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9章許致遠,約戰殺(1 / 1)

“看來許長老是一心想讓我死啊,”徐子墨站了起來,笑道。

王爺爺也緊跟著站了起來,他按了按徐子墨的肩膀,微微搖搖頭。

目前這個局麵比較微妙。

西王母肯定是向著徐子墨以及植物一脈這一邊的,但也不願與寶脈和鑄鶴一脈交惡。

為什麼呢?

如今大敵當前,妖族隨時可能開戰,寶脈這些可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果然,隻聽西王母說道:“鑄鶴一脈是越來越不把我這個王母放在眼裡了。

殺與不殺,何時是你們能決定的。

既然他殺了你們鑄鶴一脈的人,為什麼沒有稟報我?

你鑄鶴一脈與寶脈聯合,在蟠桃樹殺一個外人?

究竟是這人該殺,還是你二脈聯合,自以為能統禦瑤池了?”

此話就有些誅心了。

十八脈雖然暗自爭鬥,甚至有些人膨脹了。

但大家還是分的清。

王母乃是瑤池之主,十八脈共尊的。

這不是一家之言的事情。

除非十八脈全部反叛,聯合推翻王母。

但西王母屬於仙脈的,支持她的不在少數,怎麼可能推翻呢。

許長老跪下來,低下頭,心悸道:“王母寧願相信外人,難道還不相信咱們瑤池自家人嗎?”

“我的確不相信你們鑄鶴一脈,”西王母淡淡說道。

“自從執法一權落在鑄鶴一脈手中後,你看看伱們都乾了一些什麼事?

從上到下,知法犯法,結黨營私。

整個瑤池都成什麼了?”

“我現在手中有一些鑄鶴一脈所做之事,我讓人一一記錄了下來。

你是想讓我全部念出來嗎?”西王母問道。

事實上西王母對於鑄鶴一脈早就不滿了,徐子墨的出現,正好讓她有理由打壓鑄鶴一脈。

本來西王母是不著急的,慢慢收集鑄鶴一脈的罪證,然後再攤牌。

但蒼玄域妖族打亂了她的計劃。

她沒有太多時間去等了,在大戰前,她必須把瑤池打造成鐵桶一塊。

剝奪鑄鶴一脈的執法權,一是打壓他們,二也是給其他幾脈提個醒。

可彆蹦噠太高了。

瑤池還是她西王母做主的。

許長老也看出來了,這件事表麵是徐子墨的因素。

但更深層次,是西王母想打壓他們。

許長老抬頭,隻見十八脈中,大多數人都怒視著他。

顯然,西王母剛剛說的話已經讓眾人將矛頭對準他。

無論此時如何,他以後在瑤池都完了。

“許長老,”西王母的話又在上首想起了。

“我想知道,這件事是你一人的想法,還是你們鑄鶴一脈這般想的。”

許長老內心一涼。

他明白,這是西王母給鑄鶴一脈台階下。

敲打一下,再給個甜棗。

還真是好手段。

許長老內心一冷,緩緩站起身,說道:“此事與鑄鶴一脈無關,乃是我一人的想法。”

“去霖伏涯麵壁,沒有我的指令,不許出來,”西王母淡淡說道。

正常時候,互相給個台階就結束了。

但許長老知道,無論如何,今日他顏麵掃地,不單單瑤池,這裡的所有勢力都看到了。

他索性一發狠,轉過頭看向徐子墨。

說道:“你可敢與我一戰?”

“許致遠,你乾什麼?”鑄鶴一脈的人也急了。

本來已經到此結束,這許致遠怎麼又生事端。

許長老卻不回答,隻是盯著徐子墨。

“這件事因我而起,也應該以我而終。

你我一戰,既決勝負,也分生死,你可敢?”

“我倒是無所謂,”徐子墨轉頭看向王爺爺,笑道。

“你也看見了。

並非我惹事,而是人家已經指名道姓了。

若是我再退讓,那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王爺爺擺擺手,也沒有多說什麼。

至於上首的西王母,沉默了少許後,最終說道:“準。”

四周的眾人紛紛退後幾步,將更寬裕的空間給兩人留了出來。

有鑄鶴一脈的弟子給許長老加油。

“許長老打死他。”

“許長老肯定能贏的,據說許長老乃是鋼鶴體大成,一身防禦早已經水火不侵,刀槍不入。”

………

許長老抬頭看向徐子墨。

周身一股氣勢瞬間激蕩開來,強大的力量宛如排山倒海般。

他的兩隻手掌開始變化。

竟然成了鋼鐵鶴爪般,堅硬又尖銳,通體鐵青色。

“殺,”許長老長須飄動。

身影化作一道流光,那利爪朝徐子墨的心臟位置抓起。

這許長老的境界應該在大聖巔峰,快要成道的地步。

徐子墨目光如炬,事實上他並沒有很重視這場戰鬥,但許長老正好讓他殺雞儆猴。

要不然彆人會以為,誰都能來放肆一下。

“啪”的一聲。

他右手快若閃電,直接抓住許長老的手腕,用力一掰。

“哢嚓一聲,”連帶著手腕直接折斷了。

這許長老也是硬氣,悶哼一聲,卻不慘叫。

徐子墨的速度飛快,右膝直接向上撞去。

“轟”的一聲。

許長老的腦袋都被打爆。

許長老身影快速後退,這種程度雖然重傷,但遠不致死。

當他退到安全的地方後,隻見他原本腦袋的地方,已經長出來一隻鶴頭。

這鶴頭不斷的尖叫著。

身後同樣是一雙翅膀破開皮肉,生長了出來。

此刻的許長老已經失去了理智。

他飛在蒼穹上,不斷的扇動著翅膀。

“轟隆隆,轟隆隆。”

蓬萊閣的四周,原本便是天池所在。

天池的水流供應著整個瑤池,當許長老的翅膀扇動時,所有的水流宛如龍卷風暴般,以順時針開始旋轉起來。

隨著旋轉的水流越來越大,甚至已經成為了慣性。

頗有些要水淹蓬萊島的趨勢。

“這家夥瘋了嗎,”有人喃喃自語。

“王母,我去阻止他,”鑄鶴一脈,有長老硬著頭皮站出來說道。

“讓他淹,”西王母卻是冷冷回道。

當狂風暴雨到達一個地步後,整個蓬萊閣的上空,都被風暴給席卷了。

“死,去死吧,”許長老的爆怒想起。

徐子墨十分的冷靜。

他緩緩拔出背後的霸影,目光盯著風暴中,已經憤怒的許致遠。

驀然間,手中的長刀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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