除非達到三轉至聖的程度。
至聖境界,想要越一個等級挑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秦天並沒有閃躲,對於他而言,這一切都是曆練,他生在帝王世家,真正經曆生死危機的實力,並不是很多。
所以,他將這一切都當做是曆練。
麵對魂鬼的一擊,他剛想要出手閃躲,整片海域,都直接撕裂開來,一道蔚藍色的光芒席卷而出,落在秦天的麵前,化作一個冰藍鎧甲的中年男子。
這個男子,赫然是惡魔海域的海王!
隻見海王大手一揮,那兩個漩渦就重新縮了回去,在海王麵前動用海水的力量,完全就是班門弄斧。
“海王?”
“這裡根本就不是海域的中心,海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張王朝的諸多強者,紛紛議論著,其中有著不少邪魂族的強者。
“海王?”
魂鬼望著海王,臉色也是沉了下來。
海王掌管了整片海域,如今他的出現,恐怕會扭轉整片局勢。
“太子殿下,我早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海王對著秦天拱了拱手,隨後四麵的海水拱了起來,出現了十幾個巨大的貝殼,那貝殼上,站立著一尊尊的海妖。
原來,秦天之前就和海王打了招呼,就是為了預防張王朝的人會在事後對他們進行反撲。
果不其然,被他猜對。
“你們來的,的確夠及時的。”
秦天道:“將張王朝的餘孽,還有哪些邪魂族的,全部殺了。”
青葉老人和塵緣大師,臉色也是變的異常凝重,說實話,他們現在動手,有著不少把握,將秦天給斬殺了。
倘若撤退的話,就真正錯過這個機會了。
青葉老人開口道:“海王,你也要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嗎?當年我們也算有著交情了,你今日插手這件事情,來日,等我張王朝真正將秦王朝打下來,你可知道後果?有時候,獨善其身是最好的選擇。”
海王挺直腰杆,手中握著三叉戟,道:“我們的確有些交情,當年張王朝時期,我們還一起剿滅過惡鯊一族,不過,我替秦王朝出手,不僅僅是因為秦王朝。”
“那為了什麼?”
青葉老人不解道。
“為了張陌凡!”
海王握著三叉戟指著青葉老人,道:“張陌凡乃是我朋友,拯救了我們海域的無數生靈,我們海域所有同胞都十分感謝他。”
“既然張陌凡是你朋友,你就更應該站在我們這一邊。”
塵緣大師開口道:“你身後的秦天,還有秦德,就是當初斬首張陌凡的人,你應該找他們報仇,而不是幫著他們來對付我們張王朝。”
“你也應該知道,他是張王朝太子。”
這句話落下,不少邪魂族的高手,還有張王朝的高手,一個個眼眸亮了起來。
海王是張陌凡的朋友,就是張王朝的朋友了。
“真因為他是張王朝的太子,我就更痛恨你們張王朝。”
海王指著張王朝的那幫人大聲喊道:“秦太子和秦皇叔要殺張陌凡,無可厚非,但是你們張王朝呢?張天下呢?自己的兒子為他付出這麼多,對於自己兒子的斬首,居然無動於衷?”
“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成為天子?”
“你們站在張陌凡的位置想象,當他被斬首的時候,自己的父親,母親都沒有出現的時候,會是什麼感受?”
“我這個朋友,替他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