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情報局福利房(4K8)(1 / 1)

第244章 情報局福利房(4K8)

沙沙沙……

「伯尼,那個案子……」

「做的非常漂亮,喬治,大夥兒都對這事的進展非常滿意。???? ??s??????.??O?? ???」

「皮爾那家夥這會兒應該正在為了案子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了吧?嗬,他早該想到的,當初如果黨內能給我更多的資源傾斜,我也不至於在約克敗選,輸給布魯厄姆。更可氣的是,我敗選之後,他居然還把我叫到懷特俱樂部訓斥了一番。他以為他是誰?威靈頓公爵也不能把我當成三歲孩子訓斥!」

「哈哈哈,喬治,彆生氣嘛,現在上火的輪到皮爾了。他要是不在議會力挺我,那他這個黨魁的位置也就彆乾了。但如果他挺我,那屎盆子就得扣在他一手創建的蘇格蘭場身上。喬治,你可算是有個好時運,要不是你正好當上了治安法官,又怎麽能這麽輕而易舉的拿捏皮爾呢?」

「可是你的逮捕令畢竟是我簽發的,從法律程序上來說,該不會追究我的瀆職問題吧?」

「伱怕什麽,法官裡麵大半都是咱們的人,有艾爾登伯爵在,他們對逮捕令的事情肯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

「但是什麽?」

「但是我擔心艾爾登伯爵與皮爾爵士的私交可能會影響他的判斷,畢竟當初皮爾爵士為了通過《血腥法案》的修訂案可是一直在社會輿論麵前為艾爾登伯爵回護彼得盧慘案以及六條特種法案的事情。我聽說皮爾爵士上周末還約了伯爵閣下去鄉下打獵,他們該不會私底下以及交流過這事了吧?而且我為了這個法官位置,已經發表了退黨聲明,伯爵閣下真的願意出麵幫我壓下逮捕令的事情嗎?」

「喬治,你這個人總是這樣。要麽不做,要做就彆後悔。艾爾登伯爵那邊有我在,我會出麵替你解釋,一個普通的工作失誤而已,他打聲招呼就遮掩過去了。而且就算伯爵不願出麵,我也不相信大法官廳會為了把這麽點小事,提請禦前會議和樞密院,呈交國王陛下麵裁,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布魯厄姆勳爵才剛剛上任大法官,你的委任狀還是他簽署的,他這麽乾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伯尼,你也知道的,那不是個正常人,那是瘋子亨利·彼得·布魯厄姆,那家夥的腦袋天生就有問題,和先王喬治四世打官司的人,他能乾出什麽事情我都不奇怪。」

「如果布魯厄姆真的舍得打自己的臉,那我反倒還要高看他一眼了,這至少說明你在約克的選戰裡輸的不怨。不過咱們考慮事情總歸要從正常的角度出發,小概率事件並不具有參考性。如果按照正常流程走下去,哪怕布魯厄姆提出這事,你頂多也就是被扣減幾個月的薪水。

皮爾則是無論挺我還是不挺我,都要受到黨內質疑,除此之外,還能惡心一下輝格黨,格雷伯爵最近不是在《議會改革法案》的事情上跳的很歡嗎?現在出了這檔子事,我們還能順手扣他一個動用政府力量拘捕反對黨議員的帽子。???? ??丂hU??.????? ??喬治,這本來隻是一個不幸的意外事件,現在卻能轉化出這麽多成果,你賺大了。」

「但願吧,該死,我本來不想做這事的!」

「說那麽多都晚了,既然事情已經乾下了,那隻能怪你當初為什麽不小心呢。喬治,算你走運,有我這個朋友,要不然現在你的法官帽子早讓人摘了。對了,你不是一直對墨爾本子爵很不滿意嗎?我聽說你最近想要走關係調去那個什麽倫敦地區檢察署,他吃了甜頭卻不想繼續為你辦事了?」

「你非要提著一茬嗎?」

「說出來嘛,大家都是朋友,我不知道情況又怎麽替你出謀劃策呢?」

「哼!你應當也聽到一點風聲了,我那個妻子,卡洛琳那個蕩婦這幾年和墨爾本來往一直很密切,但是她居然還有臉當著我的麵說自己和墨爾本沒問題。我倆因為這個事打過幾次,但是後來我看墨爾本上去了,想著這層關係對我的發展應該有利,後麵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畢竟你也知道的,在不列顛的政壇混,做人不能太乾淨了。我從前就是太正直,所以才一直得不到重用,結果我一領會這個要義,立馬就當上了治安法官。」

「嗯……你可算是娶了個好老婆呀。」

「好個屁,一個治安法官就想把我打發了,墨爾本這是拿我太不當回事了!整完了皮爾,下一個就得輪到他了!蘇格蘭場是內務部管理的,下屬部門出了這種問題,他也得負責任吧?」

「喬治,不愧是你,心思縝密,有頭腦有計劃又有手腕,隻是當個治安法官確實屈才了。不過我這裡還有一些更狠的招數,你有沒有興趣?」

「嗬,伯尼,用不著恭維我,隻要能讓墨爾本和卡洛琳這兩個奸夫淫婦難受,你就儘管提吧。」

「其實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我隻是覺得,你應該知道自己妻子與墨爾本通信留下的私密信件放在哪裡吧?或許你還可以精挑細選一番,如果能挑出幾份內容勁爆的,那就更好了。《內務大臣引誘有夫之婦》《發情的公羊就坐在內務部的辦公桌上》,報紙的標題我都已經替艦隊街草擬好了。喬治,你覺得這聽起來怎麽樣?」

叮當,酒杯相碰的聲音。

「伯尼,我就知道能信得過你。」

「喬治,說什麽呢,為兄弟兩肋插刀向來是我的人生座右銘。喝完了這杯酒,我就去艾爾登伯爵那邊替你問問能不能幫忙遮掩逮捕令的事情,你就在這裡靜候佳音吧。喔,對了,我最後還得提醒你一句,這案子的內情你知我知,除此之外,誰都不能再知道了。」

「伯尼,你難道還不相信一位畢業於牛津的正宗紳士嗎?我可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嗯,確實,大夥兒都說牛津是全不列顛最好的,而貝利奧爾學院又是牛津的精華,不是如此的話,又怎麽能培養出你這樣傑出的人物呢?」

「哈哈哈,伯尼,怪不得你能從一個普通的香水商人發跡成這樣呢,有了這三寸不爛之舌,垃圾都能被你賣出金子的價值。???? 6????υ??.c?м ???」

沙沙沙……

蘇格蘭場的辦公室裡,擺著一台留聲機,亞瑟躺在椅子上,兩隻腿翹在辦公桌上,他的臉上蓋著圓頂禮帽,陰影之下看不出任何表情。

而在他對麵的座椅上,是一臉緊張的惠斯通,他渾身發抖,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直到這時候,惠斯通先生才開始後悔。

我的上帝啊!我為什麽要貪戀艾薩克·牛頓爵士的權位,就做個普普通通的查爾斯·惠斯通不是也挺好的嗎?

至少查爾斯·惠斯通還有一間攝政新月樓的大House以及足夠吃到老的留聲機產業。但是如果做牛頓的話,沒有牛頓爵士整人的手段弄不好連安全降落都成了問題。

正當惠斯通心裡掙紮著打起退堂鼓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亞瑟忽然抬起手拍在了身旁錄音機的停止鍵上。

「很好,非常好。我還以為後麵是有什麽大背景,弄了半天,是兩隻小蝦米在背後搞事情。從前我還以為下克上和獨走是東亞島國的傳統,現在看來咱們西邊的不列顛原來也時興玩這套啊!想想也是,發展的早,又都是個島,提前一百年來場預演好像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

惠斯通見亞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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