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3章戮帝的傳承,離去的骨刀(1 / 1)

這戮帝所領悟的,不過是偽的本質之力。

他可以瞞過其他人,那是因為彆人看不透本質。

可一旦被看透,這本質就不值一提。

因為本質不可被使用,一旦被使用,那還是本質嘛。

就像被打破的規則,還叫什麼規則。

徐子墨又再一次恢複年輕,那磅礴的生命之力從體內湧動而出。

骨刀倒也不惱,隻是嘖嘖稱奇道:“你知道吧,自從戮帝領悟這荒之力以來。

你是第二個破解本質的存在。”

“第一個是誰?”徐子墨問道。

“女帝,”骨刀說了一個名字,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有脾氣的名字。

恐怕隻有真正接觸過女帝的人,才明白她到底有多傳奇。

徐子墨環顧四周。

雖然說他解開了本質的真相,可那些四周圍觀的人卻沒有。

這四周,倒滿了無數蒼老的人。

他們伸出手臂,艱難的開口:“救我們!”

“我救不了你們,隻有你們自救,”徐子墨說道。

這話沒錯,本質的力量隻有自己去認知這個世界才行。

他抬頭看向骨刀,問道:“你可想好臣服於我?”

“不,”骨刀硬氣說道。

“你雖然破除了我的荒之力,但是你也未必奈何的了我。”

“看來今天我要將你斬斷在此地了,”徐子墨回道。

“大言不慚,你手中那柄刀雖然不錯,但想要斬我也不容易,”骨刀說道。

“那就試試看。”

徐子墨手中的霸影此刻已經有些迫不及待。

強大的力量奔騰而來。

這霸影帶著無數規則之力彌漫在刀刃之上。

“一刀斬天穹。”

這一刀,連天地都能斬斷。

無論是天涯還是海角,無論是世間的任何生物,都仿佛能將其斬殺其中。

這一刀入微到極限。

骨刀也同樣不甘退縮,荒之力既然無用,他便隻能使用殺戮規則。

徐子墨這一刀,讓人覺得眼前的世界被一分為二。

骨刀的回擊,則是殺戮扭曲一切。

兩股強大的力量碰撞之下,整個石林都被震的灰飛煙滅。

那些周圍老去的人,直接被當場震死。

骨刀已經很難再抵抗徐子墨,再一次被斬下大地內。

當骨刀飛躍而上時,隻見它的刀刃已經有了碎角,儘管殺戮之氣不斷修補著骨刀,但還是清晰可見。

“再一刀下去,你必碎成兩半,”徐子墨自信說道。

他再次舉刀,無窮力量凝聚刀尖。

“良禽擇木而棲,我願意臣服,”骨刀連忙說道。

顯然它早就做好了打不過就臣服的打算,從來沒想過身死道消這種。

這骨刀也是個聰明人。

被鎮壓了無數年,這剛剛出來重獲自由,自然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隨著骨刀的話音落下,隻見蒼穹上,突然有一條血河奔騰而來。

這血河的聲勢浩大。

要知道百戰不殆城十分遼闊般,一眼看不到儘頭。

但這剛剛出現的血河,竟然將整個百戰不殆城都籠罩其中。

無邊無際,血色漫天。

“好熟悉的氣息啊,”有古老的存在盯著血河,喃喃自語著。

“血,血,”還有傳說中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強人嚇的大喊起來。

“是戮帝,那個瘋子的氣息。”

估計也是當初被戮帝殺出陰影的存在。

這血氣幾乎是引起了整個百戰不殆城的注意。

“是戮帝的傳承,”良久後,有強大的存在才開口說道。

要知道戮帝留有傳承,這個事情不算秘密。

甚至一直有傳聞,能完全消磨骨刀殺氣者,便可獲得戮帝的傳承。

可如今骨刀被釋放,殺氣難以消磨,怎麼傳承突然會出現。

人們抬頭看,這蒼穹的血氣幾乎濃鬱粘稠到法眼都看不穿。

那血氣中,竟然出現了一塊傳承玉佩。

隻要有此玉佩,便可接收戮帝留下的所有傳承。

骨刀有些驕傲說道:“怎麼樣,收服我不虧吧。”

“這傳承是你帶來的?”徐子墨問道。

“當然,戮帝將真正的傳承一直給予我,放在我手中,由我分配,”骨刀說道。

“你之前不是還挺恨戮帝嘛,他將你鎮壓此地這麼多年,”徐子墨好奇道。

“我恨他,並非是鎮壓我,而是他不願帶我去伐天。

去那世界巔峰走一趟看看,”骨刀歎息道。

“我與戮帝,互相陪伴,一路走來更勝夥伴,他又怎會鎮壓我呢。

他不過是不想讓我伐天去死罷了。”

“那時伐天,戮帝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畢竟誰麵對天道,哪怕是女帝,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這傳承我不想要,而你我也不打算要,”徐子墨突然說道。

“為什麼?”骨刀有些愣。

要知道它可是戮帝的本命真器,無數人都求之不得。

“而且還是你讓我臣服的。”

“我讓你臣服,隻不過是要個態度,而並非真正要你。”

徐子墨說道。

“我有霸影,他與我的關係,同樣勝過夥伴。

而且強者走到儘頭,已經有了自己的路,戮帝的傳承並不適合我。

你應該找個更合適的弱者才行。”

“果然,強者都有傲氣,”骨刀失笑道。

“這並非傲氣,而是自己的路,”徐子墨搖頭說道。

“自己走的路已經有了方向,又如何去走彆人的路。”

“你現在自由了,天高任鳥飛。”

“我又能飛去哪?”骨刀突然沉默著問道。

它被鎮壓了無數年,一心想要自由。

可要了自由又怎麼樣呢!

昔日的故人早已經不在,人生在世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傳承令牌還是給你吧,”骨刀有些意興闌珊說道。

“希望你能遇見一個適合戮帝傳承的後人。”

“那你呢?”徐子墨問道。

“我想去曾經的故地轉轉,或者以後會隱世吧,”骨刀唏噓道。

“我這柄寶刀,可能再不能出鞘了。”

與徐子墨道彆,骨刀便離去了。

它似乎不像人們說的那樣,要引起一番腥風血雨,或許也是因為徐子墨在的原因。

骨刀已經不是當年的骨刀。

如今也不再是那時候的年代。

一切都物是人非,滄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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