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第178章 聽經僧,講經詭,轉世上師(1 / 1)

第178章 聽經僧,講經詭,轉世上師

隨著陸峰的同意,帳篷之中,五位厲詭高僧都從陸峰的身體之中走了出來,六位高僧厲詭化作了勝幢的高度,便對著那倒在地上,被天子劍斬去了「臍帶」的厲詭行咒,諸般咒語之間,那一隻弱小的厲詭身上詭韻被陸峰的「大咒力」降服,正在逐漸發生變化。

蓮花部本尊殊勝種子字從這六位厲詭高僧的眉心之間飄動出來,在這裡形成了一朵蓮花,那些高大的厲詭僧眾嘴巴之中便都是「六字大明咒」之中的「蓮花寶」,最後便是那渾身藍色的厲詭高僧手捏「大日如來法印」,口中念一個「咒」,「唵」!

一字密咒之下,那弱小了起來的厲詭,正在從一隻類人的厲詭,化作一隻胖乎乎的,形似藏酋猴之猴子,渾身上下的詭韻都被大咒力化作佛輪磨殺,便是整個厲詭的模樣都無有了,止化作了一隻胖乎乎的猴,落在了那藍色的厲詭高僧的肩膀上。

陸峰在遠處,便看清楚了所有的變換,它的詭韻亦在極速的收縮,陸峰無有想到事情會化作如何,在密法域,無是沒有猴子,但是的確是無有藏酋猴這等圓滾滾的猴子,這應是一隻「毛臉雷公嘴」的胖大猴子,還是白須!遠遠看去,宛若是一隻獼猴桃,哪裡像的是一隻厲詭?

止那「獼猴桃」,便不是什麽好的含義,無論是雜心妄念,亦或者是須被點化之物,都無是甚麽好說法,好現象,止陸峰的厲詭高僧肩膀上放著一隻「獼猴桃」,陸峰便知道了此厲詭有什麽作用。

『被拔掉舌頭的說謊詭』。

陸峰無有想到這護法神亦不是一個可以坐的坐騎,亦不是什麽鬥法的時候,可以衝在前麵的護法神,便這一隻厲詭,他護法,是護持的是「真實」,他亦受到陸峰「六字大明咒」的加持,所做之作用,便是不許人說謊。

若是說了謊言的人,修為高於陸峰,那麽陸峰便會知道此人是在說謊,可是若是修為不如陸峰的人,便會觸發這厲詭的詭韻,「被拔掉舌頭的說謊詭」是一種很奇異的厲詭,他便會叫說謊之人的舌頭爛掉。

是一種「符合一定條件便會發動」的詭,便宛若是機關也似,陸峰原本以為,自己在收服了「白瑪護法神」之後,便會有「岡措護法神」,

但是無有想到,「白瑪護法神」之後,還無有等到了「岡措護法神」,便收了這樣一位護法嗎,止它這般,是陸峰護持的他,還是他護持的住陸峰這個上師,尚且都是兩可之數。

不過無有猶豫,既然都已經如此了,陸峰便叫六位厲詭高僧過來,看外麵的星辰,今晚到了天明,可還有一段時間,若是陸峰無有看錯的話,所有的厲詭,便都是從了卻佛爺的僧房帳篷裡麵蔓延出來的化身,了卻佛爺便像是一隻蛛後,在整個營帳之中都網羅出來了一隻大網。

今天晚上若是還能熬過去的話——還熬什麽熬!走!

頃刻之間,陸峰便下定了決定,繼續在這裡死守無有任何的好處和作用,便隻是熬到了早上又如何哩,外麵還不是重兵把守,不得出去?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確定那外頭稍微平靜了一下,陸峰便掀開了簾子,止未曾走脫,便看到遠處一位老上師走了過來,他急匆匆一把鹽巴撒在了帳篷旁邊,陸峰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鐵棒上麵,他看到了陸峰,嘴巴裡麵也漏風的說道:「快進去,快進去!勿要出來,大的還在後頭,大的還在後頭!

大勇行者還在後頭,他就藏在了那邊不吉祥的風裡麵,不要出去,帳篷裡麵有『寶帳怙主』的保佑。」

他說話又急又快,陸峰被他推搡了進去,陸峰在這簾子上多看了一眼,頓時也熄滅了離開的打算,應他看到,在這帳篷的門簾子上麵,真的出現了「寶帳怙主」的樣子,「寶帳怙主」回來了,陸峰便清楚了,今晚應無有甚麽大事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寶帳怙主」的離開本來就是紮舉本寺的策略。

但是陸峰清楚,自己想要走的話,可能就要和這位無牙齒的禿頭上師動手了,這上師,手厚,力大,人黑,也無有牙齒,但是那嘴巴之中卻也無有甚麽彆的叫人不喜歡的味道,隻有一股子濃鬱的煙的味道,陸峰看了他一眼,確定他身上無有詭韻,並且從他身上穿著的僧袍來看,亦是一位高級僧官。

他穿著一件帶有藍色衣服的內襯,最外麵套著一件僧袍——僧衣三件套,內襯,坎肩,還有外頭的一件僧袍,在僧袍外麵,還掛著一件銀子做的引火器,上麵用紅色的瑪瑙碎石積攢成了一朵蓮花,他甚至還掛著菸袋子,一顆腦袋光禿禿的,一點毛發都無。

他也被曬得黢黑,陸峰無認識這位上師,所以退回來之後,他看了一眼老達夏,說道:「達夏上師,睜開眼睛罷。」

老達夏睜開了眼睛,便看到了這兩位上師,看到了老上師,他驚訝的說道:「真識上師,你怎麽在這裡耶?」

那位無有了牙齒的真識上師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便叫諸人將這酥油燈都遮了,將火焰都熄滅了,並且快快的說道:「你們誰會使用『寶帳怙主密咒』的?」

「啊呀呀!」

老達夏說道,「這般殊勝的咒語,我們怎麽會?真識上師……」

「那也無有事情,你們都進來,都進來,老達夏,伱拿了那銅壺,壓住了帳篷的門,不要叫外麵的風進來。」

這位無牙的真識上師的吩咐老達夏說道,老達夏連忙用自己的僧衣襯托住了手,將銅壺從火塘上麵拿下來,將這銅壺壓住了門簾子,陸峰默默持咒,將這銅壺上頭的熱氣消的差不多了,方才叫這銅壺壓上去,期間,真識上師都無有休息,一直在忙碌。

真識上師,止聽的名字,便知道這應該也是紮舉本寺的一位高僧,更遑論他還拿著那黑色的鐵棒,便表明了他的身份,再看他背著鹽罐子,便知道他也應是一位廟子裡麵的護法上師,剛才拿著金剛鈴圍繞著營地念經的人,也應是有他一位,止他說的「大勇行者」,陸峰也無知道這個行者是甚麽樣子的一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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