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麽用力,把我的都打滅了,哼,我不玩了。”
文賢鶯隻不過是一個女子,哪裡能比石寬野啊。才打了幾下,她的火把頭就被石寬打得落花流水,一點點紅的光亮都沒有了。
打不過,她可以生氣呀,她把那火把頭扔走,揮拳朝石寬胸口砸來。
兩人都是同樣的火把,石寬的可以打贏文賢鶯,當然不是隻憑力氣大。他是耍詐的,他不用有紅炭頭那部分去碰撞。而是用下麵還沒有燃燒的那部分撞過去,文賢鶯的又怎麽能抵擋得住。
因為揮舞得快,他的紅炭頭非但沒有損失,反而再次冒出火苗來。他另一隻手一把抓住文賢鶯打來的手,嘲笑道:
“打不過就動手,動不了是不是就哭了。”
“你才哭呢,放開我。”
文賢鶯使勁掙紮著,隻是掙紮也掙紮不脫,反而因力道過大,一下子就撞進了石寬的懷裡。
碰見蛇的時候錯過了,現在石寬可不想錯過,他順手就扔掉了火把,把文賢鶯緊緊的摟住。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把文賢鶯嚇傻了。她沒被抓住的那隻手,撐住了石寬的胸膛,隻是使不出力氣,或許是不想離開,就想讓石寬摟住。
空氣中一下安靜了下來,隻有兩人混亂的呼吸聲。石寬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就有這膽量,火把滅掉了,但月色中的文賢鶯更加的迷人。
如果剛才在上遊那次不算,那文賢鶯現在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麵對麵的這樣擁抱。兩顆心都砰砰亂跳,也不知道是誰的跳得比誰的快。
兩雙眼互相對視著,兩張臉慢慢的靠近。月色是如此的迷人,似乎要見證一段奇緣。
“姐夫……”
“我……我們回去吧。”
一聲姐夫,把石寬從迷霧中驚醒,他立刻鬆開了手。是啊,他的妻子是慧姐,不是文賢鶯,怎麽能把文賢鶯擁入懷裡呢?
其實最先清醒的是文賢鶯,她非常確定自己不喜歡石寬。當然這種喜歡指的是愛情,她對石寬隻是存在一些好感。況且石寬還是她姐夫,怎麽能做出這種事呢?
此時的空氣不單隻是寧靜,還充滿了尷尬。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走向了亮處,走進了文家大宅,各回各家。就連分開時,也沒有說上一句話。
石寬回到家時,秀英還沒睡去,正在馬燈下納鞋底,看見主子回來了,微笑道:
“這是什麽酒啊?把慧姐醉得現在還沒醒,也不知道醒來後要不要洗澡?”
“你困了就去睡覺吧,她醒來鬨著要洗澡,我哄他就行。”
石寬自己都還沒洗澡,不過他不想洗熱水澡,剛才和文賢鶯那緊緊一抱,使得他渾身燥熱,需要用冷水澆一下。
這麽晚了,他也不想麻煩下人,自己打了一桶冷水走進洗澡間。清涼的井水並沒有澆滅心中的火熱,洗得後回到房間裡,看著睡熟的慧姐,隻穿文賢婈給的那些小衣服,被子還蹬過一邊了,姿態撩人,更是難以忍受。
石寬感到嗓子冒煙,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手顫顫巍巍的伸過去。隻是在距離慧姐身子還有半尺遠的地方,他就停了下來。
慧姐現在睡得這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