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幫你?”馮瑞卿的手無知無覺地環住那盈盈一握,從前隻覺得她玲瓏纖細,卻不知道原來腰肢可以這麼纖弱,仿佛使勁一掐,就能掐斷。
“我也不知道……”她咬著唇瓣,顯見得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
馮瑞卿聞著她身上殘留的花樓裡頭淫靡的香氣,就像是若有若無的一根線,纏住了他素來自以為冷靜的思緒,瞬間也跟著開始泛起迷糊。
他甩甩頭,想要放開杏娘,可是杏娘卻像是藤蔓,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唇瓣無意識地在他肩窩處親吻著,其實,她也不懂什麼叫做親吻,隻是用唇瓣摩擦著他身上因為淋雨而殘留的還有些涼氣的溫度。
馮瑞卿稍稍用了點力氣將她從身上扒下來,二話不說就把她塞到了被子裡,慌亂地開口:“杏娘,我知道你難受,但是這樣不行。我再去給你倒一些冷水,你喝了能好些。”
他腳步錯亂,慌裡慌張地用杯子盛了冷水再次接近床邊,自己卻沒有發覺,自己額上的雨水早已經被汗水取代:“來,杏娘,喝點冷水。”
杏娘從被子裡麵被他扶著坐起身,馮瑞卿忽然收回手,仿佛被蟄到了一樣,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已經把自己身上虛虛掛著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頭發也披散著,形容憔悴,卻又有淒楚的哀豔。
馮瑞卿轉過身,杯子遞過去,杏娘顫巍巍地想要拿過來,隻是喝了一口,還是都灑在了被子上。馮瑞卿聽著動靜,再轉過身,卻見杏娘赤裸著上本身怔怔望著自己。
馮瑞卿的目光難以挪開,青絲如瀑,其實遮住了她上本身最香豔的風景,奈何這樣的若隱若現更是引人采擷。
馮瑞卿慌亂地踉蹌了幾步,想要去找青青,可是杏娘很快地揪住了他的衣袖,哭泣地哀求著:“求求你,好不好……求求你……”
“不、不行,我去找大夫,杏娘,你再忍忍。”他嘴上說著,卻沒有冷心冷肺地移開她的纖纖玉手,翻到在期待什麼。
禮義廉恥也不過就是文明人清醒時的遮羞布,美色當前,本性慢慢顯露。
杏娘艱難地在床上挪動,不斷靠近,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一張芙蓉麵頰早已經被淚水打濕:“大少爺,我求你,我忍不住,我很疼……”
馮瑞卿從不知道人生會遇到這樣艱難的時刻,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對自己說:去找大夫、去找大夫。可是另外一個邪惡的聲音像是帶著回音在腦海中不斷放大,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壓製不住:“夢裡你對她為所欲為,你敢說你從來沒想過美夢成真嗎?乾她,讓她成為你的人。你敢說你沒有這樣的心思?你敢說你沒有嫉妒過馮瑞喆?否則你為什麼極力撮合馮瑞喆去相親?”
馮瑞卿攥緊了拳頭,身後的杏娘從床上狼狽地摔在地麵,他終於轉過身,將她從地麵抱起來重新放在床上,自己壓了上去,捏捏她的臉認真問:“杏娘,我是誰?”
“大少爺,大少爺。”她念了兩聲,又忽然柔柔地開口,“不,是瑞卿。”
馮瑞卿苦澀地笑了一下,心中隻想著,未來的事情再說,他現在已經無法再去冷靜地思考,他想做的隻有徹底占有現在躺在身下的姑娘。
內心深處複雜的情緒驅使著他吻住了杏娘的唇瓣,他和葛蓮生發乎情止乎禮,除了在國外入鄉隨俗有偶爾的親吻禮,這還是第一次真正與女孩子接吻。
杏娘的唇瓣仿佛帶著魔力,一沾就難以割舍,馮瑞卿含糊不清地開口:“杏娘,杏娘……抱著我……”
少女柔順地順從著,雙手勾著他的頸子,胸口往上挺了挺,一雙玲瓏妙乳貼在他胸前,軟軟地蹭著。
青青雖然心裡著急,但是姐姐到底是回家了,這幾日的心焦總算是塵埃落定,精神一鬆懈,連續好幾日的困意湧了上來,便很快睡著了。
可她不知道,一牆之隔的房間內,她的姐姐正被馮瑞卿壓在身下,做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二人的貼身衣服都已經散亂地扔在了地麵,杏娘像是玉雕的人兒被馮瑞卿牢牢桎梏,他的手指顫巍巍地插入杏娘的花穴之中,有力的手臂一聳一聳,聽著咕滋咕滋的聲響,他咬著她的下唇重重吸吮一下,曖昧地說:“杏花春雨,當真如此。”
杏娘麵紅耳赤,身體裡頭空虛得要命,像是無數的小蟲子在血肉之中遊走,她的腰肢也隨著他的動作上上下下擺動。
馮瑞卿回憶著夢境中的一舉一動,抬高她的腿,將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塞了進去。杏娘幾乎要尖叫了,馮瑞卿害怕驚動青青,趕緊一手堵住她的嘴,肉棒塞到最深處,杏娘瞬間就到了高潮,身體不斷地顫栗,緊緊地絞住那根火熱的肉棒。
她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因為有春藥,並不覺得很痛,反而高潮過後仍舊不滿足,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催促著他快點。
馮瑞卿第一次上床就被人嫌棄慢,臉色一沉,咬咬牙說:“待會兒你可彆哭。”
杏娘隻是哼哼唧唧,也聽不進去馮瑞卿說的話。他壓著她,用力掐著她的腰,肉棒用最快的速度在她身上馳騁。杏娘完全沉浸其中,雙腿打開,頸子微微後仰,眼睛半闔著,酥胸隨著馮瑞卿的動作起起伏伏,馮瑞卿低頭含住一顆珊瑚珠,吸吮、舔舐,最後含著乳肉輕輕咬著。
杏娘一身冰肌玉骨,哪怕是被他肏得出汗,卻還是柔膩無瑕,馮瑞卿的手掌在她身上流連不已,每一寸肌膚都恨不得用手丈量過。
他忽然用力一撞,肉棒深入宮口,杏娘的小屁股也跟著高高抬起,精液噴射在無人造訪過的花穴深處,杏娘渾身發抖,軟軟地任他擺弄。
馮瑞卿握著她的手親了親,肉棒沒有出來,依舊埋在深處,有一搭沒一搭地律動著,麵上如沐春風,輕柔地詢問:“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杏娘雙目無神,隻是一張小臉如芙蓉花開,清豔無雙,有幾分被男人滋潤過的嬌軟贏弱,當真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馮瑞卿見此,想要離開她的身子,下床收拾收拾,可是杏娘卻抱著他,不讓他動,撒嬌一般地在他胸前蹭著。
馮瑞卿拍了拍她的背部徐徐哄著:“彆怕,我暫時不走。”
杏娘依舊把自己的小屁股往他的雞巴上套弄,馮瑞卿隻能問:“還是不舒服?”她不說話,抬頭胡亂地親吻著馮瑞卿的麵容。
馮瑞卿也陷入她的親吻中,綿綿如叁月春雨,難舍難分。須臾,他捏捏她渾圓的小屁股呢喃道:“換個姿勢好不好?我想從後麵來。”
杏娘不懂,隻是感覺馮瑞卿抽出自己的肉棒,將她翻了個身,杏娘跪在床上,小屁股高高地翹起來,花穴被馮瑞卿之前那樣狠命地肏乾,也已經稍稍有些腫,但更像是一朵熟透了的花,嬌豔欲滴。
馮瑞卿的肉棒對準淋漓的花穴,用力向前聳動,瞬間就消失在了窄小的花穴之中。馮瑞卿麵上帶著書生氣的文雅,但是那跟肉棒卻是猙獰跋扈,與他自己的麵容完全不相符。
這一次他有了經驗,再加上已經射精,操起來更是肆無忌憚,杏娘被他弄得狼狽不堪,有些受不住,抬手想要製止,馮瑞卿乾脆一手握住她的手臂向後拉了一下,讓她勉強靠在自己身前,一手貪婪地握住那一雙綿軟卻飽滿的奶子,她人生的嬌弱,奶子卻不小,馮瑞卿忍不住說道:“像是生了孩子一樣,杏娘,裡頭會不會有奶水?”
“沒、沒有……”
“那我們有個孩子,你就有奶了,好不好?讓我喝點……”他一邊說,一邊拉扯著小奶尖,杏娘覺得疼,身子扭動幾下,馮瑞卿又狠狠肏了一頓她才聽話,馮瑞卿喊著她的耳垂吸吮幾下:“你的奶子好敏感,一碰下麵的水就好多。”
杏娘哭得越來越凶,馮瑞卿卻不打算輕饒了他,滿腦子都是想把她操死的欲望,不知道是誰沾染了春藥。
杏娘像是小動物一樣的叫春聲,刺激得馮瑞卿更加興奮,化身為狼犬,在她肩頭留下一個又一個紅紅的牙印。
杏娘痛哭流涕,沒一會兒便又到了高潮,馮瑞卿緊緊壓著她摔在床上,腰部發狠,重重乾了幾十下也到了臨界點,隻是這一次射的少了一些。他粗喘著舔了舔杏娘的肩窩,須臾,他起身,將杏娘用被子包裹著平放在床上,見她的臉色好了許多,沒有方才那樣妖豔的紅,他不由輸了口氣,彎著腰將地上的衣服一一撿起,腦海中盤旋著兩人方才顛鸞倒鳳的景象。
他像是換了一個人,從不知身體裡竟然藏著這樣洶湧的欲望和淫穢。抬眼望去,杏娘已經側著身子蜷縮在被子裡。
想來,恢複了意識,她也不是滋味兒。
馮瑞卿腦子裡麵紛亂如麻,理不出頭緒,他換好衣服,來到床邊,杏娘埋在被子中,看不清她的表情。
馮瑞卿思忖了幾秒鐘,輕聲道:“你若是要去報警,也可以,總歸是我趁人之危。”
杏娘身子一顫,馮瑞卿以為她還是不舒服,探過身要去看,卻見杏娘哭得好不傷心,馮瑞卿心底頓時兵荒馬亂,立刻撥開被子,問道:“杏娘,怎麼了?你和我說。”
杏娘忽然抬起身,狠狠地咬在他的肩頭,不一會兒就感覺到了血腥氣,馮瑞卿皺著眉頭,默默承受。
杏娘的憤恨轉變成無助,閉上眼睛,一行清淚落下,幽幽地說:“你要讓我怎麼活呢?”
(今天是更了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