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勾引前男友(14)春芳動(下)(1 / 1)

“反正比你爽!”阮瑩向來嘴硬,一句話都不少講,瞬間就激起了鐘祈安的好勝心。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扶著自己的雞巴就往裡入,被那裡麵的嫩肉裹得頭皮發麻,阮瑩眉頭緊皺,小臉上竟是痛苦難耐之色,一手使勁抓著鐘祈安的手臂,指甲都壓出了血痕,聲音透著吃痛:“你瘋了,輕一些、輕一些……”

“不是被很多人肏過了嗎?怎麼還是這麼緊?”鐘祈安的雞巴進去了一半就寸步難行,小穴裡麵雖然水多,卻緊致地要命,猶如處子一般。他不敢再使勁,隻得抵著她的額頭深深呼吸幾下,盯著她說:“難怪看到我的雞巴就這麼騷,這裡隻被我肏過是不是?”

阮瑩很想繼續懟他,但是小穴裡疼得厲害,眼底頓時漫上一絲晶瑩,聲音也跟著嬌軟了幾分:“我就是後悔沒找彆的男人,沒得對比。”

鐘祈安揚起唇角:“你的小穴估計對我的雞巴上癮了,很挑剔。”

阮瑩聽著他不要臉的話,抬手就去掐他的臉,鐘祈安任憑她掐了幾下,最後臉頰一處都被她掐出了血,他絲毫不在意,手掌上移來到少女胸前,揉捏著她跳動的奶子,猶如兩隻蹦蹦躂躂的小肥兔子,觸手可及膩滑一片。阮瑩的胸是她的敏感點,稍稍一碰就軟了身子,手上頓時沒了什麼力氣,軟趴趴地搭在鐘祈安肩頭。鐘祈安揚起臉熱情地咬著她的唇瓣吮吸,如同久旱逢甘露,舌頭在她口中一遍又一遍的舔舐、掃蕩,直到阮瑩呼吸都有些不暢,推了推他,他才堪堪收了幾分力氣。

“我都進去好不好?”鐘祈安咬著她的耳朵蠱惑著。

“疼啊……”阮瑩畏懼地說。

“我輕一些。”他沒什麼誠意。

“你以前每次都這麼說,每次都……都把我弄得……”阮瑩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鐘祈安悶笑,鼻息灼熱地灑落在她肩窩處,也不再顧忌什麼,肉棒趁著她還在指責自己,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整根都消失在了緊窄的小嫩屄之中。

阮瑩向後仰了仰頭,頭發如同瀑布一般垂下,鐘祈安的手掌繞過她的青絲於手背,如同掌握一握情思置於掌心:“瑩瑩,讓我乾你。”他含住她的唇,吞沒她嗚咽的聲音,大開大合地肏乾開始律動。

聲音被他堵住,阮瑩身上更加敏感,那根肉棒子如同最凶狠的利器在自己身體裡凶蠻地橫衝直撞。鐘祈安激動地肏她,一邊挑逗著她:“你的屄真緊,我就說它上癮了,一進去就夾著我不放。”

“流氓!”阮瑩有氣無力地嬌叱著,但也不過是強撐著,聲音早已含糊不清,莫名地帶著撒嬌的味道。

鐘祈安喜歡聽她這樣和自己說話,肉棒又怒漲了幾分,小桌子也被兩人的動作弄得吱呀亂響,阮瑩雙手潔白如玉,搭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如同聖潔的蓮花。鐘祈安的吻從她的額頭一點點向下,手掌掐住她的腰肢,前後聳動愈發激烈。

“啊啊,啊啊啊……鐘祈安,你、你輕點……輕點……啊!”阮瑩極力克製著自己的聲音,生怕驚醒了還在沉睡的小侄子。

“瑩瑩、瑩瑩。”久違的親昵在唇齒之間蔓延,仿佛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昵稱都足以勾起那些年的情動。

阮瑩的神智也在愛欲中沉淪,嘴唇貼在他的勁邊,似有若無、若即若離地磨蹭著他的肌膚,上麵出任務時遺留下的疤痕讓她心疼。

鐘祈安更受鼓舞,仿佛是把自己身上的力氣都使了出來,一次次衝撞越來越狠,而阮瑩下麵的水也像是泛濫一般,汨汨不停。

“水真多,瑩瑩你還是那麼騷。”鐘祈安粗喘著開口。

阮瑩貼在他耳畔道動情地回應:“喜歡嗎?是我好肏,還是你未婚妻好肏?她那裡有我那裡緊嗎?”

鐘祈安的動作停了停,深邃的眸子盯得阮瑩發毛,下一秒,他抽出肉棒,迅速把阮瑩轉了個身,迫使她雙手抵在牆上,捧著她的小屁股狠狠地貫穿:“當然是你好肏,誰讓你這麼騷,不過我喜歡,彆和從前一樣,仿佛沒見過男人……”

“鐘祈安,你、你個渣男……啊啊……嗯啊……王八蛋……”阮瑩的叫罵聲最後還是化作了一連串的呻吟。

小小的廚房不斷充斥著“啪啪”聲,鐘祈安的雞巴快速凶狠地貫穿著令他銷魂無比的嫩穴,終於,阮瑩小穴之內的媚肉拚命地裹挾著肉棒,絞得死死得,鐘祈安強力忍耐,最後衝刺了幾十下,雞巴往裡麵深深地搗入,精液射到了最深處。

阮瑩轉過身,雙手攀附著鐘祈安的上半身,氣喘籲籲,麵色緋紅,猶如夕陽西下時的晚霞,美妙絕倫。鐘祈安心裡柔軟得發疼,這個時候的她,軟軟得依賴著自己,沒有爭吵、沒有彆扭,隻有彼此的溫存。他手指做梳子,輕輕梳攏她的長發,露出光潔的額頭,在上麵柔情地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阮瑩全身酥軟,像一隻饜足的波斯貓,在他的肩窩處蹭了蹭,軟綿綿地說:“你抱我去洗一洗吧,身上都出汗了。”

“嗯。”他依舊不肯退出,就這樣抱著她來到洗手間。

阮瑩催促著:“你快出來啊……”

鐘祈安也不答,隻是將她抵在牆上,打開花灑,熱燙的水衝刷著,鐘祈安又開始前前後後地律動。阮瑩哼哼唧唧地,手掌推搡著鐘祈安的麵龐:“老色鬼,你放開我,我好累。你還說你身體不舒服,完全就是騙人。”

“方才你引火的時候可沒說你會累。”鐘祈安低語著,“沒辦法,乾你還是有力氣的。”

兩人又在裡麵做了一次,結束時阮瑩已經快睡著了,鐘祈安問她:“你是在哪兒睡?”阮瑩指了指自己在客廳的小折迭床,鐘祈安皺了一下眉頭:“還是你去臥室陪你的小侄子吧,我在客廳睡。”

阮瑩嘟著嘴兒,氣呼呼地質問著:“占了便宜還要在這裡睡覺?你把我這裡當什麼了?”

“明早我給你買早點。”鐘祈安給她換好衣服,抱著她躡手躡腳來到臥室,放在床上。

鐘祈安在客廳、廚房還有洗手間都淺淺收拾了一番,這才翻身上到那張小折迭床上。這床被阮瑩布置得很溫馨,靠近暖氣的一麵擺滿了小小的玩偶,看起來有些陳舊,鐘祈安甚至認得其中幾個,還是從前阮瑩中學時期買的。他側過身,手指在其中一個向日葵娃娃上麵摩挲著,驀然想起前幾日媽媽和自己說的話。

鐘媽媽沒有經曆過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她不會懂得,阮瑩已經成為骨肉的一部分,她回來了,他才仿佛完整,即便他們已經是過去式。

食髓知味,不僅僅隻有毒品。

阮瑩睡得很沉,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七點,苗苗已然起床,她睡眼惺忪地去客廳,看到鐘祈安和苗苗已經在客廳吃早飯。鐘祈安聽到動靜,扭過頭對她說:“吃過飯我送苗苗去學校。”

阮瑩洗漱過後也沒怎麼和他客氣,看到早飯微微一怔,倒是她喜歡的雞肉湯麵和越式蒸腸粉。苗苗開心地說:“小姑,你最愛的。”

“什麼最愛的,早都不愛吃了。”阮瑩口是心非,語帶雙關。

苗苗提前下樓在車裡等鐘祈安,阮瑩換上衣服,對著鏡子圖傷口後,鏡中看到鐘祈安目光遙遙,平靜地問她:“我們這算什麼?”

“你可以認為是報複你女友,也可以認為是炮友,成年男女,你想算什麼算什麼。”阮瑩背上挎包,挑釁地看著他,“彆談感情,談感情傷錢。”

鐘祈安沒有任何表示,隻是眉目深沉,攥了攥手指,開車把苗苗送去了學校。

阮瑩昨日鬨了一天,身體很乏,來到學校辦公,同事們也不太好意思同她寒暄,她樂得清靜,等到臨近下午下班的時候,才有同事過來斟酌著開口:“阮瑩,你昨天還好吧。我們都想去看看你的,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說著便將口袋裡大家一起買的糖果放到阮瑩桌麵上。阮瑩愛吃甜,大家都知道,她也大方,從前買了甜品都會和辦公室同事們分享,這也算是投桃報李。她笑了笑,挑了一塊兒奶糖,溫柔含笑說:“沒事了,狗咬我,我不能再去咬狗。就是心裡還有點膈應。彆擔心。”

“你昨天做得也挺酷,就是那個被你潑了芥末醬的屈老師嚼舌根,”對桌小姐妹忽然眼尖地看到阮瑩脖子上一點朱紅,眨眨眼,笑眯眯地壓低聲音和她耳語:“你有男朋友了啊?你們昨晚是不是偷著乾壞事了?”

阮瑩順著她的目光低頭一瞧,臉上頓時漫上霓虹,不好意思地說:“沒、沒什麼。不是你想的那樣。”

同事雖然好奇但也沒再多問,隻繼續說:“那天你走了之後來了兩位警察,一位好像還是屈老師的未婚夫。不過她未婚夫倒是公事公辦,一會兒詢問我們取證,一會兒又去調監控,沒有絲毫偏袒,你沒看見把屈老師氣得臉都青了,本來臉上都是綠色的芥末醬,那形象可笑死我了。還有那個柳呈祥,一聽說要拘留,嚇得差點尿褲子。為人師表這個德行,讓人不齒。”阮瑩默默聽著,心想鐘祈安也算是對自己有心,心裡麵本來的遷怒此時也消去了大半。

晚上回到家裡和苗苗吃過飯,在冰箱裡整理剩菜,她今早肚子裡有氣,昨晚上鐘祈安把她的晚飯都吃了,便沒準備午飯,中午叫的外賣。

此時才驀然發現早晨不止那兩道菜,鐘祈安還買了越南春卷和法棍,也是她愛吃的,一並放在冰箱中,上麵貼了一張便箋:“你的午餐。”

可惜她並不知道,鐘祈安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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