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妖刀姬隻怕是到死也想不明白,為何會因為一個不認識的人,最終落到這般下場。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死人的感受無所謂。
沒有了這三位最強者的幫忙,公孫木崖帶來的機甲大軍,足以將三大勢力屠殺完畢。
徐子墨也懶得再去理會這些人。
他看向麵前的公孫木崖,笑道:「現在你欠我一條命。」
「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公孫木崖點點頭。
在剛剛戰鬥的時候,他就將蘭花島最上麵,自己道侶的屍體取了下來。
並且親手將道侶埋在了地下。
這一刻,他的心願也了,除了科技一道幾乎沒什麼奢望了。
哪怕是讓他死,他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大仇終報,儘管這個保存的人並不是自己親自動手,但能親眼看到,倒也不錯了。
「你放心吧,不必如此康慨赴死,」徐子墨笑道。
「我隻是想讓你好好發展科技一道罷了。」
公孫木崖一愣。
他沒想到徐子墨到頭來,會是這麼個要求。
「我所願也,但是……」公孫木崖有些心灰意冷的搖了搖頭。
「這個世界沒有科技一道的容身之地。
我努力了這麼多年,除了在混亂之地,混亂之主相信我之外,幾乎沒人願意相信我。
而且混亂之主也不過是想讓我幫他而已,他不會真正去傳播我的科技一道。」
公孫木崖看的很清楚,他苦笑道:「不說整個劫仙域,僅僅隻是一個不朽島,就有如此大的波瀾。
我雖然有心,可是有心無力。」
「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徐子墨笑道。
「這片天地沒有科技一道適合的土壤,為何不換一處天地?」
「什麼意思?」一聽這話,公孫木崖第一反應是很懵的。
換一處天地?
能換去哪裡?
「比如說,換個世界呢?」徐子墨循循善誘,笑道。
說到這話時,天地間突然響起晴天霹靂,好像有什麼災禍般。
公孫木崖被嚇了一跳。
「我…我不懂你的意思,」他盯著徐子墨的童孔,那童孔內好像有無限的魔力。
公孫木崖不知道如何形容,隻覺得似乎接觸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彆緊張,」徐子墨擺擺手。
隻見他周身有強大的力量升騰而起,虛空在他手中開始分化凝聚。
最終出現了一條通道。
通道深處不見儘頭,徐子墨笑道:「不如隨我去看看,看看那個適合科技一道的世界。」
公孫木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他看著通道,總覺得一旦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你在恐懼?」徐子墨問道。
「我連死都不怕,有還怕什麼。
更何況欠你一條命,你就算殺了我又如何,」公孫木崖突然釋然,大笑道。
「那就進去看看。…
我曾魂牽夢繞想找一個適合科技一道的世界,究竟是怎麼樣的。」
兩人一同跨入這時空通道中。
這便是直接通往神州大陸的地方。
………
腳下是時空流轉,日月輪回。
一會兒功夫,兩人就進入到神州大陸內。
剛剛進入這個世界時,公孫木崖是目瞪口呆,整個人都驚掉的狀態。
他看著眼前這個世界。
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偽造,一個真正的世界。
「不可能,這不可能的,」公孫木崖瘋狂搖著頭。
「九域世界還存在,怎麼會有新生的世界出現。」
「這世上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事情,」徐子墨搖頭笑道。
「它就擺在你的眼前,還有什麼好質疑的。」
公孫木崖看向徐子墨,他覺得自己接觸到了一個極大的陰謀。
「你在偷天換日?」
「你錯了,彆的事情或許還可以玩玩陰謀詭計,你覺得這偌大的世界,是陰謀詭計可以解決的嗎?」
徐子墨搖頭。
他知道公孫木崖的意思,自己以一個新生的世界想取代九域。
這不是偷天換日就可以做到的。
走到那一步,必須要徐子墨堂堂正正的去麵對。
真正去伐天,以真正的實力打敗天道,神州大陸才能取而代之,吞噬九域世界。
沒有陰謀詭計,隻有絕對的實力才能走到最後。
如今隻是時機不對,徐子墨不想過早暴露罷了。
一旦時機到了,他會堂堂正正的祭出神州大陸。
堂堂正正與天道一戰。
最終勝敗來決出誰才是真正的世界主宰。
不過公孫木崖的感覺也沒錯,他進來了這裡就沒有選擇的機會,也將永遠離不開這裡。
因為徐子墨不允許這裡的秘密現在被。
如果公孫木崖不答應,那麼他的結局必然不會好。
這天下沒有免費的交易。
「這個世界……」公孫木崖還有些顧慮。
「是我的,我是這裡的創世者。」
徐子墨笑道。
「這是一個新生的世界,雖然已經以修仙為主。
但這裡發展的機會更大,科技一道與修仙可以相輔相成,最終共同進步這個世界。」
「由我這個創世者的幫助,你們科技一道一定能在此世界大放異彩。」
「大放異彩,大放異彩,」公孫木崖喃喃自語。
從某種程度來講,他其實並不在意其他的,他是個很純粹的科學家。
隻不過後來遇見了道侶喜歡的人。
如今親手埋葬道侶,他似乎又變得純粹起來。
「沒錯,我們聯手,讓科技一道大放異彩。」
公孫木崖激動的說道。
「至於在哪大放異彩並不重要,此方世界也好,九域世界也罷。
隻要將科技一道傳承下去,便足夠了。」
徐子墨點點頭。
最後,他將公孫木崖介紹給了妖族的一些人,並且讓拜蒙親自保護公孫木崖的安全。
科技一道的發展,前期是需要緩慢的,因為這畢竟是一個新生物。
徐子墨準備過段時間再來觀察觀察。
臨走前,徐子墨又問道:「你知道關於樹老人的事情吧。」
公孫木崖點點頭,他在不朽島那麼長時間,自然能接觸到。
徐子墨將自己關於樹老人的推測和情報都說了出來。
公孫木崖微微皺眉,說道:「你將那海獸的血和樹老人的令牌給我,我可以幫你研究研究。」
情史儘成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