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文賢貴幾乎不怎麽出來走動,所以整個龍灣鎮,即使是李金花這種老街坊了,也沒能夠認出來。
“哦!原來是文家的三少爺,怪不得氣度不凡。坐,我給你們倒茶去。”
文賢貴不敢回答,臉紅紅的跟著石寬的身後,走進了老丁家的外間。
老丁現在正在補覺,家裡隻有李金花一個人。李金花一邊給兩人倒茶,一邊和石寬說一些賭場上的趣事。
文賢貴則是默默的坐在那裡,目光跟著李金花的身子移來移去,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茶也不會喝。
一杯茶下肚,石寬感覺腹有些脹,便起身調侃道:
“你家這茶就是見效快,我得去放放水先。”
常年和這些賭鬼打交道,什麽話李金花沒聽說過,並沒有什麽尷尬,還回敬道:
“去吧,彆淋到褲腳哦。”
“彆說我吹牛,我可是迎風淋三丈,才不像你家老丁那樣。”
石寬說著,走出外間,朝老丁家茅廁走去。
才出門走了幾步,就聽到了李金花在裡麵「啊」的一聲尖叫。他折回身來,剛到門口,碰到文賢貴慌張的從裡麵衝出來,跑向大門口。
他朝裡麵看去,見李金花有些花容失色,問道:
“怎麽啦?”
李金花捋了一下垂下來的頭發絲,又扯了一下旗袍後擺,罵道:
“這混小子,好的不學學壞的。”
石寬一聽知道文賢貴那小子是得手了,他剛開始還以為文賢貴不敢下手的,哪知道,趁他不備,偷偷的來了。
這是他今天心情煩躁,故意逗文賢貴讓自己開心的。在門口時他和文賢貴耳語,說要是敢摸一下李金花的,那他就天天把槍給文賢貴背,每三天還給一個子彈打。
他隻是逗文賢貴,都沒打算會答應,哪裡知道文賢貴不僅答應了,還真的摸了。這事他得假裝不知情啊,問道:
“什麽好的壞的?”
“沒事,快去屙你的尿,彆濕在褲子裡了。”
李金花的回答也是出乎意料,她竟然幫文賢貴隱瞞,不說出來。
“一驚一乍的,老丁聽到了,還以為我把你咋樣了呢?”
石寬抓著褲頭,又跑向了茅廁。
還沒有人來賭錢,在這坐著也就沒什麽意思了。上完茅廁回來,石寬說道:
“還沒成場子,那我走了,看一下那家夥跑到哪去了。”
李金花不挽留,平日占她便宜的都是那些油油膩膩的賭鬼,今天這話都不敢說一句的毛頭小子,竟然也這樣,真是天底下男人,都是一路貨色。
石寬追了好遠,也沒看到人影,累得氣喘籲籲,也不想追了,放慢腳步。
“姐福,我在這。”
在一條小巷口的轉角處,文賢貴懦弱的躲在那裡,把石寬叫住了。
石寬回過頭,走向前,一手撐在牆壁上,調侃道:
“行啊,你小子,摸哪裡了?”
“屁……屁……”
文賢貴臉漲紅得裡麵的血液都快要爆出來,頭低低的,要不是那嘴唇蠕動,還判斷不出他在說話。
石寬邪魅的笑了,壞壞的說:
“怎麽樣,是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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