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殺王邪,被逼出手(1 / 1)

王邪目光猶如惡鶴直視,仿佛能看穿一個人。

他作為鑄鶴一脈的聖子,實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王邪這家夥要吃虧了,”旁邊其他幾脈的聖子聖女看起了熱鬨。

隻聽晴聖女笑道:“這王邪平時傲慣了,吃個虧也好。”

她們雖然與徐子墨沒有交過手,但就剛剛徐子墨表現出來的實力,就已經勝過他們了。

一刀壓的蟠桃樹舍棄蟠桃。

起碼他們做不到。

“這麼說起來,這家夥應該不是咱們瑤池的弟子,”有人說道。

“應該不是,如今蟠桃聖會在即,看來是越來越熱鬨了,”有人笑道。

……

而在另一邊,當王邪強大的氣勢爆發出來後。

他雙眸猶有電芒。

輕喝道:“王婭,這件事與你無關。

你若是敢阻我,後果自己負責。”

這王邪雙掌合攏,隨即緩緩分開,一道纖細的極光從雙掌間分開。

再定眼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極光竟然是一杆長槍。

槍神猶如古銅澆築,上麵散發著古樸的氣息。

槍身之上,還有一隻青鶴起霧,不斷的演化著各式各樣的身姿。

“是霸鶴槍,鑄鶴一脈的鎮脈之寶,”觀戰中,有人說道。

“沒想到鑄鶴一脈這麼快就將此槍交給了王邪。”

“這很正常,畢竟王邪是這一代弟子的領頭羊,”趙秋意淡淡回道。

她手中的先天零度劍,同樣不遑多讓。

畢竟作為每一脈的聖子聖女,很大意義上就代表了這一脈的未來。

權利巨大。

要不然她們也沒資格,拿每一脈的蟠桃聖會名額打賭了。

………

王婭還準備說什麼。

肩膀卻被徐子墨拍了拍。

“行了,跟他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是多一個刀下亡魂罷了。”

“狂妄,”聽到徐子墨如此大言不慚,王邪重重的冷哼一聲。

他二話不說,手中的長槍便直接刺了過去。

強大的氣勁從槍身迸發而出,四周的虛空都被刺穿。

隻是隨手一刺,便有如此大的威勢。

不過徐子墨同樣是隻手一抓,便將那槍尖抓在手心。

強大的氣勢湮滅一切。

王邪微微變色,他感覺長槍被抓在手中,就仿佛陷入泥潭般。

怎麼掙脫都掙不來。

“原來有點本事,怪不得如此囂張,”王邪淡淡說道。

他周身的氣勢越來越強,整杆槍上麵的青鶴仿佛要被激活般。

不過就在他奮力掙脫的那一刻,徐子墨的手突然鬆開。

強大的慣力使得王邪直接倒飛出去。

旁邊有人沒忍住笑了笑。

因為王婭倒飛出去後,直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腦袋正好卡在褲襠內。

與他一起來的鑄鶴弟子們連忙上前,將王邪扶了起來。

“滾開,都滾開,”王邪直接甩開所有人,惱羞成怒的看著徐子墨。

他雙眸中仿佛有怒火在燃燒著。

“你該死,”有些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

此刻,通天的青光從他周身爆發而出,光芒衝天而起。

這一刻受得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隻有將徐子墨挫骨揚灰,才能解這恥辱。

通天光芒中,一隻青鶴飛翔而出。

青鶴一張嘴,頓時天地靈氣猶如鯨吞般,被全部吸收了過去。

緊接著,青鶴化作一道青光,湧入王邪手中的霸鶴槍內。

一時間霸鶴槍力量越來越強,磅礴如海。

王邪的周身,同樣被青色纏繞,竟然凝聚成一副鎧甲。

“殺,”他手舉長槍,猶如槍神降世,強大的力量鋪天蓋地而來。

“轟隆隆,轟隆隆。”

隻見王邪一槍洞穿虛空,槍刺來時,槍尖化作青色長鶴。

長鶴撲起翅膀,帶著凜冽的槍意,摧枯拉朽般殺了過來。

徐子墨霸影彎刀向前一別,刀刃處強大的刀意轟隆隆鎮壓而來。

刀槍碰撞在一起,那長鶴一爪按住霸影,想要將霸影吞噬。

不過霸影上,強大的刀意毀天滅地,直接覆滅了青鶴。

“砰”的一聲。

長槍猶在,被一刀砍飛了出去。

而王邪的身影也緊跟著倒飛出去。

儘管他連忙鬆開長槍,但強大的力量還是將他轟倒在地。

王邪抬頭,目光驚駭。

雙手不斷的顫抖著,隻覺得一股大力仿佛將整條胳膊都摧毀了。

而且不僅僅如此,他看向霸鶴槍,上麵的青鶴虛影被一擊打散了。

“你…你到底是誰?”王邪連忙問道。

這時候他哪怕再殺,也感覺到不對勁了。

“殺你的人,”徐子墨手持霸影,一步步走了過來。

步法猶如死神的腳步聲。

“你…你不要過來啊,”王邪臉色大變,掙紮著爬起身。

看向四周的人,大喊道:“你們看什麼戲,還不快救我啊。”

四周眾人麵麵相覷。

有人想救王邪,卻礙於徐子墨的威勢,一直不敢動手。

“我若是死了,你們同門見死不救,你以為脫的了乾係?”王邪再次大喊道。

旁邊的幾名聖子聖女搖了搖頭。

“看來咱們不管不行了,”沈紅容搖頭失笑。

雖然說,大家分屬不同脈,但畢竟都是瑤池弟子。

如是這樣見死不救,隻怕也說不過去。

尤其是鑄鶴一脈的長老,乃是執法長老,這件事更不可能輕易罷手的。

“咱們要管,那也要有實力管才行,”晴聖女笑道。

以他們幾人的實力,就算聯手恐怕也不是徐子墨的對手吧。

畢竟蟠桃樹一事,也讓眾人簡單了解徐子墨的實力。

“實力不夠,那咱們就愛莫能助了,”沈紅容回道。

看得出,鑄鶴一脈在瑤池,並不得人心。

沈紅容這麼一說,眾人也就懂了。

所謂的管,隻不過是走個過場,給鑄鶴一脈有個交代罷了。

總不能我不是對手,還要上去送死吧。

“剛好,我也想跟他切磋一下,”旁邊的趙金烏說道。

他自以為自己在瑤池已經屬於最強的那一批了,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也想試試自己與外界的差距。

幾人說到這,已經走到了徐子墨的對麵。

隻聽晴聖女笑道:“這位公子,我們無意冒犯,隻是不得不出手。

還忘你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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