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大帝隕落(1 / 1)

這霧都妖便是中古大妖,強盛無比。

它禍亂中古許多年,不過最終斬殺以後便消失不見。

此刻北落城的居民看到這,都目光驚駭。

“這是霧都大妖?”

“當年斬殺霧都大妖的人,譚帝山的先祖曾參與過。

好像分到過霧都大妖的神魂。

後來霧都大帝凝聚真命,便將此神魂融入了進去。”

有一些知情者解釋道。

龐大的霧都妖佇立而起,它一抬頭,俯視著方圓百裡之地。

原本灰色的霧氣開始朝黑色轉變。

周身黑霧彌漫,它隻有兩隻眼睛,其他五官什麼部位都沒有。

通體都是漆黑色,仿佛煙霧凝實般。

徐子墨抬頭看去,那霧都大妖怒吼著。

它揮拳朝徐子墨砸來,拳頭與空間的摩擦產生了火焰。

猶如一個大火球從蒼穹上落下。

徐子墨將霸影收回了刀鞘中,他舉起一根手指朝那打拳而去。

十大神法之一,造化吞天指。

雖然隻有一指,但其中迸發出來的威勢卻讓人動容。

造化之力彌漫指尖,大有吞天之勢而來。

手指仿佛化作一個黑洞。

一指落下,強大的遒勁在湧動著,虛空破碎,兩股仿佛極致的力量膨脹在一起。

“你還不行,”徐子墨冷哼了一聲。

這霧都大帝的境界與他類似,應該都是大帝五境的第一境,陰陽境。

距離煉虛還有些距離。

“轟隆隆”仿佛蒼穹在暴怒,爆炸聲在頭頂炸裂。

無數道仿佛隕石的流火從虛空中落了下來。

整個安州都混亂了起來。

四周原本觀戰的吃瓜群眾連忙逃命、慌忙逃竄起來。

這麼大的動靜,公羊策所在的庭院自然免不了受到波及。

強大的力量將四周之地,全部塌陷於地底。

就仿佛強烈地震過後,一切都煙消雲散。

混沌的大吼聲響起,它身後的雙翼展開,直接孤身將整座庭院拖了起來。

它拖著庭院飛在虛空中,方才免過一難。

那龐大的霧都妖此刻竟然開始口吐人言,“殺公羊策。”

原本那些四周的藍袍之人全部群而攻之,朝混沌的方向殺去。

四周妖獸暴動,與藍袍人戰在了一起。

整個安州都混亂一片。

這興許也是安州諸多年來,第一次遭受如此大的災難。

“你算是惹我生氣了,”徐子墨淡淡的說了一句。

他體內的撼天之力在湧動著。

身後撼天巨人拔地而起,與霧都妖遙遙相對。

法天象地與神魔觀想圖同時使出。

一個乃是軀體的天地般偉岸,一個乃是神魂如神魔般蓋世而出。

他的體型將近與霧都妖差不多。

直接朝霧都妖殺了過去。

左手快慢奧義,右手時空奧義。

一掌落下,霧都妖龐大的身軀慘叫一聲,瞬間又被拍進了地底中。

他沒有停手,快慢奧義的緩慢與時空奧義的時空禁錮一同使用。

霧都妖就算拚儘全力一時半會也難以動彈。

徐子墨舉起右拳,一拳又一拳,簡單粗暴的朝它的腦袋砸去。

每一拳落下,都猶如打雷般,驚天動地。

霧都妖的慘叫聲不斷響起。

大約過了十幾拳,那霧都妖再也堅持不住,直接爆炸開。

而霧都大帝的身影也從其中倒飛了出來。

此刻他渺小如一般的人類。

徐子墨雙手一捏,就像抓一隻螞蟻般,將他捏了起來。

“你若放我,我譚帝山絕對厚報,”霧都大帝說道。

“現在我隻需要一下,就能將你魂飛魄散,”徐子墨淡淡的說道。

“修行不易,給我個機會,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霧都大帝回道。

“我不需要,不過我現在想到了另一個好玩的事,”徐子墨說道。

“你想乾什麼?”看著徐子墨的神情,霧都大帝慌張了起來。

隻見徐子墨屈指一彈,霧都大帝被禁錮在原地。

下一刻慘叫聲響起,霧都大帝的神魂被硬生生從肉體中抽了出來。

這不是簡單的分離,而是被徐子墨簡單粗暴的撕扯了出來。

“救老祖,”周圍那些藍袍人大驚失色,竟然沒有逃跑,而是全部朝徐子墨殺了過來。

徐子墨右手一伸,四周所有虛空凝聚。

無數藍袍人的身影凝固在虛空中。

隻見徐子墨又是右手一握,四周的虛空仿佛玻璃般支離破碎。

而那些藍袍人的身影同樣支離破碎了起來。

殺人於無形之間。

等破碎的虛空重新複原,這些人的碎肉早已經被卷入了虛空風暴中。

徐子墨再次屈指一彈,霧都大帝的軀體被分成了四塊。

他看向旁邊神州大陸出來的妖獸,吩咐道:“將這四塊軀體給我掛在安州的四個城門前。

讓所有來往人都知道,陣法沒結束之前,有人擅闖,大帝也無外乎如此。”

隨即他又看向霧都大帝的神魂。

直接將它禁錮在虛空中,生死冊所幻化的數條生死鏈捆綁著他。

徐子墨右手一招,雷霆奧義從虛空落下來,儘數劈在了霧都大帝的神魂上。

慘叫聲不斷的響起。

“今日會有一名大帝在這裡被雷霆劈死。”

徐子墨看著已經成為廢墟的四周,混沌的身影從虛空中落了下來。

幸好的是,庭院中的公羊策並沒有被打擾到。

庭院被緩慢放了下來。

混沌等妖獸的身影也全部回到了神州大陸內。

上空中,雷霆還在不斷的落下。

霧都大帝的聲音傳來。

“放了我,否則你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譚帝山不會放過你的。”

“啊………。”

神魂本就害怕陽氣十足的雷霆,縱使它是大帝的神魂,但徐子墨的雷霆也並非普通的雷霆。

“譚帝山,我等著,”徐子墨淡淡的說道。

他緩緩站在庭院的前方,鏡姑娘的身影從旁邊走了過來。

“涿裘老人走了,他讓我給你帶個話,”鏡姑娘說道。

“什麼?”徐子墨可道。

“這世上的一切都有其歸宿,越向上,我們便是越覺得自己無知,”鏡姑娘笑道。

“這是他的原話。”

“我這個人不喜歡打啞迷,”徐子墨回道。

“你以後若是遇見他,告訴他,大天機術就當我欠他一個人情。

我不喜歡白拿彆人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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