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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當然不是一道人，那些道士不是出家的，是家庭道士，不住寺院。

有那些道士，這個我知道。

這叫民間道士，道行通常沒有寺院那些道士厲害。

可是也不能說沒高手，彆人都說高手在人間。

不過極少。

一些大型捉鬼，一般都是讓寺院那些道士去做，民間的一般都是以利益為主。

不過寺院那邊不是隨意可以請得下來，所以民間道士生意很好。

我想不懂這人間怎麼那麼多鬼讓他們捉，閻王爺他們又在做些什麼？

“浩然，你是鬼王了，我覺得你應該下去做點自己本份之事。”

回到房子，我便開始跟他上課。

“娘子，我有做事的啊。”他做事？

天天都陪著我在人間纏綿，他做了什麼事，“我覺得你應該得讓一些道士失業才對。”

“我沒有那麼壞，再說人家大師他們也沒有怎麼得罪我，雖然之前支寺院有點小矛盾，但那都過去了，我為什麼樣要想讓人家失業？寺院那些道他們也隻是賺一些得油費，也不是為了賺錢過日子，他們也是為人們過上平安日子罷了，他們多半是除害。”

“他們除害也就是除鬼害，不是嗎？”

嗯啊。

他很快回答我。

我說，“那你不下去把一下你下麵的鬼關，不讓他們亂跑上人間害人，那人間還有鬼害嗎？”

“這個……娘子，你也知道鬼也像人間一樣，人間什麼人都有，而地府也是什麼鬼都有啊，這個好像我跟你說過了吧？”

說過又怎麼樣，那人間和地府是兩個界限的，他們越界，而且上來要不就是嚇人要就不說吸血，重要一點的還附體，就像他和蛇貨一樣，“你可以請多一些鬼差，你們地府閒鬼多得很，請多點鬼差讓他們看緊一點不讓那麼多鬼偷上人間好不好？”

“魂魄這東西，我怎麼跟你說呢？有些鬼也就那麼一口氣，不像人有個型，他們很多時候都能把鬼神差的眼睛隱蔽過去，人間的警察有厲害的也有普通的，鬼差其實也一樣，你請得再多也沒有用，那得要精而不是多，而一些老鬼差做煩了，也就不想再做下去，然後要求投胎，人家要投胎，閻王爺總不能一直拖著他們，畢竟投胎是每一個守法鬼魂的權利，如果他們不做錯什麼事的話，那閻王爺也無權讓人家一直在地府做下去。”

“你不會一直接培訓嗎？這不是借口啊，自己管理不好，就讓人間民眾受苦嗎？

“娘子，你不在地府是不了解地府之事，我跟你說也沒有用。”那是當然，跟我說是沒有用，我隻想跟他說了好用。

可是無論我怎麼說他也不能理解我所說的。

雨後的學校很安靜。

午後。

“你不是說要出城嗎？”他好像突然想起什麼。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出城？出到城都晚上了。”

他說想出去那不是容易的事，他帶我飛，二十分鐘就到了。

那用二十分，如果從地下出去，我就是一個眨眼功夫就到了。

他笑了，說那也是，地府下麵是一個空間，隻要他帶我下去，然後從那個空間選定城裡那個位置之後，咻出去就行了。

我又不想下去他那地府了。

他說為什麼。

我說下去地府一次會折壽三年。

我不想變成短命鬼，他說我如果不想那麼早死那很容易，他跟閻王爺說一下，讓他幫我改個數就得了，在閻爺府，現在就是他和閻王爺掌管的了。

但他曾經跟我說過，他很少讓閻王爺私自幫他什麼。

我現在跟他說之前他有這麼跟我說這個話時，他說那是幫我而不是幫他，千萬年來他真的很少跟閻王爺要過幫助，隻是為了我，他才跟閻王爺有過私自要求。

說什麼都是為了我，天天無形中為我增加壓力呢。

一大早被那些村民弄得我腦子亂亂的，出城就出城吧，明天還有一天，“你訂好房子，今晚不回來這兒住我就出去。”我想逛一下夜市，白天怕碰到熟人，去彆的不熟悉的城市又不想，因為不知道怎麼逛。

他說我為什麼要開房？去他彆墅那住不是很好嗎？

他什麼彆墅，還好意思說，“不住假的了，現在假車我也不想坐了。”

“那是真的，不是假的那棟好嗎？”好吧，他後來真的買了一棟彆墅，隻是我從來也沒有去住過他的棟彆墅而已。

之前他跟白一飛的彆墅在同一小區那桃花就是假的。

後來他在彆外一個小區買了一棟，可我沒有跟他去過，“那樣會碰到白一飛嗎？”

“他不是死了嗎？”

白一飛死了？

我吃驚地看著他，說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他說蛇貨受傷之後就離開了白一飛的肉體，本來白一飛就是一個死人，沒有蛇貨魂魄那自然得死。

“顧浩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