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1章領悟第二式,滋事(1 / 1)

“前輩,這一路護送。

我們無以為報。

還請去我駱府,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老者轉過身,朝徐子墨鄭重的說道。

“我懶得卷入你們駱府的事,”徐子墨直接拒絕道。

“我就在城內找個客棧。

等五大勢力的招生大會。”

這駱明月這次回家,估計整個駱府都是暗潮湧動。

徐子墨雖然不懼。

但他又不是彆人的打手。

這些日子他護送兩人,兩人也帶路,給他說了許多大荒的消息。

如此算起來,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被徐子墨拒絕,老者的神情有些尷尬。

但也隻能點點頭。

說道:“老朽乃是駱府的大長老,還是有些話語權的。

那前輩若是有什麼吩咐,可以儘管找我。”

徐子墨微微點頭。

也不再管兩人,徑直走入了樊城內。

如今是淩晨,旭日剛剛破曉而出。

封禁了一晚的城池,如今也剛剛開門。

看到徐子墨離去的背影,老者深深歎了一口氣。

“大長老,公子走了?”

駱明月從轎中探出頭,問道。

“走了,”老者無奈點點頭。

“公子與咱們,畢竟不是一路的,”駱明月有些失落的說道。

“我知道,但畢竟還是有些私心。”

老者回道。

“你初去駱府,畢竟沒有根基。

就算有家主護著你。

隻怕也寸步難行。

這駱府的勢力太複雜了,爭權更是到了一種極端的程度。”

“若是前輩能去咱們駱府。

有他護著你,起碼你也有些話語權。

可惜,可惜啊。”

“大長老,此話莫要再說,”駱明月一臉堅定的回道。

“前輩救了咱們的命。

本該誠惶誠恐的感激不儘。

咱們怎麼能利用前輩狐假虎威呢?”

“你這丫頭,就是太倔了,”老者搖了搖頭。

“但我做人堂堂正正,”駱明月說道。

“這次回駱府,隻是滿足娘的心願。

到時候五大勢力的招生大會開始。

我會想辦法拜入玉女宮。

對這駱府的錢財權勢,沒有絲毫的興趣。”

“那你若是進不了玉女宮呢?”老者反問道。

五大勢力招收弟子。

整個大荒都震動。

到時候,天驕輩出,強者無數。

誰敢保證一定會被選上。

“那我就回舊居,安穩一生,至死,”駱明月堅定的回道。

“行了,先回府吧,”老者擺擺手。

等去了駱府,家主自然有安排的。

………

這樊城很大。

作為駱府的大本營,三十六城池的首城,樊城的遼闊難以想象。

這樊城分為東西兩個城。

東城,都是城內的土著居住的地方。

而西城,彙聚三十六城,南來北往無數人,形成了一個龐大的交易市場。

在西城,就沒有你買不到的東西。

徐子墨先是來到東城,找了一家客棧。

應該剛剛淩晨,客棧的夥計也是沒睡醒的模樣,頗有些無精打采。

看到徐子墨進來,強撐著精神,上前招呼。

“客官吃飯還是打烊?”

“住店,”徐子墨擺擺手,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店裡的特色都上來。”

“好嘞,”夥計連忙下去準備。

而徐子墨,則開始思索接下來的行動。

第一,玉女宮肯定要想辦法進去的。

對方不招收男子。

但若是驚豔絕倫的天驕呢。

世間總有事,可以讓人破例。

換句話來說,最壞的結果,就是捉拿玉女宮的人,讓對方帶自己進去。

不過目前天之涯,還不確定是不是荒蕪之樹的地方。

但玉女宮作為五大勢力之一。

大荒的主宰。

應該聽說過荒蕪之樹吧。

目前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徐子墨也不著急,他最近在領悟自己的第二式。

自墜九幽之後,徐子墨也看出來創造神法這一條路,是可行的。

自己創造的神法,才是最契合自身的。

至於第二式,徐子墨也有了頭緒。

就叫誅萬仙吧。

有人墜九幽,有人誅萬仙。

我為下棋人,眾生皆棋子。

………

吃完飯,徐子墨回到了客棧中。

不過領悟第二式的神法並沒有多久,徐子墨便被一陣吵鬨聲給驚醒。

隻聽“轟”的一聲。

他房間的大門被一腳踹開。

一群身穿武服的人闖了進來。

“你事發了,跟我們走一趟,”隻聽其中一人說道。

這人虎背熊腰,周身的威勢很強。

實力應該在神脈左右。

不過徐子墨感覺的出來,這群人隻是打頭陣的。

在暗處,有好幾股帝威落在他身上,似乎是探查著什麼。

“有點意思,”他輕笑了一聲。

也沒有生氣。

因為對方闖進來時,就注定了已經是死人了。

“你們是何人?”徐子墨問道。

“駱府護衛,”為首的男子傲然說道。

雖是護衛,但駱府可是這裡的統治者。

地位自然不一樣。

平常不管什麼人,都要給他們這些護衛幾分薄麵。

“找我何事?”徐子墨又問道。

“你心裡有數,去了駱府,自然有定論,”這護衛淡淡說道。

“那就去看看吧,”徐子墨站起身。

他倒是有些興趣了。

他不惹彆人,竟然有人想找死,他也不介意送某些人一程。

這護衛似乎有些詫異徐子墨的淡定。

眼看著徐子墨走了出去。

他們也連忙包圍起來,跟了出去。

有人在前麵帶路,浩浩蕩蕩一路朝駱府走去。

徐子墨沒有反抗,他們也樂的輕鬆。

走在大街上。

四周自然是議論紛紛。

………

此時,在街道旁的一座酒樓上。

一群身穿儒袍的人就坐在這裡。

一名老者帶著四名年輕弟子,從二樓的窗戶朝下看。

其中一名男弟子說道:“這駱家最近,可不太安寧啊。”

“那地方要開了,還是在他們的疆土,能安分就怪了,”旁邊有女子笑道。

“咱們什麼時候出手?”旁邊有男子不苟言笑,淡淡問道。

“這個要看師尊咯,”之前的女子笑道。

幾人抬頭看。

隻見坐在窗邊的老者,一言不發。

“看不透,”老者說道。

“師尊在說什麼?”幾人都有些疑惑。

“我的望氣術看不透他,”老者目光盯著徐子墨。

直到徐子墨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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