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影自然就是徐子墨。
蘭花島裡麵已經混亂起來,估計很大可能跟公孫木崖有關係。
他自然不會再等下去了。
萬一公孫木崖被打死了,他就虧死了。
雖然說這種可能性很小,但徐子墨還是不希望發生。
看到徐子墨朝蘭花島而去,青煙散人提醒了一句:“如今蘭花島封鎖,你進不去的。”
徐子墨卻沒有回他的話。
他走在水麵上,如履平地,腳步下仿佛有無窮奧妙在湧動著。
看上去很慢,可有一步千裡的感覺。
青煙散人與其他兩人對視一眼。
似乎在問有沒有人認識徐子墨。
誰知道兩人都搖了搖頭。
“咱們繼續看看吧,這人該不會與那公孫木崖一夥的?”畫皮美人笑道。
“誰知道,反正咱們是看熱鬨的,”黃鼠道人冷笑道。
他看著徐子墨離去的背影,隻希望鬨得越大越好。
畢竟吃瓜群眾嘛,熱鬨才是王道。
………
徐子墨僅僅幾步之後,就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蘭花島近在咫尺。
從外圍去看,這蘭花島當真是不同凡響。
蘭花島盛開而綻放,最中心點是橢圓形的,四周圍則是無數密密麻麻的花瓣。
那蘭花島的上方,有蘭花盛開,距離幾公裡外,都能聞到蘭花的香味。
蘭花向來是古之詩人睹物思人,寄托作詩的好東西。
但徐子墨來到蘭花島時,發現這四周已經被封鎖住了。
簡單來說,三大勢力位於蘭花島的中心處,也就是花蕊所在。
而四周的花瓣之處,則是被三大勢力之下,那些依附的小勢力給占據了。
他們處在最外圍,讓任何人都進不去。
徐子墨正對的這一片花瓣,鎮守這裡的便是什刹海妖魔門。
這個勢力的名字很長。
什刹海妖魔門,乃是妖魔彙聚之處。
曾經妖魔門也是一個大派,但後來漸漸沒落,為了保存勢力,隻能加入靈獸門。
成為了附屬靈獸門的二流勢力。
這些妖魔非妖非人,而是一種與人類相似,卻妖魔化的存在。
他們通體似漆黑色,身上長滿了黑色的長毛。
………
這什刹海妖魔門的門主,乃是一頭大妖魔名叫石祭。
據說他可以吞噬萬物,平日裡以人為食,曾創造了無數道以人為主的飯菜。
據說他一天要吃十個人,而且還是最少。
石祭此刻就在敞篷內。
鎮守這裡的職責,自然落在了他的手下身上。
他壓根不可能親自去。
而在敞篷中,幾十人正被捆綁的嚴嚴實實,似乎等待他們的命令已定。
石祭正準備大飽口福時,突然聽到一陣陣焦急的腳步聲。
以及求救聲。
“門主,不好了,不好了。”
隻見他的護法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直接跪在地上。
“乾什麼,天塌下來了?”這石祭冷哼一聲。
用餐被打擾,石祭表示很不開心。
他一怒,周身便有腐蝕的黑氣冒了出來。
護法也是兢兢戰戰。
這石祭不僅僅對外人狠,對自己人同樣嚴格。
據說他曾經有很多侍衛,但都因為被石祭嫌棄,一個個全部吃了。
護法也知道害怕。
連忙彙報道:“門主,有人殺上門來了,我們的人擋不住。”
“什麼人?”石祭沒當一回事,而是問道。
“我得到消息,那公孫木崖已經混入內部了,不應該從外麵殺過來。
難道是他的同黨想要救他?”
“我不知道,好像是個人類,十分的強,”護法連忙回道。
“幾位長老呢?”石祭問道。
“長老門連他一招都擋不住,便被一刀給戰了,”護法兢兢戰戰回道。
“廢物,一群廢物,還要我親自出馬,”石祭冷哼一聲。
他站起身,連身下的座椅直接被崩碎掉。
“帶我過去會會他。”
“不用了,我已經來了,”一道聲音響起。
帳篷的門簾被一柄刀緩緩掀起。
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這來人自然是徐子墨。
………
他從蘭花島進去時,便被妖魔門這些妖魔給為了起來。
對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想要吃徐子墨。
沒想到,徐子墨一人一刀就這麼走進來了,沿途遇到的所有妖魔,沒有一個能抵擋住他一刀。
直到來到這帳篷時,徐子墨才感覺到有些意思。
這妖魔門的門主石祭實力似乎並不高,但卻給徐子墨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很奇怪。
明明不強,為何會危險呢?
所以此刻他走了進來。
看到徐子墨,大笑一聲,“你倒是好膽,殺了我妖魔門那麼多人,不想著逃跑,竟然還主動找了過來。”
“年輕人就是氣盛,想要連我也一起殺嘛。”
說到這,這石祭臉色一變,冷哼一聲。
“我看你不知天高地厚,今天便是要將你斬殺於此。”
話音剛落,這石祭的身影便快如光速,直接一爪子朝徐子墨殺了過來。
徐子墨的反應速度同樣很快,直接一刀斬去。
緊接著,便是慘叫聲響起。
這一刀直接將石祭的半條胳膊都斬斷了。
石祭捂著胳膊,身邊的黑氣越來越濃鬱。
他雙眸猩紅,仿佛要弑人般,身上妖氣將整座帳篷都撐爆。
石祭並不服輸,反而是再次殺來。
但徐子墨懶得跟它浪費時間,直接一個連環刀下去。
將石祭的雙手和雙腳全部斬斷。
對方就宛如一攤爛泥般,倒在了地上。
這石祭的實力說實話,在什刹海妖魔門中,可能還算厲害。
但其實要看跟什麼比。
要是真的強,怎麼可能臣服在靈獸門下。
但徐子墨還是有些搞不懂,真正戰五渣怎麼可能讓他感覺到危險呢。
此刻他看著如爛泥般的石祭。
對方隻是怨恨的看著他。
“你該死,該死!”
聲音有些寒冷,頂著徐子墨,仿佛要凍結徐子墨的靈魂般。
突然,徐子墨看到石祭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一根乾枯的樹枝猛然從石祭身體內鑽了出來,沒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刺向徐子墨。
這乾樹枝的速度很快,幾乎可以說,一般人根本躲不開。
也幸虧徐子墨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