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天魔子(1 / 1)

“黑岩長老,這畫宮什麼情況?”大長老開口問道。

“我已經探查過了,畫宮有限製,隻有年齡低於五十歲的才能進去,”黑岩長老回道。

“那沒事,剛好可以讓弟子們進去,”大長老笑著說道。

許多先輩留下傳承,要麼就是留給自己的後人或者尋找傳承之人的。

因此大多數傳承都是有限製的,留下傳承的先輩肯定不希望老一輩的人搶奪自己的傳承。

這也是許多宗門來的時候要帶一些弟子,他們早就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有沒有可能將這禁製破開?”一旁神日聖宗的邢長老思索了一會,問道。

“畫無情是什麼存在,他布置的禁製怎麼可能被我們破開,”黑岩長老搖頭,說道:“除非動用大帝真器才有可能,但根據我的觀察,一旦我們強行破開禁製,這畫宮就會自我毀滅。”

“既然如此就讓弟子們去吧,明天早上打開畫宮統一進入,”大長老想了想,說道。

其他兩宗的長老也都點頭表示同意。

大長老轉過身看著底下那密密麻麻等待著傳承的散修,高聲說道:“根據我們三宗協商,明天早上統一進入畫宮。

由三宗弟子率先進去,其他人緊跟隨後,注意秩序,要是有人製造混亂,後果自負。”

大長老的聲音很大,幾乎傳遍了整個紫陽城。

聽到畫宮即將開啟,所有人也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如果真的有哪個幸運兒能得到畫無情的傳承,那可是一躍龍門的大機緣啊。

因為時間定在明天早上,許多聚集在這裡的人也都徐徐散開,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客棧裡。

徐子墨正準備找間客棧休息一晚,結果剛剛走了沒幾步,便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他微微抬頭,隻見旁邊那家酒樓的二樓,蒙括正站在窗戶旁朝自己大喊著。

蒙括是父親徐青山的大弟子,徐子墨小的時候對方還經常跟他玩。

隻不過後來都忙著修煉,兩個人已經有好久沒有見麵了。

像蒙括這種已經到達尊脈境巔峰,馬上就要進階帝脈境的武者,一直待在真武聖宗其實意義已經不大了。

他們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宗門外曆練、磨練自己。

徐子墨原本並不打算和真武聖宗彙合,他想著自己一個人進去就行了。

反正前世也去過畫宮,裡麵的許多東西他都是知道的。

隻不過現在被蒙括看見了,他也不好再隱瞞了。

徐徐走上酒樓的二樓,蒙括看著徐子墨,笑道:“師弟,你怎麼在這?”

“我也是出來曆練,剛好聽到畫宮出世的消息,就過來湊湊熱鬨,”徐子墨笑著說道。

蒙括的身高有一米九,看上去十分的高大,而且全身上下的肌肉都高高的隆起,給人的印象就是極具力量感。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將自己高大的身體全部籠罩在黑袍中。

他頭頂的頭發有些類似於爆炸頭,頭發有些自然卷,全部蓬亂在四周。

“蒙師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徐子墨說著走上了樓。

他朝四處看了看,才發現這二樓應該是許多宗門弟子的集合地。

這裡不單單有真武聖宗的弟子,包括煉獄聖宗以及神日聖宗還有其他一些普通宗門的弟子都在這裡。

“我也是剛剛回來沒幾天,師尊就讓我跟著大長老來這畫宮看看,”蒙括笑著說道:“說不定也是一次機緣,能讓我突破帝脈境。”

徐子墨笑著點點頭,他知道蒙括在尊脈境已經困了好久了。

武者的修煉越到後期就越艱難,脈門打開的阻力也是成數倍的增加。

“既然你來了,那明天就跟我一起進去,剛好也可以保護你,”蒙括笑著說道。

徐子墨點點頭,也沒有反對,因為他知道到時候所有人進入畫宮之後,都會被單獨的分開。

誰也不知道自己會被分到哪個區域。

徐子墨正跟蒙括聊著天,隻見旁邊一男一女走了過來。

女子正是煉獄聖宗的聖女殺青花,而男子穿著一件黑袍,他的臉上蒙著一塊黑布,隻露出一雙陰霾的眼睛。

“有事,”蒙括看著兩人,眉頭一皺,問道。

“哥,就是他之前將我砍傷的,”殺青花指著徐子墨,對著黑衣男子說道。

黑衣男子看了徐子墨一眼,那雙眼眸古井不波,仿佛一攤死水。

又仿佛在看著一個死人般,十分的陰沉。

“天魔子,你想乾什麼?”蒙括怒拍桌子,氣勢洶洶的詢問道。

這男子正是煉獄聖宗這一代的聖子,他的真名很少有人知道,一般人都叫他天魔子。

天魔子平淡的看了蒙括一眼,然後將目光看向徐子墨,聲音中帶著一股極強的壓抑,淡淡的說道:“沒有人能傷害我妹妹,這次我放過你。

要是還有下次,就算你是真武聖宗的太子爺,我也會把你碎屍萬段。”

“天魔子,你是想和我們聖宗開戰不成?”蒙括臉色難堪的說道。

然而天魔子自始至終都沒有理會蒙括,隻是目光死死的盯著徐子墨。

“沒事的,蒙師兄,”徐子墨朝蒙括笑著搖搖頭。

隨後又看著天魔子,淡淡的說道:“你應該管好你妹妹,讓她彆來招惹我。”

徐子墨說著伸出自己的右手,右掌握拳,拳頭因為緊握的緣故,發出“砰砰砰”的響聲。

“要不然下次,我會把她的腦袋,狠狠的,毫不留情的,就像西瓜一樣,給她砸的稀碎,然後再拿去喂狗。”

徐子墨一邊說著,一般朝天魔子咧嘴笑著,他的笑聲很輕,但那雙眼睛內卻有股讓人難以想象的瘋狂。

天魔子的表情一怔,他從徐子墨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兩人很像,都像一個極端的瘋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那種。

天魔子深深的看了徐子墨一眼,然後直接轉過身離開。

“哥,你怎麼?”殺青花有些疑惑的跟了上去。

“以後彆惹他,”天魔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淡淡的說道。

“為什麼?”殺青花不解。

“他會殺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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