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人的話,徐子墨笑了笑。
便問道:“那你說說,這古鎮都有些什麼勢力?”
“一共三種勢力,你們不可得罪,”隻聽那人解釋道。
“一個是四海商會,他們不僅僅入住古鎮,在咱們整個青洲,都是最大的商會。”
“還有妖嘶閣,乃是妖族創建的勢力,雖然在青洲,明麵上人族與妖族不合。
但是無人敢真的與妖族為敵。
畢竟妖族也是大族之一。”
徐子墨笑了笑,看來妖族發展的也不錯。
不過混沌帶領的萬妖部落,目前還沒有露麵。
徐子墨就怕萬妖部落出世,提前打破神州大陸的平衡。
哪怕是混沌暗地裡的幫助下,妖族也發展的很不錯。
“妖嘶閣、四海商會,還有一個呢,”徐子墨問道。
“還有一個,是暗星樓,是一個殺手組織,”這人臉色有些驚懼。
說道:“這個組織神不知,鬼不覺的,一般人可找不到他們。
還真不是給你們吹,暗星樓就活躍在古鎮周圍,你們可小心點。”
這人說完便離開了,拜蒙解釋道:“暗星樓,應該就是古遺族創建的吧。
他們不方便露麵,便利用殺手組織這種東西來辦事。”
“挺有意思的,”徐子墨微眯著眼。
“主上打算怎麼做,暗地訪問,還是徹底都抓起來詢問,”拜蒙問道。
“你看咱倆這裝扮,肯定是不方便徹底露麵的,”徐子墨回道。
“而且像這種事情,直接問古遺族是沒用的。
他們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那咱們怎麼辦?”拜蒙問道。
“混入古遺族,然後找到他們成聖的老祖。
可以通過搜魂來詢問一些問題。”
搜魂這種事情,隻能用來對付一些修為弱的人,像一般的強者,但凡神魂強大。
寧可自爆,也不會被搜魂的。
徐子墨的意思也很明確,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像這種事情,他目前隻能這麼做,也拖不得。
走在大殿上,徐子墨目光環視而過,從每個人的身上掃過。
這些人是什麼種族的,根本瞞不過他。
古遺族的偽裝,隻能瞞過大帝往下的存在。
一旦成帝,就足以看破虛妄。
果不其然,這條街擺攤的古遺族中,有一小部分正是古遺族人。
他們身上有股淡淡的天地之力,仿佛自身便是與天道十分契合的種族。
他朝拜蒙使了一個眼色。
拜蒙與他分離開。
………
杜小壯是古鎮很普通的一個人。
關於他古遺族的身份也一直隱藏的很好。
古遺族據說能算天算地,所以他們這一族很危險。
為了不被找上門來,古遺族也一直都是隱姓埋名的狀態。
不僅僅是他,他們整個族都在這古鎮隱姓埋名著。
這一天,一名紅發的魁梧男子緩緩走了進來,來到他的茶攤前。
杜小壯連忙上前迎接:“客官喝什麼茶?”
紅毛大漢坐在旁邊,大大咧咧的喊道:“把你們這裡最好的茶給老子上來。”
一聽這話,杜小壯眼前一亮,這是來了個不差錢的主。
生意來了啊。
他連忙笑道:“客官,我們這最好的便是古茶,可是我們這的特色,你一定要嘗嘗。”
穀/span杜小壯開始煮茶,沒一會兒茶水便煮好了。
那紅毛大漢一邊喝著茶,似乎打量著什麼。
突然,隻聽紅毛大漢一聲大喝,“茶裡有毒。”
“砰”的一聲,他摔碎手中的茶碗,站起身憤怒的看向杜小壯。
“你想做什麼,敢謀害我。”
杜小壯臉色大變,連忙喊道:“我沒有,我沒有啊,我一個賣茶的,害你做什麼?”
“說,是不是想謀財害命,”紅發男子大喊道。
他的聲音很大,很快便將所有人都吸引了過來。
許多人看到這一幕,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這時候,從不遠處走了一個小隊的人。
這群人皆是身穿綠色長袍,胸口處印著四海兩個大字。
“是四海商會,”有人說道。
“這古鎮的市集乃是四海商會操辦的,有人若是敢鬨事,四海商會自然會處理。”
許多人議論紛紛。
這時候,隻見這群綠袍人緩緩走了進來。
其中一人抓住紅發男子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你敢鬨事,知不知道這是哪裡。”
“這茶水有沒有毒,你們檢查一下便可,開門做生意難道還不讓人說了?”紅發男子淡淡說道。
他一揮手,那抓住他的綠袍人直接被甩飛了出去。
眾人內心一凜。
看來這紅發男子也不簡單啊!
隻見他拿起茶壺,將裡麵的茶水全部倒出來。
茶水竟然是綠色的,還帶著一些腐蝕的作用。
有沒有毒,這一看便知。
而杜小壯已經癱坐在地,完全傻眼了。
嘴裡隻是不斷的重複著:“不是我,我沒有放毒啊!
我是清白的。”
四周一片混亂,這時候徐子墨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毒是你自己放的,你想栽贓彆人?”
他拍了拍杜小壯的肩膀,笑道:“這件事與你無關,不需要害怕。”
杜小壯有些茫然的看向徐子墨。
“你說什麼?”紅發男子有些凶神惡煞的看向徐子墨。
威脅道:“小子,彆多管閒事。”
“我說,毒是你放的,你想碰瓷是不是?”
紅發男子似乎有些惱羞成怒。
直接一拳砸向徐子墨,將他砸倒在地後,揚長而去。
這紅發男子實力不凡,一時間竟然沒人敢攔他。
“你沒事吧,”杜小壯連忙扶起徐子墨。
隻見他吐著鮮血,內心有些歉意。
“不好意思,都是因為我。”
“行俠仗義,本是我輩修士的職責,你不必如此,”徐子墨搖了搖頭。
他艱難的站起身,看得出已經是重傷之軀。
“你彆逞強了,去我家休息療傷去,”杜小壯連忙拉住他。
“不敢叨擾,”徐子墨擺手。
卻被杜小壯強硬拉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今日若不是你,隻怕這人胡攪蠻纏到什麼時候。”
徐子墨在對方的拉扯下,最終還是“勉為其難”跟對方離開了。
那紅發男子正是拜蒙,此刻他又換了一個馬甲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