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下去不好,石寬也就沒有做聲,隻管自己吃,就連倒酒的時候,也不給阿香倒上一杯。
這房間裡既沒有打情罵俏,也沒有動手動腳。要不是在春香樓裡,還真會讓人誤以為是一對夫妻,或者是兩姐弟在一塊兒吃午飯呢。
文賢貴那邊,可不像石寬就知道吃吃吃,人家老早和金玲鑽進被窩裡了。
那金玲呢,也中意這個文賢貴,畢竟這麽年輕,看著都比其他臭男人順眼。完事兒後她抱住文賢貴的脖子,另一隻手在他鼻尖上點了一下,嬌嗔道:
“喜不喜歡我呀?”
金玲的年紀可比文賢貴大多了,喜歡肯定是談不上啦,要說喜歡,也就喜歡在床上那點事兒。文賢貴把腦袋往前湊了湊,壞笑著說:
“我喜歡姐姐,你就是我姐姐。”
“你彆開玩笑啦,你可是文家三少爺,我哪敢當你姐姐喲。”
這甜言蜜語,一下子就把金玲哄得跟個小姑娘似的,手摸著文賢貴的後腦勺,心裡還真有點美滋滋呢。
文賢貴現在可真是壞,手還不老實,小聲嘟囔著:
“在床上你是姐姐,在床下我是三少爺。”
“年紀輕輕,就這麽壞。”
金玲忍不住了,手挪到他後背,捶了起來,不過這哪是打人啊,分明是在打情罵俏嘛。
兩人在床上嬉笑打鬨著,金玲都不想再接其他客人了。最後還是文賢貴估摸石寬那邊也該結束了,這才下了床。
“我也該走咯,下次再來找你,你可得再整點新花樣。”
“就知道要花樣,我不理你了。”
金玲假裝生氣,先走出了房間。她是真有點喜歡這個文賢貴,不然哪有什麽花樣,巴不得快點結束呢。
文賢貴就好這口,他一把將剛才扔在床角的外套扯過來,那外套直接把金玲的枕頭給掀翻了,枕頭底下居然露出一隻銀鐲子。
文賢貴麻溜地穿上外套,瞅了一眼門口,見金玲已經出去了。他便迅速把那隻銀鐲揣進兜裡,又把枕頭整理好,然後出來關好門。
他可不差錢,彆說是銀鐲子,就是金鐲子也見過不少,沒什麽稀罕的。可他就是手癢順走了,那心跳加速的感覺,彷佛比剛才和金玲在床上還要刺激。
酒喝得有點燥熱,石寬剛想起身,文賢貴就在外麵敲門。他過去開門,和文賢貴對視了一會兒,都沒吭聲,不過很快就哈哈大笑起來。
這可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根本不需要言語。
雖說都笑了,可一個是發自內心的笑,一個是強顏歡笑。
文賢貴在金玲那兒又學到了新東西,還白撿了個銀鐲,他當然是真高興。
石寬卻隻能陪著假笑,他根本不適合來春香樓這種地方,來了隻會更憋悶,不來吧彆人又不知道他有多壞。這麽下去,遲早有一天會爆發的。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石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