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得道啊,看來他們不算光明。
否則蟒蛇亦能成龍。
他們的品相不斷,所以火族之人才瞧不起他們吧,”徐子墨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火蟒宗確實比我們仙闕強。
許多事情,我們也都忍著火蟒宗,不願與他們發生衝突。”
王維歎息道:“也不知何時,我們才能崛起啊。”
“那這王雲鵬呢?”徐子墨問道。
“他在火蟒宗中,扮演什麼角色呢。”
“王雲鵬是火蟒宗的天才弟子。
你彆看他為人囂張,性格不怎麼樣。
但天賦好的讓人嫉妒。”
王維歎息道:“他修行滿打滿算,不過幾百年。
就已經是火蟒宗數一數二的高手了,平時連火蟒宗的宗主都對他敬畏幾分。”
王維說到這,悄悄跟徐子墨說道:“我們其實暗中聽到過一些傳言。
這王雲鵬是火蟒宗曾經某個大人物轉世。
所以他修練實力才會這麼強。”
“強者轉世啊,”徐子墨笑道。
“那倒是有點意思。”
“我要是能變強,一定會殺了這王雲鵬。”
王維氣不過的說道:“這家夥一直對我們宗主窺視著。
其實不僅僅是我們宗主的美貌。
我們宗主更是冰雪體質,據說對他修練有大益處。”
“小屁孩,你還是好好修練吧,”徐子墨笑道。
“徐公子,說實話,我覺得你不是凡人,”王維突然說道。
“怎麼說?”徐子墨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給你說火蟒宗的事,你並不詫異。
隻是簡單的聽著。
這就說明,像火蟒宗這樣的實力還不入你眼,對不對?”王維問道。
“說你是小屁孩吧,年紀輕輕,觀察倒是挺入微的。”
徐子墨笑道:“沒錯,我攤牌了。
其實我才是這個世界的最終魔王,曾經差點滅世。”
聽到徐子墨的話,王維“噗”的一聲。
差點笑出聲,回道:“徐公子,沒想到你這麼有幽默細胞。
你若是說你,是什麼隱士強者,我尚且還能相信。
但你這也太扯了吧。”
“唉,有時候說實話就是沒人信,”徐子墨無奈聳聳肩。
“說正經的,你彆看我們宗主沒有明確拒絕那王雲鵬。
其實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我們仙闕跟火蟒宗那可是生死之敵,怎麼可能聯營呢。”
王維很透徹的說道:“所以徐公子要是有認識的人,或者勢力什麼的。
不妨介紹給我們。”
王維說完之後,徐子墨看了他半晌沒有說話。
最終才問道:“這話不像你能說出來的,恐怕是有人教你吧。”
“沒有沒有,”王維撓了撓頭,連忙笑道。
“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徐公子不要多想哈。”
“認識的勢力啊,我還確實知道一個,”徐子墨點點頭。
“真的?”王維一喜。
“真的,不過這件事你做不了主。
還是讓你幕後那人跟我談吧,”徐子墨擺擺手。
王維笑了笑,倒也沒有反駁。
接下來的幾天,這靈艦顯得安靜了許多。
除了那王雲鵬整天偶爾來吵一吵。
火蟒宗的靈艦就跟在仙闕背後,有些像是監視他們的意思。
至於徐子墨,除了凝聚樹葉外,基本上也沒什麼事可做了。
終於,這天傍晚。
徐子墨如往常一樣在船艙外,欣賞夜空時。
白宗主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他旁邊。
“我就知道,那小胖子是奉了你的命令吧,”徐子墨笑道。
白宗主笑了笑。
她皮膚白皙如雪,白袍在月光下,似乎撒下了一層霜。
頗有些絕世而獨立的感覺。
她靜靜的站在船艙前,說道:“王維吧,他從小就聰明。
有些話是我教的,有些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其實第一次你昏迷在船艙時,我就知道你非同凡響。
因為你從虛空中墜落時,那虛空風暴彙聚,恐怕大帝進去也會灰飛煙滅。
但你卻完好無損。”
“所以呢?”徐子墨靜等下文。
“最開始,我並不想仙闕與你染上關係。
便提醒你不要惹事。
因為你是個不確定因素,而仙闕現在發展需要的是穩定。”白宗主解釋道。
徐子墨卻不在意的笑了笑。
說道:“但是火蟒宗的出現讓你改變了對策,是不是。
你想能不能依靠我的力量,擺脫火蟒宗對你們的打壓。”
“我是有這個想法,”白宗主坦然承認。
“那我呢?我能得到什麼?”徐子墨回道。
“我們救了你,不應該報答恩情嘛,”白宗主罕見的笑了笑。
那一笑,就如同閉月羞花之綻放。
令月光都失色。
不過徐子墨無動於衷,依舊淡淡說道:“你應該明白的,就算沒有你們,我也根本不會有事。
這個恩情彆說雪中送炭了,連錦上添花都算不上。”
“那你現在乘坐我們仙闕的靈艦,總該付些車費吧,”白宗主又說道。
“你呀,格局太小,”徐子墨搖頭。
“我倒想格局大些,豪擲千金,可是現在的仙闕禁不起折騰啊,”白宗主無奈回道。
徐子墨笑了笑,說道:“要想我幫你們仙闕也行。
不過我要……你。”
聽到徐子墨的話,白宗主周身的威勢一閃而過。
似乎很快便平穩了自己的情緒。
“你跟那王雲鵬是一路貨色,算我看錯人了。”
“小妞,你想收獲,卻不肯付出。
這世間哪有如此便宜的事,”徐子墨不為所動的回道。
反正現在急的又不是他。
仙闕的事,有人比他更急。
“我是仙闕的宗主,不可能和你怎麼樣的,”白宗主讓自己冷靜下來。
回道:“你重新提個要求吧。”
“小妞,彆給自己臉上貼金。
我剛剛的話還沒說完呢!”
徐子墨笑道:“我要你……給我當一段時間的侍女。
我可以考慮考慮,給你們找個聯營的勢力。
至於你若是想跟我,隻怕我還不願意呢。
剛好我去火族起源之地,需要個侍女的伺候。”
聽到徐子墨的話,白宗主先是下意識的憤怒。
不過她還是克製下來了。
為了仙闕的以後,其實當侍女自己也能忍過去。
一切為了仙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