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悠悠,顛顛簸簸。太陽都三丈高了,總算是到了龍灣鎮,這可是十裡八鄉最熱鬨的地兒,住了好多有錢人。
石寬第一個跳下了車,看著石妮慢悠悠地往下爬,他終於鼓起勇氣伸手去托。手碰到那軟綿綿的屁股,他心裡比早上喝的玉米糊糊還甜。
石妮也沒生氣,下來後趁人不注意,“嗖”地在石寬臉上親了一口,紅著臉說:
“以後不許叫我妹妮,要叫我妮姐。”
石寬像根木頭一樣杵在那兒,半天都沒回過神兒來。這剛摸了屁股,就又被親了一口。幸福能不能彆一起來,好歹讓他先緩緩啊。
“寬子啊,集市在前頭,文家榨油坊在那邊,我們就不跟你一塊兒走了,好好乾,過年請大叔喝喝酒啊。”
石大叔也下了車,到了這兒人多,他可不敢讓老黃牛自己拉著車走,得牽著牛頭,免得它受驚撞傷彆人。
“好嘞,一定。”
石寬傻乎乎地回了一句,還是站在原地不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石妮圓滾滾的屁股蛋,直到她消失在人山人海裡。
石妮是不是對他有意思啊?要是真有意思,那去石大叔家做上門女婿也不錯。雖說石妮比他大不少,可不是有句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嘛。
正當石寬想入非非的時候,突然一個臟兮兮的小乞丐撞在他身上,哀求道:
“大哥救救我,那個老酒鬼說我偷了他的酒,要打斷我的腿呢。”
“誰是你大哥啊,滾開滾開。”
石寬一臉嫌棄地把小乞丐推開,臭烘烘的,太難聞了。他自己的衣服雖然也破破爛爛的,但沒那麽臟那麽臭。
小乞丐估計是怕被追來的酒鬼抓住,啥也不敢說了,一頭紮進人群裡繼續狂奔。
石寬瞧了那酒鬼一眼,少說也有五十多歲了,頭發亂得像雞窩,應該也是個乞丐。從他身邊跑過時,帶起一股酸臭。他不由自主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飛快地離開了這個地方。
石寬來過龍灣鎮,對這裡的路很熟。文家的榨油坊不在鎮子中心,要過一座石橋,到河對岸那一邊去。
文家榨油坊可是出了名的,榨出來的油又香又亮,炒的菜丶煎的魚,香得能把魚骨頭都嚼碎了吞進肚子裡。吃過三回以上的人,絕對不會再想換彆的油了。
要說這文家的榨油坊,還有一段傳奇故事呢。
文家的祖先文詩通,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搬來的,在龍灣鎮開了間藥鋪,會點兒醫術,也給人看病開方子。慢慢地,就在龍灣鎮混成了大戶人家。
文家的第二代叫文禮明,繼承了他爹的醫術,醫術高明,為人又謙和,深受鄉民們的敬重。
到了第三代叫文傳輝,就不行了,連個普通的傷病都治不好,藥鋪也經營不善,家業就漸漸沒落了。他的老婆是附近郭家莊郭油壺的女兒,郭油壺自己開榨油坊,就這麽一個女兒,他可不想讓榨油這門生意斷了,就傳給了女婿。
這文傳輝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