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一進來,整個房間的氣壓,都仿佛在瞬間下沉。
麵具女子狠狠刮了楚傾歌一眼,在黑袍男子麵前,一個字都不敢說。
黑袍男子一揮手,守門的兩人立即退了出去。
兩個負傷的大漢也哭喪著臉,走了。
麵具女子舍不得走,她還想看到楚傾歌會受到什麼折磨。
可,黑袍男子回眸,淡淡掃來的那一眼,卻讓她渾身一震,立即往門外退去。
楚傾歌眯起眼眸,看著完全看不清楚臉麵的黑袍男子。
這個被稱之為少主的男人,不僅在這裡權力最大。
在外,似乎也是個極其可怕的人。
否則,剛才那氣焰囂張的麵具女子,不會如此懼怕他。
到底是什麼人?
“九公主方才,是想要收本座為公主的入幕之賓?”
黑袍男子慢步向她走來:“如今,本座改變主意了,本座答應你如何?”
強大的氣息,逼得楚傾歌胸臆間,一股血氣翻騰。
她努力讓自己站穩了腳步,沒有被他逼得後退。
“既然少主如此賞臉,本公主怎麼能不同意?”
她忽然薄唇輕揚,竟快步向他走來,伸手要去摟他的脖子。
黑袍男子有片刻的遲疑。
難道是他看錯,九公主雖然果決,但,始終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遲疑間,楚傾歌纖細的手臂,已經勾住了他的頸脖。
她身體往前一靠,吐氣如蘭:“少主,本公主的身材如何?”
“你……”黑袍男子眸色一深,本能抗拒,正要一掌將她推開。
未料,刷的一聲,楚傾歌手腕一轉,鋒利的簪子,在他脖子大動脈劃過。
黑袍男子的頸上,一道淺紅浮起。
這下手,夠快夠狠!
若非黑袍男子有罡氣護體,這簪子,未必不能刺穿他的血脈!
淺紅凝結成一顆血珠,順著他的脖子滑落,瞬間消失在黑袍之下。淺紅凝結成一顆血珠,順著他的脖子滑落,瞬間消失在黑袍之下。
黑袍男子一動未動,帶著刺骨寒意的眸,染上怒意。
他竟然被騙了!
楚傾歌一招未能得手,簪子卻已經落在他的手上。
她想都不想,朝著木屋唯一的窗戶奔去。
身後,呼的一聲,一陣寒氣襲來。
楚傾歌隻覺得胸口一堵,眼前一花,整個人就被掌風掃起。
咚的一聲,人被重重摔在床上,差點將她砸暈過去。
“好你個狡猾的女人!”
黑袍男子站在床邊,居高臨夏盯著她。
他脖子上,還有楚傾歌簪子劃出來的血絲。
那支簪子,卻已經在他的掌中,被他捏成了粉末!
楚傾歌心頭一滯。
這年代的人,功力竟然都如此深厚。
這換了在二十一世紀,就算是古武世家的家主,也不可能做到!
雖然心思百轉,但,楚傾歌的臉上,依舊是嫵媚到妖豔的笑意。
“我不過是想試試看,少主的武功有多厲害,果然,沒讓我失望。”
她從床上爬了起來,攏了攏耳邊的秀發,看著他的媚眼如絲。
“少主,這是迫不及待,要與我共赴巫山雲雨麼?”
黑袍男子冷眼看著她爬到自己的身上,“同樣的手段,你以為,本座還會再上一次當?”
“可我手裡什麼都沒有,不是嗎?”
她跪在床上,努力與他平視。
柔滑的長指,挑開他袍子的衣襟,一路往下。
“少主不是要當本公主的入幕之賓嗎?難道,這麼快就反悔?”
指尖滑到他胸膛某處,倏地,她眸色一沉,用力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