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29)春色灩(下)(1 / 1)

“不行……”心荷難以置信他居然這般說,這多難為情,自己怎麼能當著他的麵……

而且還是這種時候。

她又著急地推搡著苻朗,可是苻朗直接將她放到桌子上,轉了個身,麵對著自己,一手將她定住,雞巴在裡麵生生轉了個圈不肯拔出來。

苻朗壞心地用手指比弄著花穴上方那顆小小的肉芽,含著她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說著:“尿吧,沒事兒,乖乖,就這樣,沒什麼丟人的,你是我媳婦兒,你怎麼樣都好。”

他一邊說,一邊用力撞擊,還故意撞在那顆花芽上頭,就想讓她快點尿出來。

心荷又捶又打,扭著身子想要逃離,一張小臉漲得就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又羞又惱又無助,可是苻朗的力氣她哪裡撼動得了,又被他故意折騰,尿意真得要憋不住了,下麵的小嫩屄卻又因為她緊繃的身子緊緊絞著那根棒子,苻朗舒服地眯著眼睛繼續誘哄著:“乖乖,娘子,小媳婦兒,好乖。喜歡你。”

心荷吸了吸鼻子,淚眼婆娑,茫然無措地看著他,還在最後奢求著比劃,可是苻朗鐵了心要讓她尿出來,手指繼續捏了捏那顆肉芽:“尿吧,真得,沒人知道……”

下一瞬,少女大哭著,下身真得湧出淡黃色液體,噴在了男人身上。

苻朗眼皮一跳,更是瘋狂肏乾,在小姑娘的哭泣中狠狠地插在深處把最後的存貨射了出來:“寶貝,你真好。我愛你。”

這樣的情話若在平時心荷肯定很喜歡,也會纏著他讓他在和自己多說幾遍,可現在,她看著那張滿足的笑臉,隻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臉都丟沒了。

苻朗舒服了,鼻尖親昵地在她鼻子上蹭了蹭,聲音溫柔地仿佛是溫泉水浸泡著一顆心的熱度,低啞地開口詢問:“小媳婦兒,是不是很爽?你到後來下麵的水和尿都像是噴出來的,小嫩屄那麼小,怎麼能吃進去我那麼粗的雞巴?”

心荷氣咻咻地,雖然沒什麼力氣,但是咬人的力氣還是有的,二話不說就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齒肉相交,分明聞到了血腥氣,像一頭頭一次發狠逞凶的小獸,奶凶奶凶得。

等她鬆了口,她才發現自己這次真得是用了力氣,上麵都是鮮明的齒痕。

苻朗依舊銜著溫柔的笑意,眉頭一點未曾皺起。

她咬完了,一邊覺得還可以繼續讓他疼,一邊又覺得自己太過,都把苻朗下巴上咬出了齒印和鮮血。

苻朗卻眯了眯眼睛,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像是逗弄一直小奶貓,絲毫不顧及自己下巴上的傷痕:“消氣了?”

心荷低著頭,看到地上那攤狼狽,仍是氣不打一處來,忽然就雙手掩麵大哭起來。

苻朗耐心地哄著:“彆哭了好不好?都已經哭了一晚上了,你怎麼水那麼多啊……”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又讓心荷想起來難堪地一幕,抬手就狠狠地摔了苻朗一個巴掌。

這還是心荷第一次動手,兩人都愣住了。

被淚水浸濕的眼眸像是清澈河底中閃亮的黑色寶石,心荷怔怔望著苻朗臉上那醒目的巴掌印,一時間不知如何時候。

苻朗碰了碰,還真是有些疼,想來心荷是花了不少力氣,他笑吟吟地開口:“看來是真得惹你生氣了,要不要再給一巴掌?”

她很想問問他疼不疼,可又覺得自己總是心軟,便扭過臉,眼不見為淨。

苻朗將她抱起來,揚聲讓外麵備水,心荷著急地去揪他的頭發,擔心被人瞧見屋內的隱秘和狼狽。

苻朗笑著安撫:“放心,我自己清理,沒人瞧見。”

堂堂少將軍還真是十分辛勤,親自將屋內所有的痕跡都清理乾淨,旋而又精神充沛地帶著心荷洗了個澡,這一次倒是沒有再纏著她胡鬨,清清爽爽地回到床上。

心荷固然困得睜不開眼,卻還是堅持趕著苻朗睡到地麵,反正已經是夏天,他肯定不會受凍。

苻朗見她是真生氣了,好話說了許久,但心荷難得硬下心腸,就是不理不睬,兀自睡在床中間,將帳幔放下,不予理會。

等到真到了太子府內的宴會,苻朗帶著心荷去了東宮時,早先一步到場的晏羽好奇地看了一眼苻朗,疑惑道:“你今天臉色有些不對勁。”

“怎麼了?沒什麼不對勁得。”苻朗撣了撣衣袖,錯過臉不與他對視,稍顯尷尬。

晏羽眼明手快,抬手就在苻朗頰邊碰了一下,苻朗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隻見晏羽指尖竟然有淺淺的脂粉,晏羽忍著笑意:“搞什麼,你也學那些世家公子往臉上敷粉了?”

苻朗速來看不上那些文弱敷粉的書生,暗地裡偶爾也會笑話他們的舉止,現在他一堂堂少將軍居然也效法,晏羽忍不住笑出聲來。

苻朗臉上掛不住,想要狠狠地瞪一眼,可惜晏羽隻覺得滑稽。晏羽走了幾步,又偷偷瞄著他臉上的痕跡,想起來什麼戲謔地問:“我懷疑你是不是挨人打了?是誰,我幫你報仇?”

“就你,你的武藝從小到大可都是我為你報仇。”苻朗睨他一眼。

一旁一同造訪的陸商聽到“挨打”,頓時眼睛一亮,摩拳擦掌,嘟嘟囔囔著:“怎麼了,誰敢打我們少將軍,我第一個報仇。”

晏羽摩挲著下巴,嘿嘿壞笑了幾聲。

苻朗隻得擺了擺手敷衍著道:“什麼事情都沒有,彆亂說。”言罷便攜姍姍來遲的妻子進入太子府邸。

陸商和檀存建前段時間都被派出去執行任務,剛剛回來,就連苻朗的喜宴都沒趕上。今日陸商也接了帖子,瞄到許久未見的苻朗臉上的脂粉,低聲問身邊的晏羽:“還真是被人揍了?什麼人這麼有本事,打得了少將軍,還能讓少將軍不透露姓名。”

“你說呢?”晏羽反問,與他對視,滿眼笑意,“還能是誰啊,肯定是心上人唄。”

陸商恍然大悟,不由大笑幾聲說著:“常言道,英雄難過美人關,我還以為少將軍和我都是例外,沒想到現在隻有我了。”

晏羽與他一同入府,打趣說:“你這是還沒遇見傾心的絕代佳人,遇見了,你可就不會這麼說了。”

太子素來體弱,常年稱病抱恙。太子的母親是早逝的章華皇後,雍容華貴,溫婉賢惠,母家也是世家大族,雖然一代一代不若開國之盛,在朝中也是有一定分量。

不過如今皇帝信任鎮國公父子,鎮國公的妹妹還入宮做了貴妃,聽說美豔生姿,皇帝迷戀得很,要是有了兒子,隻怕太子都得將位置讓出去。

不過這位東宮太子極少過問政事,年歲已到,皇帝仍沒有放手讓太子監國,太子看似毫不在意,甚至還多次上書稱讚鎮國公父子忠君愛國,皇帝需多多賞賜。

太子將心神放在蒔花弄草上,太子府內的芍藥花尤其豔麗,在臨州城內聞名,今日也是下了帖子,邀請不少世家公子攜夫人賞花遊玩,自己抱病在內幾個多月,出來散散心,或許對病情有所緩解。

太子難得露麵,又廣邀賓客,鎮國公之子——太子名義上的小舅舅自然也到場,暗中派人監視太子的一言一行。

苻朗不太常參與,此番前來,也有不少人過來寒暄,心荷不會說話,也不愛去人多的地方,苻朗就安排她在女眷所在的涼亭內歇息,其中一位是自己遠房舅母,拜托舅母暫時照顧一下心荷。

舅母看著外甥走時那一步叁回頭的架勢玩笑著說:“難得瞧見詠清還有留戀不舍的時候,看來是真把你放心上了。”

心荷紅著臉莞爾一笑,隻是眺望著那些淑豔芍藥花,耳朵裡有一搭沒一搭聽著這些女眷們閒閒絮語,心思倒是飛得遠了。

沒過一會兒,涼亭裡麵就隻剩下零星幾個同齡的年輕姑娘,因為暑熱,也都蔫了下去,不再嘻嘻哈哈,苻朗的舅母因為內急暫時離開一會兒,囑咐心荷哪裡都不要去。

其中一個膽子大的、長得很是英氣的女孩子大步來到心荷身邊坐下,搖著手裡的團扇望著天空笑盈盈地詢問:“你叫什麼?真得是少將軍的妻子?”

心荷想了想,在掌心慢慢寫著自己的名字,然後又寫了一句話,坦然道:“不是妻,是妾。”

當初皇帝賜婚一事鬨得沸沸揚揚,那女孩兒很快就明白了什麼,莞爾道:“百聞不如一見,你長得如花似玉,確實比大鴻臚家的曲大姑娘好看。難怪苻將軍不顧昔日婚約一定要娶你。不過可惜了,皇帝下旨賜婚,順了曲大姑娘的心意。”她握了握心荷的指尖自我介紹:“我叫何爽,你叫我爽爽就行了。我父親何孝禎在朝為廷尉,和你的少將軍熟悉,同朝為官。”

心荷對他的父親如何並不感興趣,卻對她手裡團扇上頭的芍藥花紋比較好奇,打開了話匣子,哪怕心荷不能說話,女孩子也很容易打成一片。何爽性子爽快,還有幾分男孩子的果斷狠絕,說起話來沒那麼多彎彎繞,直來直往,心荷很喜歡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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