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與繼子(21)(1 / 1)

承諾在耳邊,馮瑞卿聲音是充滿磁性得,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杏娘不禁想著,如果他們不是因為這種種陰差陽錯相識,或許他們之間的相遇能夠更美好一些呢?

她不是他父親的九姨太,他也不是她所忌恨之人的兒子。

可世間哪得雙全法,既然至此,便沒有什麼轉圜餘地。

杏娘怔忡著發呆,馮瑞卿喊了她好幾聲,她也是顰顰蹙眉,兀自放眼望去河邊星星點點的花燈光芒。

青青也順著姐姐的眼光看去,開心地說:“姐姐,咱們也去看看花燈。”

杏娘依舊沒搭腔,馮瑞卿在她耳朵上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她這才看向他,眼神裡帶著極為複雜的情緒。

馮瑞卿一怔,杏娘的目光總是單純柔靜,甚少瞧見這樣的神情。他不由有些擔心,關切地問:“怎麼了?不舒服嗎?”他的手探向窗外,北地風寒,夜晚的風已經沁出涼意,他隻當是兩人不習慣,兀自關了窗戶自言自語說:“小心著涼。”

青青撅著小嘴:“姐姐,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

杏娘斂去心神,莞爾道:“也好,我給你買個花燈,你也去寫上願望。”

青青自然興高采烈地和她出門。

馮瑞卿也一起,買花燈的時候,攤主笑著以為兩人年輕夫婦,馮瑞卿沒搭腔,杏娘心裡有些亂,聽那攤主一遍一遍地稱呼“少爺、夫人”,要價還奇高,這花燈在她們家鄉頂多一般的價。她不由瞥了一下嘴,俏皮地說:“他是我兒子。”

攤主被她噎了一句,乾笑幾聲,杏娘仰起頭看著馮瑞卿,眨眨眼:“你說是不是?”

馮瑞卿無奈,在人看不見的地方掐了她的腰肢一下,倒也很是配合:“對,母親大人。”

青青捧著花燈在前麵走,馮瑞卿磨了磨牙壓低聲音說:“你故意的。”

“嗯,乖兒子。”杏娘笑道。

馮瑞卿氣笑了:“成,小媽晚上歇息時候,兒子一定好好伺候。”

杏娘羞惱說:“你不要臉。”

“做了那麼多次,我還在乎什麼臉?”馮瑞卿厚著臉皮開口。

杏娘說嘴說不過他,隻是彎著腰幫妹妹把花燈順著水流放走,慢慢飄向遠處。

馮瑞卿說:“剛才你怎麼不買一個?”

“我的願望能實現。”杏娘幽幽開口。

青青拍著手,回身撲到姐姐懷裡:“姐姐,你知道我許了什麼願望嗎?”說著,伏在姐姐耳邊悄悄說完。

杏娘臉上如同煙霞柔豔,煞是好看。

“什麼願望,能讓我聽聽嗎?”馮瑞卿靜然開口。

青青笑而不答,但是馮瑞卿見她的樣子也隱約猜到了幾分。

夜裡馮瑞卿纏著杏娘在自己房間歇息,他的吻雖然急切卻還是纏綿的,如同落下的春雨,軟化著杏娘的心。

她閉著眼睛默默承受,須臾也回應著男人的吻,聽他一遍遍呢喃著“杏兒”,最後他含笑說:“從小到大我一直不喜歡吃杏子,因為我總覺得杏子都是酸的,還帶著一絲絲苦澀,現在才知道,原來最甜美的杏子在這裡等著我。”

他雙手捧著女孩子巴掌大的小臉,看幾眼,又親幾下,仿佛永遠都不夠似的,直到杏娘推了他一把,他才笑吟吟地稍稍停下。

杏娘的衣襟被他弄得有些散亂,她背過身,馮瑞卿依舊黏在她身後,靜靜說著:“你今天都不怎麼高興,看起來有心事的樣子,怎麼了?”

杏娘忙說:“哪有,就是長途跋涉累了。”她說完,微微扁著嘴,很是俏麗,再加上杏娘眉眼生得精致,平常婉順溫柔,偶爾才在與他相處之間流露出一些這個年紀女孩子該有的伶俐可愛。

馮瑞卿握著她的手:“好吧,那我們早早休息。”

“你說的啊,要休息。不能做彆的。”

馮瑞卿挑挑眉:“嗯,你休息,其他事情我來做。”

杏娘來不及斥責,已經被他打橫抱到了床上,旋而猴急地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杏娘捂著裸露出來的胸口嗔道:“你彆鬨了。”

“不鬨,就是想摸摸。”說著,馮瑞卿的手掌已經摸到女孩子細軟的肌膚上,他的手帶著幾分涼意,杏娘不由打了個冷顫。馮瑞卿調笑說:“你幫我暖暖。”一邊將薄被圍在兩人身上。杏娘蜷縮著身子,馮瑞卿幾乎把他整個人圈在懷中,雙手掂了掂那雙妙乳:“杏兒,這裡又大了點。你真敏感,碰你幾下這裡就硬了。”

“你才硬了。”杏娘嗔道。

馮瑞卿哈哈一笑:“這你倒是說對了。”說著便拉著她的手來到自己雙腿之間,又粗又硬的一根棒子站立起來,杏娘想要抽回手,馮瑞卿卻解了褲子:“揉一揉,我揉你的奶子,你揉我的棒子。”

“馮瑞卿,你彆說了!難聽死了!”杏娘羞憤地斥道。

馮瑞卿含著她的耳垂重重吸吮一口:“沒辦法,在床上再說那些文縐縐的詞彙有什麼意思?”言罷將她迅速壓在身下,對著那一雙奶團兒又吸又舔。

杏娘雖然和他做了那麼多次,可是每次都驚訝於他的性欲。看起來雲淡風輕、斯文清俊的大少爺怎麼會在床上那樣蠻橫粗魯。

杏娘的奶子被他吸的又疼又癢,他不僅僅是吸吮,還要齧咬著乳肉和小乳尖,故意弄出輕微的聲響,令人麵紅耳赤。

杏娘也知道沒辦法阻止,隻能在他耳朵上輕輕按了按,埋怨說:“你輕一點啊,旁邊房間會聽見。”話音未落,另一邊房間就傳來熟悉的聲音,女人叫得動靜很大也很淫蕩,杏娘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忽然用了點力氣推開馮瑞卿說道:“我要去輕輕房間。”

“怎麼了?”

“萬一、萬一、青青也聽見怎麼辦?”

馮瑞卿拉著她的手:“小孩子睡得沉,我妹妹小時候睡覺打雷都聽不見,再說了,咱倆房間在中間,傳不到他那裡。”

杏娘被他攔著,自己衣衫不整,脖子上也被他吮吸出痕跡,若是見到青青更是說不清道不明了。

馮瑞卿趁勢道:“乖乖,待會兒你可要小聲一些,我不想讓彆人聽見你聲音,那麼好聽。”他抵著她的額頭,歎了口氣,十分纏綿:“杏兒,我真想把你就藏在屋子裡,回到家一眼能瞧見,你也不要給彆人唱戲,隻唱給我聽,你要什麼我都想辦法給你,隻求你一直在我身邊。”

杏娘也沒應聲,眉目流轉,避開他的目光,馮瑞卿隻當是她害羞,低笑了幾聲。

杏娘雖然也沒怎麼揉弄他的棒子,可是就剛才那樣軟綿綿地落在柱身前端,已經讓馮瑞卿性欲高漲。他碰到杏娘,本來就做不到清心寡欲,又拉扯著她回到床上,強勢地握著她的手放在肉棒上。肉棒勃起令杏娘都嚇了一跳,她迅速抽回手,手心好像被燙到了一樣。

馮瑞卿捏捏她的奶子說道:“真像是喝牛奶長大的一樣,可真夠嫩的。”

杏娘嬌顏如花,不知如何應答。

馮瑞卿不想做太多的前戲,今天是在外頭,不用顧忌什麼,索性趁她不注意,肉棒狠狠地插到了小穴中。

杏娘嗚咽一聲,雖說剛才被他莫得有了些酥酥麻麻的感覺,但是小穴裡頭還略顯乾澀。馮瑞卿驟然插進來,她弓著身子,小臉皺成一團,一手抵在馮瑞卿胸前顫聲道:“疼啊……”

“你每次都要說疼。”馮瑞卿額角也滲著一層薄汗,不敢插到最深處。

肉棒就這樣不上不下的吊著,更讓他難受。

杏娘吸了吸鼻子,皺著眉頭嚶嚶道:“你那裡太粗了……你等一下嘛……”

馮瑞卿聽她有幾分撒嬌的意味,心下一甜,莞爾說:“還經曆過彆人的肉棒嘛?是不是我的最粗最長?”

杏娘眼圈一紅,知道他是開玩笑,但還是心裡有氣,委屈地看著他,埋怨說:“你怎麼這麼說?我、我隻有你一個男人……”

馮瑞卿連忙哄著她:“我和你說笑,彆生氣。傻子,我當然知道你隻有我。”說及此處,他忽然想起來方才放花燈的事情,愈發曖昧地開口:“也不能這麼說,母親從前可是嫁給過我父親得,是不是?”他一邊說,還不忘挺了挺腰,讓自己碩大的龜頭往裡頭靈活地頂了幾下,聽著杏娘嬌滴滴的呻吟聲。

杏娘水眸沁出淚花,磨磨牙,也說著:“對,快叫我娘。”

馮瑞卿撥弄了一下她的小奶尖,握著一方圓潤的奶子捏了幾下說道:“兒子這不是在好好伺候娘親嗎?現下,你覺得伺候得好不好?”

杏娘見他如此厚顏無恥,頓時在他胸前抓了一下,留下幾道鮮紅的印記:“好個鬼。”

“那就是還不舒服,沒關係,兒子會想方設法讓娘親滿意得。”他感覺到花穴裡麵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汁水,杏娘好像也沒有那麼疼痛難忍,勾了勾唇,手臂便將她兩條素白的長腿高高舉起,幾乎壓到了枕頭兩側。

杏娘身子軟,倒也不覺得難受,隻是這樣個樣子,門戶大開,小穴幾乎一覽無餘,沒半分隱藏。而馮瑞卿目光炯炯地盯著那裡看,動作緩慢卻又認真而色情地將自己的棒子一點點抽出來,帶出一片淫水痕跡,還有白色的黏液。肉棒出來了,小穴卻好像沒有吃夠一樣,眼看著那張小嘴兒來回收縮,渴求著什麼。

馮瑞卿心念一起,忽然俯下身,唇舌攀附上去,模仿著自己的性器,吸吮舔舐,嘗儘了小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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