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接觸的那一刻,祁裕的腦海中一片漿糊,他已經記不清究竟是誰先親了誰,又是親在哪裡,總之當他清醒的時候,沉蕙則已經被他緊緊箍在懷中,她的身體在他的懷裡微微顫抖,雙手無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卻無力掙脫。
祁裕感受到她的抗拒,反而更加堅定地加深了這個吻。
少年看似清冷淡漠,可是他的吻卻充滿了霸道和占有欲,舌頭靈巧地撬開她的唇齒,侵入她的口腔,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掃蕩每一個角落。
他的左手有力地扣住她的後腦勺,手指穿過她的發絲,迫使她無法逃避,隻能被動地承受這熱烈而激烈的吻。右手來到她的胸前,她身上的泳衣絲毫沒有遮擋的作用,當他的手掌來到泳衣內,反而束縛在裡麵,可以肆無忌憚地愛撫揉捏。
他的舉動算不得溫柔,有些生澀,還有些蠻橫,雙指夾著小小的珊瑚珠搓弄一會兒,就感覺到奶尖硬了起來,沉蕙則甚至挺了挺胸,似乎是希望他更加使勁地把玩。他含糊著罵了一聲“騷貨”,對上那雙妖嬈嫵媚的雙眼,又隻能再說一句“妖精”。
沉蕙則能感受到祁裕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帶著難以抑製的渴望,仿佛要將她完全吞噬。直到她幾乎無法喘息,雙手無助地搭在少年寬厚的雙肩上,也隻是偶爾微弱的抵抗著。
祁裕那種炙熱而帶著瘋狂的熱吻令她漸漸迷失,像是夏日裡的冰激淩,最後融化在這樣的熱度之中。
好一會兒,祁裕才變得溫柔了一些,隻是沉蕙則剛剛輕輕推他一下,他立刻又再次把她箍緊,依然保持著那份不容拒絕的強勢,將她完全納入自己的底盤之內。
當他們終於分開時,沉蕙的臉頰泛著紅暈,呼吸急促,眼神迷離。
祁裕雙手捧著她的臉蛋,細細端詳著沉蕙則的容顏,然後抵著她的額頭,平複著呼吸,沉沉地開口:“原來你是新手。”
“你才是!”沉蕙則不服氣地開口,可這聲音倒像是撒嬌。
祁裕莞爾,緩了口氣還想與她說什麼,外麵卻傳來同學們的呼喚聲:“蕙則,快出來玩啊,我們要打沙灘排球,你可是健將!”
沉蕙則抹了一下被他咬得破皮的唇瓣,啐了一句“屬狗的”,然後迅速拉開帳篷的拉鏈跑了出去。
祁裕不想被彆人瞧見,往內裡挪了挪,隻聽見有人對沉蕙則說:“躲到帳篷裡乾什麼?蕙則,你的嘴唇怎麼了?你剛才吃烤辣椒了?”
她好一會兒才恨恨地說:“被狗咬了。”
祁裕忍俊不禁,可很快又覺得自己荒唐的可笑。
他想起來前段時間和一位同專業的師兄聚餐,師兄纏著他讓他介紹自己的高中女同學給自己,祁裕不耐煩地問:“你不是有女朋友嗎?”
師兄大言不慚地說:“這有什麼,娥皇女英,讓她們互不相見,齊人之福啊。”
祁裕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也是這樣無恥至極,莉莉就在學校,可自己鬼使神差地來到海邊旅遊,還和沉蕙則熱吻,他不是混蛋是什麼呢?
他兜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祁裕拿出來一瞧,是莉莉的來電,還真是有所思必有所得。他接通,莉莉在那邊柔情蜜意地問他做什麼,今天都有什麼安排,祁裕敷衍著說了說,莉莉也習慣了他蒼白地描述,末了興致勃勃地開口:“我發現了一間很好吃的日式料理,有空的話我們下周五晚上請藍叔叔還有阿姨出來吃飯好不好?”
祁裕並不待見藍正,隻淡然說著:“他可能忙,還是算了吧。”
莉莉失落地說:“你就幫忙去問問好不好?藍叔叔再忙也能抽出時間聚餐吧。”
祁裕忽然很是煩躁,語氣不由得極為嚴厲:“他又不是我的家人,我問什麼問?要問你自己去問。”
莉莉那邊怔了怔,意識到祁裕生氣了,不敢再多說。
將近十一點鐘,大家才不知疲倦地準備回房間休息。
祁裕鑽出帳篷,倒也沒有人發覺他和沉蕙則之前的事情,男生們收拾好設備,說說笑笑地往住處走去。
祁裕忽然看到微信上的信息,是沉蕙則發來的,標記了一個地點,是他們民宿的附近,一條很深很黑的巷子。
小區有點年頭了,很多燈光設備早已經老化,那條巷子裡的路燈也一直沒有翻新維修。祁裕陪同伴們將東西提到樓上,借口說自己去買點宵夜便離開了。
海風陣陣,原來嘈雜的海邊早已經沉寂下來。他心思複雜卻又腳步急切地向那條小巷子走去,剛一進入,女孩子柔嫩的雙手就從後麵捂住了他的雙眼,戲謔地問:“你猜,我是誰啊?”
祁裕紋風不動,原本還有些懸心她會不會真的在這裡,若是在,這裡烏漆嘛黑,她會不會遇到壞人,現下聽見她脆生生的聲音舒了口氣,有心思玩笑說:“海妖?”
沉蕙則沒好氣地鬆開手,狠狠地推了他一下撇嘴說:“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狗嘴能吐出象牙,那是基因變異。”祁裕笑道。
沉蕙則白了他一眼,她身上已經換了衣服,很普通的T恤衫加一條熱褲,倒也襯得身材玲瓏有致,她作勢轉身要走,反被祁裕拉住手將她壓在牆壁上:“沉學姐,你喊我來有事嗎?”
沉蕙則笑靨如花,雙手拉下來她的頸子,她生得好看,其實並不是那種“妖精”的模樣,但是此時此刻,夜風將她本就隨意紮起來的頭發吹散,露出白嫩的頸子,微微歪向一邊,嬌俏中透出香豔嬌媚的風情。
祁裕承認,自己的雞巴已經硬了,硬得像是鐵一樣。
她甜甜一笑,嬌媚地開口:“沒什麼事,和祁裕學弟聊聊天。”
祁裕一本正經道:“夜黑風高夜,沉學姐是要和我討論犯罪地理學嗎?”
沉蕙則眯了眯眼說:“和你聊天能被你氣死。”
祁裕笑道:“成,聊彆的。”說著便握著她的手毫不遮掩地塞到自己的沙灘褲裡。
沉蕙則忽然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驚叫著:“祁裕,你個色鬼,你連內褲都不穿!”
祁裕胡亂應了一聲,含著她的唇瓣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眯著眼睛享受地說:“你叫我來不就是做這種事情嗎?這樣方便。唔……你捏我做什麼……”
沉蕙則梗著脖子瞪著他:“流氓。”
“嗯,學姐是女流氓。”祁裕掐了一下她的手背,她嘟著嘴,祁裕的唇瓣在她唇齒間不斷流連,一如在帳篷裡那樣越來越蠻橫、越來越狂熱,沉蕙則也在也不能分出心思去捏他的棒子,隻能被動地由著他利用自己的手擼動她的雞巴。
沉蕙則還是第一次這樣,隻覺得原本就粗長茁壯的肉棒在自己掌心愈發膨脹,她哼哼唧唧得,勉力錯開他的吻,急促地喘了幾下,手指抵在他唇瓣上,少年色情地含住她的手指舔了舔,低啞這嗓音:“怎麼了?”
沉蕙則道:“手腕酸了……”
“笨蛋。”祁裕舔了舔她的臉頰,沉蕙則嬌叱他真的是隻“小狗”。
祁裕悶聲說:“漲得發疼,學姐得幫我。”
“自己打飛機不就成了?要不我給你買個飛機杯。”沉蕙則“切”了一聲,玩笑說。
祁裕給氣笑了:“你怎麼這麼沒心沒肺得?還不是因為學姐才這樣的?”
“你是狼心狗肺。”沉蕙則揚起著脖子,一臉不服氣的模樣。
祁裕看了看外麵,小巷裡漆黑成一團,就連外頭也已經看不太清楚,對她做任何事情都不會有人看見知道。
他的嘴唇湊近她的耳垂附近,手指像是有節奏一般在她腰肢露出的肌膚上麵撥弄著:“男人總是硬著不瀉出來,就會陽痿。”
“那你陽痿吧。”沉蕙則推他一把,手機裡頭忽然傳來語音撥打的信息,她低著頭看去,那名字一看就是男生,祁裕心生煩躁,都已經在自己麵前了,為什麼總是拈花惹草、招蜂引蝶?
他奪過她的手機,沉蕙則撅起嘴跳了幾下想要夠下來:“給我啊,社團裡的編劇找我有事。”
“這麼晚了能有什麼事?”祁裕將手機放在角落裡廢舊的櫥子上頭,直接再次把她抵在牆上,這一次也不管她如何,直接采取自己向往已久的行動。
接吻已經不能滿足,他雙手鑽到她的T恤衫,將胸罩解了下來,一雙蹦蹦跳跳的小肥兔子立刻被自己的掌心握住,渾圓豐乳,還有女孩子的奶香氣,他喉結滾動的厲害,掌心又搓又揉,恨不得把那一雙奶子揉得全是自己的痕跡才好。
沉蕙則還要反抗,可忽然想到自己今晚來約他不就是勾引他嗎?她想讓他愛上自己,再體會一下傷心欲絕的滋味兒,讓他的媽媽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傷心難過,那情景一定很爽。
可她還是禁不住的顫抖害怕,畢竟她沒有談過戀愛。
祁裕能感覺到,手指撥弄著小奶尖,聽著熱吻中偶爾傳來的細碎的呻吟與哼唧的聲音,隔了一會兒,他又雙手掂了掂那對嬌乳,看著它們一蕩一蕩,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情無限。
沉蕙則覺得實在色情,又去拍他的手,祁裕順勢將她轉了個身,單手就擰著她的手臂背在身後,拍了拍柔軟挺翹的小屁股,喉頭一緊說道:“從後麵乾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