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9章金蟬法師,你要試試嘛(1 / 1)

三人隨意找了一間客棧。

客棧名為“如意。”

規模尚可,人煙適中。

臨街的座位,點了一桌子的菜。

“我聽說這梵魔城有一邊輔閣,乃是專門搜尋天涯海角小世界內部情報的。”

鏡姑娘說道:“如果軒轅世家在裡麵露過麵,說不定那裡會有記載。”

“你怎麼什麼都清楚,”徐子墨笑道。

“這梵魔城我以前來過,再說邊輔閣在這裡很有名的,僅次於大聖殿,”鏡姑娘回道。

三人正聊著,這時從外麵突然走進來一群僧侶。

“砰砰砰”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同時響起。

這些僧侶皆是手持木棍,似是武僧的派頭,將整個客棧都給包圍了起來。

“看來是找咱們的,”摘月仙子說道。

徐子墨端起手中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這些僧侶站定,敲打著手中的長棍,發出一陣響聲,震的地麵都震顫起來。

“各位禪師,不知什麼事?”客棧的掌櫃連忙站了出來。

隻見僧侶分開一條小道,一名身穿金色袈裟,肥頭大耳的和尚走了進來。

“我們金蟬寺丟了東西,聽說是被這幾人給偷了,”那和尚看向徐子墨幾人。

淡淡的說道:“現在還麻煩跟我們走一趟吧。”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摘月仙子淡淡的回道。

“我不管你有什麼說法,去了金蟬寺再解釋,”肥胖和尚說著大手便朝摘月仙子抓了過來。

摘月仙子冷哼一聲,玉手一揮,掌心勁風響起,“轟”的一聲,與那和尚對了一掌。

和尚的身影倒退了好幾步,而反觀摘月仙子卻是麵不改色。

那和尚臉色難堪,大喝一聲,“給我拿下。”

隻見四周的僧侶們全是舉起木棍,圍著幾人一邊結陣,一邊轉起了圈。

“赦,”隻聽其中有僧侶大喝一聲。

每個人都是佛光普照,周身光芒大盛,在那虛空中凝煉出一個“赦”字。

摘月仙子冷哼一聲,她站起身,長衫飄飄,周身靈氣不斷上升著。

玉指在虛空一點,四周的空間都泛起漣漪。

她身後真命顯現,幻化出一隻九鳳的虛影。

鳳鳴中洲,凰火騰騰。

羽翼齊飛,灼遍大千。

九鳳的尖叫聲劃破寂靜的虛空,客棧被一股無名火給燃燒了起來。

那客棧掌櫃臉色大變,一邊滅著火,一邊大喊道:“你們要打就去外麵打,我這小店經不起折騰。

你們若是還不住手,我一定上報西域梵宗。”

然而掌櫃的話根本沒人理會。

九鳳直接飛向金光的“赦”字,而那赦字則化成一麵盾牌,兩者僵持不下。

摘月仙子雙手結印,眉心處,一輪彎月暴起。

九鳳的威勢瞬間暴漲數十倍,直接撕裂開赦字,朝那肥胖和尚殺了過去。

轉瞬之間,整個客棧已經被燒成灰燼。

而那些僧侶則在慘叫聲中,全部倒飛了出去。

九鳳威勢不減,再次俯衝下去。

正在這時,一隻龐大的佛掌拍下,在尖鳴聲中徹底湮滅九鳳。

摘月仙子目光微凝,看向不遠處。

隻見一名披著紫色袈裟,手持佛仗,頭頂留有八道結疤的老和尚走了過來。

這老和尚胡須已白,渾身佛光湧現,他的皮膚如新生的嬰兒,沒有一絲的皺紋。

走來之時,四周的眾人好像能聽到“阿彌陀佛”之類的佛音。

“不用找西域梵宗,我金蟬寺便是禪宗的一部分,”老和尚平靜的說道。

他手持佛禮,就仿佛一尊絕世大佛。

呢喃間,萬物皆休,萬佛降世,腦海佛輪初現。

“是金蟬子,”四周有人驚呼道。

一些信奉禪宗的人甚至跪拜了下來。

“見過金蟬法師。”

“方丈,”肥胖和尚也連忙從地上爬起來。

“讓你請幾位施主問話,怎麼會鬨成這樣?”金蟬法師皺眉問道。

“他們不願意,而且還出手傷人,”肥胖和尚連忙解釋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金蟬法師冷哼道。

“悟邢,你可知罪。”

肥胖和尚連忙跪拜了一下,“弟子願意領罪。”

“念你是初犯,起來吧,”金蟬法師擺擺手,走到了徐子墨三人麵前。

“中央廣場的青年可是姑娘所傷?”

他看著摘月仙子,問道。

“是我,又如何?”摘月仙子回道。

“萬事皆有因果,他輕薄於你,你傷他本就是合理之事。

但姑娘下手未免太重了,這因不足以彌補果。”

“你想如何?”摘月仙子問道。

“隨我回金蟬寺,鎮壓佛陀塔下三十年。

三十年後姑娘自可離去,”金蟬法師平靜的說道。

“我若不去呢?”摘月仙子問道。

“那可由不得你,”金蟬法師一個佛禮,周身似有一尊大佛拔地而起。

“那和尚我今日便隻能渡了你。”

摘月仙子目光一凝,眉心月光如圓月當空,周身威勢暴漲。

不過當金蟬法師抬手時,那圓月瞬間便被鎮壓了下去。

仙之極的威勢湧動著。

“頗有圓月之心,卻無圓月之德,今日我便抽了你這圓月。”

眼看著摘月仙子鎮壓在原地無法動彈,旁邊徐子墨拿起筷子,輕輕抖了抖。

隻見筷子上一片青菜的葉子飛射了過來。

也青菜葉猶如鐮刀般,割裂蒼穹,朝金蟬法師殺了過去。

“轟”的一聲。

法師大掌被摧毀,強大的音爆聲響起,直接將金蟬法師擊飛了出去。

一連撞碎了好幾間客棧方才停了下來。

“這菜味道有些重了呀,”徐子墨自顧自的說道。

金蟬法師瞬間站起身,佛音響起,隻見他雙眸仿佛成了金色。

穿過層層虛空看向徐子墨。

“不知尊駕乃是何人?”

“一個吃飯的食客罷了,”徐子墨笑道。

“聽說你要渡人,不知可渡己了?”

“你跟她是一夥的,”金蟬法師目光凝重的問道。

“這不重要,”徐子墨笑道。

“你應該考慮自己要怎麼離開這裡。”

“我乃是禪宗之人,你敢殺我,”金蟬法師淡淡的說道。

在梵魔城內,禪宗便是絕對的護身符。

“你要試試嗎?”徐子墨緩緩轉過頭,輕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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