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賢鶯冷笑一聲,罵道:
“一個大男人,還玩這種把戲,說吧,找我有什麽事?”
石寬不好意思,把槍帶背緊了一點,撓了撓頭,吞吞吐吐的說:
“找你……找你是想問……問你這幾天為什麽不和我說話?我好像也沒惹到你呀。”
文賢鶯看了一眼道的兩頭,又看了一眼文賢昌那淒涼的院門,挑釁的說:
“想知道啊?那敢不敢進裡麵去?”
這話是石寬之前用來激甄氏的,現在卻被文賢鶯拿來激他。他甚至都懷疑那天和甄氏的事,是不是被文賢鶯看到了。
“有什麽不敢的,你不怕我就行。”
文賢鶯沒在說話,先一步踏上文賢昌院門口的台階。今晚巡邏的隊伍沒多久就過來幾個人,她不想和石寬站在這裡說話被看到,所以才想到要進院子裡麵的。
她也不怕和石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她相信今晚石寬絕對不會對她怎樣,要是真對她動手了,那是天意,也不必要再去反抗。
進了院子,把門關上,裡麵空蕩蕩的,每走一步都像聽到回聲。距離中秋節不遠了,月色把地麵照得蠻清晰的,也很柔和。
文賢鶯怕一會和石寬爭吵起來,會被外麵路過的人聽到,並沒有在前院停留,還一直往裡麵走去。
石寬心跳莫名其妙的就加速,這文賢鶯是想來告訴他事情,還是做那種事?難道是想通了,想委屈於自己嗎?
過了中堂,文賢鶯這才停下來,回過頭靜靜的看著石寬。她的問題隻有一個,但卻不知怎麽開口。
文賢鶯不走進房間,石寬就知道剛才自己想的是多餘的,天下哪裡會有這麽好的事情發生。他被文賢鶯這樣盯著,心裡有些發毛,不自在的問:
“看我那麽準乾嘛?又不是沒看過。”
<ad pos="middle"></ad> “你是不是和我們文家有仇?”
文賢鶯終於鼓起了勇氣,把話說了出來。這件事憋在她心裡,其實也是很難受的。不管是怎麽樣的結果,反正都是要弄清楚。
石寬心裡一愣,還不太搞得清楚是咋回事,問道:
“你說什麽?”
“我說你們石家和我們文家,是不是有深仇大恨?”
文賢鶯很淡定,又重複了一遍。
這回石寬聽得清楚了,隻是不知道文賢鶯到底知道了什麽?同時他的心也有點虛,不敢直接麵對,退後了半步,裝作莫名其妙的樣子。
“你是不是瘋了啊,我們有什麽仇?有仇你爹和老太太還會招我㣉贅嗎?”
文賢鶯多麽的想兩家確實是沒有仇,在石寬這種古怪的表情裡,她也讀不出什麽重要的意思來。石寬不承認,或許是真的沒有,又或許是不知道。她換了一副語氣,好像責怪的說:
“沒有仇,那你都已經娶了我姐,怎麽那天在橋洞底下,還對我那樣?”
石寬終於鬆了一口氣,原來還在為那件事斤斤計較。他痞痞的一笑,歪著腦袋說:
“你也知道,我和你姐隻不過像是兄弟一樣,沒那回事。你那麽漂亮,又一起被關在那橋洞下,我忍不住,那就,嘿嘿,就了唄!”
文賢鶯把這事拿出來說,隻是用來搪塞。實際上她想到了找石柱子來問清楚,石家和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