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文賢貴還真的又來了,而且隻由下人火生陪著來。這在石寬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石寬本想帶文賢貴到護院隊那,跟著一起走幾圈的,沒想到護院隊的阿彪急匆匆的跑來,慌裡慌張的說:
“隊長……不……不好了,又死人了。”
石寬腦袋嗡的一響,緊張的問:
“誰死了?在哪?”
“二太太家的春生,就死在前麵門樓旁,被人殺死的,全是血。”
阿彪顯然看見了死者的慘狀,不然不會這麽惶恐。
“春生?”
石寬在腦子裡回憶著這號人物,並不太熟悉。
阿彪看出了石寬不認識,就又說道:
“長工範叔的侄子,才去二太太家不久。”
“走吧,去看一看。”
反正出了人命,他這當隊長的,總是要到場的。石寬也就不再問那麽多,把文賢貴丟在家裡和慧姐了。
跑到了文家大宅門樓前,那裡已經圍了一圈人,有文家的下人,也有外麵聞訊來看熱鬨的。
“這是什麽深仇大恨啊,喉嚨都被割破了。”
“我看這小子八成是睡了哪家的婆娘,被人家給下毒手了。”
“彆胡說八道,睡婆娘最多打一頓,能這樣嗎?”
“石隊長來了,大家讓一讓。”
石寬走上前去,看到一個大布袋套著一個人,布袋口開著,裡麵人的腦袋和半截胸膛露出來。果真是慘不忍睹,那喉嚨被割開,喉管都看到了,血液染濕了胸前的衣服,已經凝固在那裡。
再仔細看一下,這個春生不是昨天和大黑痣出去買東西的那個人嗎?
石寬拍了拍身邊的阿彪,說道:
“去通知牛鎮長。”
阿彪還有些猶豫,吞吞吐吐。
“那天……那天……”
石寬知道阿彪說的是那天翻臉的事,淡定的說:
“彆管那天了,出了人命案,必須得先通知牛鎮長。”
“哦!”
阿彪極不情願,但還是跑去了。
看了大布袋外麵,並沒沾有什麽血跡,地上也是乾乾淨淨的。這肯定是在其他地方殺了,而且停放了蠻久,才裝進布袋裡,被扔到這的。
石寬掃視了一眼圍觀的人群,見到看門的老陸,就問道:
“是誰發現的?”
“早上一個小乞丐打這過,看見地上有這布袋,就打開了。他才看一眼就嚇得魂飛魄散,撒腿跑了。後來旁邊的路人說死人了,我才過來看了,發現是二太太院子裡的春生。”
老陸神色也有些慌張,這樣的慘狀,沒人看了心裡不發毛的。
“昨晚你什麽時候關門的?”
“戌時,當時還沒有的,今天早上我開門就看到了,也沒留意,以為是誰暫時放在這的東西呢。”
沒多久,文老爺帶著隨從也走出來。他隻是看了一眼,就冷冷的問:
“通知牛鎮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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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阿彪去通知了。”
石寬趕緊回答。
文老爺走回到門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