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宮雖然在這片大海之中,但其實這片大海是歸禦山河帝管理的。
海獸們隻是在其中有一片海域罷了。
而海獸與不朽島人族的戰鬥,禦山河帝向來是不插手的。
他就像遊離在外麵的世外高人般。
這一次實在是死亡沼澤的事情太大了,禦山河帝被逼的沒辦法了,隻能來加入。
因為不朽島就處於這片大海之間。
一旦不朽島被死亡沼澤占據,下一個必將是這片海域。
唇亡齒寒的道理大家都懂。
所以在人皇的幾番邀請下,禦山河帝最終也答應了。
徐子墨這一次見禦山河帝,一是想見見這位三屍強者。
第二,也是攻打死亡沼澤的事情迫在眉睫,對方應該與他一起去死亡古城。
禦山,作為這片海域的源頭之地。
禦山應該是最有名的。
眾所周知,這片海域有五個源頭。
海獸的先祖將墓地建立在一片源頭上,但這隻是其中之一。
而最大的源頭,其實在禦山之上。
隻要禦山內的源頭不出問題,那麼這片海域不管再怎麼,都處於可控製的範圍內。
徐子墨循著茫茫大海,開始尋找起來。
這禦山的位置一般沒有人知道。
作為世隱高人,禦山河帝向來不與外界的人有聯係。
不過徐子墨的神識麵積何等的遼闊,他的神識展開。
強大的神識一瞬間便是千萬裡之地。
很快,徐子墨就發現了禦山所在。
對於其他修士來講,禦山或許還可以在這茫茫大海中隱藏。
但到了徐子墨這種層次的強者,這世界已經很少有事能在麵前隱藏住了。
徐子墨踏空而起,速度極快。
很快就看見了一座山峰。
依海岸而擎天之姿,破斧嶽劈天地之勢。
這是禦山。
不算偉岸的山峰,卻氣勢十足。
這山峰橫看如斧嶽,側看則宛如擎天。
徐子墨踏空而來,並沒有冒然進去。
而是在山峰前一聲高喊:“今日來會見禦山河帝,不知可有時間?”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一聲大笑響起。
這大笑仿佛一瞬間就能影響山海變化。
“徐道友上來吧,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
徐子墨在死亡古城鬨出的動靜還挺大的,九天聯盟肯定會第一時間就稟報了人皇跟禦山河帝。
畢竟這兩人是九天聯盟背後最大的資本了。
雖然說九天聯盟是由很多超級勢力組成的,但三屍強者才是絕對的核心。
甚至可以這麼說,在攻打死亡沼澤的時候,三屍強者才是主力。
其他人都是輔助的。
禦山河帝知道徐子墨的事情並不奇怪,要不然徐子墨也不會冒然來找他。
徐子墨踏著山峰而行。
這禦山處於白霧之中,青山鬆柏,綠水長流。
鬆柏化作一條登山之路。
給徐子墨指引著方向。
就在山巔之處,徐子墨見到了禦山河帝。
其實除了禦山河帝,這裡還有另一個人。
首先是禦山河帝,這是一名年暮的花甲老人,須發皆白,不過精氣神卻是十足的精神。
他穿著一身道袍,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隻怕走在大街上,就會將對方認作是一名普通老人。
而禦山河帝的旁邊,還站著一名中年男子。
長發為黑,無風自動。
他的長相俊朗,隻怕年輕時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他就站在那裡,沒有可以釋放十分氣勢,但周身就仿佛有無窮力量般。
仿佛周天星辰,漫天星光都要圍繞他而旋轉。
“人皇?”徐子墨試探問了一句。
雖然他沒有見過人皇,但徐子墨一瞬間就能感受出來,對方也是三屍強者。
這劫仙域哪有那麼多三屍強者。
拋出聖庭外,那就隻有人皇了。
“徐道友,聞名遐邇,終於是見到了,”禦山河帝笑道。
“這位是人皇道友,想必你們彼此之間應該都聽說過吧。”
“人皇道友是來跟我商量死亡沼澤的事情,沒想到你也來了,這也湊巧了。”
“徐道友是名揚天下了,”人皇主動笑道。
“死亡古城的事情我第一時間就聽說了。
洛神確實有些過分了。”
要知道洛神可是人皇的親傳弟子,許多人還等著人皇會不會降罪,或者找徐子墨麻煩。
但沒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麵,人皇似乎根本不在意洛神的事情。
這就是實力象征的地位。
假日他並非三屍強者,說不定人皇還會問罪。
但同屬三屍強者,豈是洛神能冒犯的。
這就是所謂的強者不可辱。
而且這一次死亡沼澤的事情,徐子墨在其中扮演著重要的角色。
相比較死亡沼澤而言,洛神又算的了什麼。
“兩人的大名我也是久仰了,”徐子墨回道。
他這倒不是客氣話,而是實話實說。
來到劫仙域後,這人皇、神帝應該是最廣為流傳的,而禦山河帝稍微名氣弱點。
主要因為他是隱士。
“我聽說徐道友去了海王宮一趟,想要聯合海獸一族?”禦山河帝問道。
徐子墨微微點頭。
“想要說服海獸可不容易啊,”人皇感慨道。
“海獸一族與人族積怨太深了,我們也並非沒有嘗試去改變,但都失敗了。”
“那是因為你們當局者迷,”徐子墨說道。
“你們是站在人族的角度看待問題,海獸們自然不願意。
而我算是大公無私,這世界的事情說白了就利益兩個字。
隻要利益得體,那就沒有說不通的事情。”
“這麼說徐道友是成功了?”人皇饒有興趣的問道。
“當然,”徐子墨平靜回道。
“不知徐道友用了什麼辦法,願聞其詳!”人皇感興趣的問道。
“很簡單,我幫他們拿回了海神三叉戟,”徐子墨說道。
“而且死亡沼澤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海獸一族並不傻,他們隻是下不定決心,有些海獸礙於死亡沼澤的恐怖實力罷了。”
“此番事若成,徐道友當屬第一功,”人皇鄭重的說道。
“我對功勞不感興趣,我隻是有我要做的事,”徐子墨微眯著眼。
“我隻希望我做事情的時候,沒有其他人攔我。
否則彆怪我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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