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朗凝睇著心荷,末了,終是壓抑不住內心的好奇,問了她許多關於海底的事情。之前在戰場上,就算滿腹好奇疑惑,但是沒有太多時間和心荷溝通,現在一股腦地問了許多,這才知曉原來心荷居然是海底尊貴無比的公主,而且還是最受寵愛的公主,身份與他天壤之彆。
苻朗在人間從沒有想過尚公主這一事,從前不覺得身份有彆,現在聽了心荷所言,心中不由得生出幾許忐忑不安,生怕他的家人嫌棄自己,人家能在海中自由遨遊,那是他目前去不到的地方,以前覺得自己不畏難處,現在卻很是憂懼。
他握住她的手激動地問:“心荷,那你是公主,有沒有選擇駙馬?”
“駙馬?”心荷搖搖頭,她那時候還沒有婚約呢。
苻朗舒了口氣,又想起來什麼,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問:“那麼,公主是不是可以有麵首或者男寵?”
心荷擰眉,這是什麼東西?
苻朗擺了擺手,不知道就好,懂了的話,說不準就真有這心思了。
他看了看水中,又滿是好奇地詢問:“那你都是如何變成鮫人的樣子?我還能看看嗎?”
心荷點了點頭,隻是在他眼前忽然變成原來的樣子,還有點小小的不適應,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背過身。
可是苻朗不肯,一定要看著她如何變成鮫人。
心荷嘟著嘴唇,索性就按兵不動,不肯變幻。
苻朗隻得歎了口氣,背過身,眷戀不舍,聽著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緊接著就是清揚水聲,他再也按捺不住,轉身望去,就看到心荷不知何時已經消失,隻剩下岸上的外衣鋪在地麵。
他心底無端一沉,方要開口喊她的名字,就見水中漣漪圈圈,他憂心忡忡,手臂向前想要探入水中看看心荷怎樣,卻不料忽然水花四濺,就見心荷從水中探出小腦袋,然後是一條精致的尾鰭從水麵中閃現,拍打出點點水花。
原本烏黑的秀發現在則是海藍色的飄逸,隨著水流在水底緩緩擺動,她眨了眨眼,也不再是烏黑色,潤澤的光澤透著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苻朗早都知道她絕豔傾城,相處以來,每每的一個小小的舉動都會令他目眩神迷,可現在,當她真得褪去人類的外殼,變成神秘的美人魚,他才明白什麼叫作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此刻若是讓他為她去死,他也願意。
心荷仍有些畏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嚇到他,不由得又將身子徹底縮入水中。
苻朗按住她的手臂,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心荷,你、你這個樣子……”她扁著嘴,眼角含情,又聽得苻朗訥訥地開口:“你原來、原來這樣好看……”
心荷見他沒有被自己嚇到,又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比劃了幾下,意思是,難道我原來是人類的樣子時就不好看嗎?
“好看,非常好看,淡妝濃抹總相宜。”苻朗凝神專注地望著他,恨不得一刻不肯錯過,隻覺得自己上輩子積德,竟然能遇到這樣美好的女孩子。
她在水中遊動了幾下,苻朗走到靠近她尾巴的地方,猝不及防地按住了她的尾巴。她的尾巴並不是非常堅硬,上頭的鱗片在月光的映照下閃閃發亮,濕漉漉得,還有幾絲冷意,仿佛珠寶。心荷被他按住尾巴動彈不得,幽怨地瞪著他。
苻朗笑道:“讓我好好瞧瞧我的心荷。”
心荷歪著腦袋,任他所看。
苻朗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心荷比劃了一下,催促說:“好了沒啊?”
苻朗意猶未儘,可是害怕她受冷,便點點頭說:“心荷,你上岸好不好?”
心荷讓他轉過身去,他隻得背對著她,過了一會兒,少女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頭,已經穿好了那些衣服,隻是頭發還濕噠噠得。
他攏了攏她的手臂,又給她擦拭著頭發,心荷在他掌心寫著自己習慣了海水的溫度,所以並不覺得冷。
苻朗笑笑,讓她倚在自己膝頭,溫言說:“一編香絲雲撒地,玉釵落處無聲膩。心荷,我愈發覺得配不上你。”心荷眨眨眼,不解他的意思,苻朗隻是輕聲說:“我就是一個普通男子,你是深海的公主,不知道你父親會不會嫌棄我。”
這種事情心荷也沒經曆過,凝神細細思索,隻能等到回到深海中再說。
苻朗又讓心荷為自己講述著彼此的緣分,得知是心荷救了自己,唏噓不已:“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恍惚中好像是有個女孩子在我身邊,還告訴我是仙女,我後來和陸商他們說起來,他們也都說我是因為受傷出現了幻覺。但是我的傷好的很快,所以我一直心存疑惑。沒想到居然是你救了我。”他握著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胸口,能感覺到有力的心跳聲:“所以這條命是你的,隨你處置。”
心荷聽到苻朗溫厚卻異常堅定的聲音,抬手比劃著,溫婉笑言:“我能怎麼處置?”
“你想怎樣就怎樣。”苻朗摩挲了幾下她的下巴。
心荷忽然來了興致,眼睛亮晶晶得,還蘊藏著一絲絲壞心思的頑皮:“怎樣都成?你給我學小狗叫吧。”
苻朗臉上一僵,萬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要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訥訥地開口:“這,這不好吧……”
心荷扁著嘴,一副幽怨的樣子,似乎是在控訴他,明明是你說的做什麼都可以,怎麼現在又不行了。
苻朗內心糾結了好久,最後隻好說:“隻叫一聲。”
她卻豎起叁根手指。
苻朗忍不住磨牙,在她頰邊擰了一把:“小壞蛋。”言罷,忽然湊到她耳畔,聲音倒是清亮地“汪”了叁聲。心荷笑得花枝亂顫,苻朗捏了捏她的鼻子,曖昧地說著:“那你是不是想讓我乾你的時候也這樣汪汪叫?”言罷,趁著她沒回過神,欺近又說:“小美人魚喜歡被小狗肏啊。”
她聽了他的話,麵紅耳赤,羞憤地將他推開,可是他卻繼續黏上來,又問道:“你真的不怕冷嗎?”心荷搖搖頭,苻朗便提議說:“那我們,在這裡做一次好嗎?”他不知羞恥地抓著她的手來到自己褲子裡,硬邦邦得:“我忍了太久了,好不容易咱們現在暫時偷得安閒,就不能做一次嗎?”
心荷聽著苻朗語氣裡有幾分委屈,還有濃濃的渴望。她垂下頭,苻朗勾住她耳畔的碎發,仍然期盼地望著心荷。
心荷的手被他攥著,末了,輕輕掙了幾下,苻朗以為她不樂意,雖然心底有點失落,可也沒作他想,卻沒料到女孩溫軟的手掌居然主動地握著他的肉棒擼動起來。
兩人確實很久沒親熱了,之前在苻朗的軍營,夜裡雖然睡在一處,但是苻朗都是默默抱著她,軟玉在懷再加上戰場血腥,雖然有衝動,但苻朗總是強忍著,不想在這樣雜亂的地方冒犯心荷。如今忍到了極限,女孩子柔嫩的手剛擼動了幾下就差一點精關失守射了出來。
他不由雙眉蹙起,一把按住心荷略帶涼意的手臂。
心荷清淩淩的眼睛不解的看向他,苻朗在她朱唇上輕輕吸吮著,沙啞著嗓音極為磁性地說:“太舒服了,差一點射出來。”
心荷嗔了他一眼,想要把手抽出來,苻朗不許,又道:“忍了忍就不想射了,你再繼續幫我擼一會兒吧。”
心荷比劃著,問他為什麼不乾脆射出來,以前他不是說憋久了就會陽痿嗎?
苻朗嘿嘿笑了一下,曖昧地說:“我隻是現在不射,又沒說以後都不射。我想射到你子宮裡去,給我生個孩子。”說道此處,他忽然好奇地問她:“心荷,我們有了孩子,也會和你一樣是小小的鮫人嗎?”
這可難倒心荷了,鮫人和鮫人生子當然是可愛的鮫人寶寶,但是和人類……心荷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兩人也無人可問,雖然都很疑惑,也隻能互相試探著聊起來,到最後還是心荷做了推論,應該會是鮫人的模樣,但是也能變成人類。
苻朗忍俊不禁:“那就聽我媳婦兒的吧。”苻朗說著,帶動她的手又快又重地擼動,肉棒愈發怒漲,他忽然鬆開她的手,將心荷雙手抱起坐在自己雙腿上,接下褲子,也順帶將心荷下麵的褲子脫下來,冷風一吹,涼絲絲得,心荷不由麵上一紅,荒山野嶺做這種事,哪個女孩子都覺得不好意思。
苻朗壓了壓她的小腦袋,讓她看清楚自己硬邦邦的雞巴,又粗又長的一根,心荷隻看了一眼,雙腿間就生出一絲酥癢的感覺,不由在他身上扭動了一下。
苻朗看出端倪,捏捏她的鼻尖問道:“是不是想讓我的肉棒插進去?”
心荷噤了噤鼻子,挑釁地在他唇瓣上咬了一道細小的口子,那種輕微的刺痛感,頓時激得苻朗將自己的肉棒狠狠插入心荷的冗道之中。
少女不由眉心蹙起,這樣突然地插入令她實在感覺不太舒服,好久未做,下麵又如同處子一般緊致,他進入的凶猛,漲感中還有點點疼。
(嘗試了很多方法,媽媽的咳嗽真的好了一些。謝謝大家關心。我們也是到處尋找一些偏房,媽媽剪了一塊兒膏藥貼在嗓子那個地方,然後經常抹一些風油精,沒想到還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