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沒有接過錢,蹲坐在門框旁,眼淚又開始吧嗒吧嗒地掉。
石寬把錢硬塞進阿珠的手裡,有點小得意地說:
“彆小瞧你這弟弟,就算是文老爺,惹怒了我,我也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今晚你也看到了,我這不就鑽進來了嗎?”
阿珠不知道石寬鑽進來是要乾什麽,儘管石寬進來差點就被擒住了,但她實在禁不住這麽多次的關心和詢問,也就抽抽搭搭地說了出來。
“就是老爺,他簡直不是人……”
“他把你怎麽了?告訴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石寬心裡一緊,剛才隻不過是吹牛,沒想到還真的和文老爺有關。
“他……他摸我……”
阿珠說著就撲進了石寬的懷裡。
原來,阿珠剛才脫了衣服躺下睡覺了。被文老爺吩咐找燈籠出來,她也就懶得再穿上外衣,隻是把外衣披在肩上,就提了燈籠出來。
到了客廳,她剛把燈籠交給文老爺,就被文老爺的鹹豬手抓了過來,還使勁揉了幾把。
她可是黃花大閨女呀,雖然平時伺候方氏,進進出出方氏的房間,有時也會碰到方氏和文老爺辦那事,但她基本都是能躲就躲。
她把自己的名節看得比什麽都重,沒嫁人之前,絕對不會和任何男子有肌膚之親。如今被文老爺這樣摸了,還威脅說不能告訴太太,這就明擺著吃乾抹淨不認賬了。
這讓她怎麽受得了?覺得自己已經不乾淨了,就想著找根繩子上吊死算了。
石寬聽了氣得跳腳,嘴裡罵罵咧咧:
“這老東西,連家裡的下人都不放過,看我不找機會收拾他。”
阿珠擦掉眼淚,推開了石寬,歎了口氣說道:
“算了,有你這份心就夠了,你惹不起他的。經過你的開導,我也不會去尋死了。我就是一苦命的人,死了又哪會有在意,人們最多議論個一兩天也就淡忘了,不值得。被他摸了也不算失去清白,到了過年我就不乾了,遠離這裡吧。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望不要告訴其他人。”
“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懲戒這老畜生的,你多注意一點,不要讓他再有機可乘了。”
石寬心裡犯嘀咕,阿珠相貌普通,臉上還有好幾個麻子,彆說是和文老爺的四個老婆比了,就是和街尾老丁家的李金花比,那也是差遠了。文老爺怎麽就突然對這朵窩邊草下手了呢?
“嗯,你快走吧,這裡不安全。”
阿珠又一次把石寬推了出去,關上了小門。
其實這一切都是巧合,那文老爺在朦朧的燈光裡,看到衣服單薄的阿珠走出來,那胸前微微顫抖,一時興起,也就出手了。
他可不是對阿珠有意思啊,如果是在白天,即使是抖動得再厲害,那估計也懶得看一眼。
也正是這一連串的巧合,讓石寬白撿了個姐姐,還逃過了一劫。
出了方氏的院子,到了之前爬進來的地方,哪裡還有文賢昌的影子。
他在心裡暗罵:這膽小鬼,人家在院子裡搜查,你在院外怕什麽?
不過罵歸罵,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