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地規則之力,為自己所用。
但是道果強者時,可以得到的力量。
但是這股力量再強,終究是屬於道的。
跟自己沒有關係。
這也是力量的局限性。
而如今白衣書生所使用的圖卷,出現的規則並不是借用地規則之力。
而是真正自己製定規則。
這兩者聽著相似,但卻有壤之彆。
一個是借彆饒力量,一個是自己製定規則。
但是製定規則可不是誰都有資格的。
必須地認可。
地認可是世界本質的認可,跟大道沒有關係。
在這方麵,哪怕大道偏向白衣書生,也不可能隨意讓其製定規則。
所以如今白衣書生製定的規則,是借用某種力量從而出現的。
這種規則縱然是死靈之主,也不好突破。
聽到白衣書生的話,死靈之主臉色難看。
怪不得那幕後之人要用假消息將這些人引入幽冥域。
原來是想要接住活人在這極陰之地布置規則。
自己還真是被彆人給擺了一道。
死靈之主淡淡問道:“那你們的目的呢,又是什麼?”
“不可,不可,”白衣書生微微搖頭。
此刻他也不怕死了,不懼怕死靈之主殺死自己。
畢竟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活物。
他的存在,本就是為了困住死靈之主而生。
如今完成了任務,其實生死也無所謂了。
至於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彆人了,那與他無關。
死靈之主冷哼一聲。
“引蛇出洞,最笨的方法,卻也是最聰明的辦法。”
“將我困在此處,隻怕你們已經派人去往深處尋找我的秘密了吧。”
“但是幽冥域乃是我的主場,如果有其他陌生人進來,我肯定會感應到。”
“但如今沒有任何的異樣,隻怕是我身邊被安插了你們的叛徒吧。”
聽到死靈之主三言兩語之間,便已經分析的差不多了。
白衣書生依舊閉口不言。
死靈之主直接道:“既然知道你們會派人去探索我的秘密,你們又怎麼知道我沒有後手呢。”
“什麼後手?”白衣書生微微皺眉,問道。
“那裡可是有一個…更加恐怖的存在等著你們呢,”死靈之主冷笑道。
“這不可能,”白衣書生馬上否定道。
“幽冥域要有這種存在,我們不可能不知道。”
“你們果然在我身邊有臥底,”死靈之主淡淡道。
“這樣吧,你們告訴我安插的臥底,我也高速你我的後手。”
“放心吧,我們如今被困在這裡,我也不可能出去,有些事現在出來也沒什麼。”
白衣書生微微沉默了一下。
最終道:“你的義子。”
聽到白衣書生的話,死靈之主馬上搖頭,道:“這不可能…”
“你故意想擾亂我。”
“溟瀧他是我從看著長大的…”
“死靈之主,枉你還是一域之主,竟然會無知到這種程度。”
白衣書生笑道。
“從看著長大,就一定是可以相信的嘛。”
“假如有人可以轉世呢?”
似乎是很樂意看到死靈之主吃癟,白衣書生的話也多了起來。
“轉世之法乃是我聖庭的絕密。”
“而且目前隻有一人可以練成,其他練此法的人共有三萬多人,但全都失敗了。”
“所以此法十分的隱秘,也很少有人知曉,所以你更不可能知道。”
“轉世…”死靈之主呢喃了一聲。
事實上關於轉世之法,並不僅僅隻有聖庭在研究。
許多強者以及許多的勢力,都有在研究過。
因為長生。
一世若是不能長生,那麼轉世重生呢?
每一次轉世,生命、肉體以及靈魂,都會煥然一新。
這是一種長生的設想。
利用不斷的轉世,讓自己進入到永生不死的地步。
但是轉世畢竟隻是一個設想。
根本不可能有人做到。
但如今聽到白衣書生的話,似乎是聖庭成功了。
儘管隻有一人成功,但卻成功騙過了他死靈之主。
這背後的意義是重大的。
溟瀧,那是他十萬年前收的義子。
當時的溟瀧出生在幽冥域,是陰胎第一個存活的合體。
這對於幽冥域包括死靈之主本人來講,都意義非凡。
事實上無論是誰,想要延續下去,那麼繁衍便是一個離不開的問題。
而當時的死靈之主,在用陰界石吸收九域世界的魂魄後,也做過類似的設想。
假如魂魄之間可以繁衍,那死靈之主無疑跨入了一個新的層次。
所以經過他無數年的培育。
失敗了無數次。
如今終於成功了。
第一個陰胎降生後,不僅僅活的很健康,就連修煉的賦資質都萬中無一。
死靈之主大喜,便給這嬰兒取名叫溟瀧,並且收為義子。
足以感覺出來,他對這溟瀧的寵愛。
作為死靈之主的義子,溟瀧從到大都表現的很出色。
他從不因為自己的身份而驕傲,一切都表現的適度有禮。
就好像生而知之般。
以前死靈之主還不覺得,但如今想起來,卻是臉色大變。
是啊,生而知之。
帶著前世的記憶,溟瀧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懂。
“轉世可以永生嗎?”
到這後,死靈之主反而不氣憤欺騙,則是更關心能否永生起來。
畢竟在永生麵前,其他任何的東西都不值一提。
聽到死靈之主的話,白衣書生又是一陣沉默。
隨即搖了搖頭。
道:“轉世確實可以延長生命,但是不能永生。”
“每一次的轉世成功後,溟瀧的腦內便會出現一道刻度。”
“那是屬於時間的刻度。”
“世間九為極數,當刻度滿到九後,無論怎麼轉世都必死無疑。”
“聖祖也好,仙主也罷,想儘各種辦法想消除刻度,但都不校”
聽到這話,死靈之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作為道的走狗,尚且不能永生,這樣的意義又在哪?”
“你懂什麼,”白衣書生冷聲道。
“九域世界是九域世界,道是道,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人之生死,是地規則。”
“誰也不能改變規則,哪怕是道也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