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念頭從腦海裡蹦出來的時候,連江年自己都嚇了一跳。
太生草了。
結合係統之前給......那玩意不能叫給,應該是模擬出的各方麵信息去反推,指不定大學真和徐淺淺談了。
畢竟未來的江年也不是一無是處,除了窮點賤點之外,基本沒什麽太大的缺點。
人也不懶,最多是鬱鬱不得誌。
怎麽說呢,其實失敗才是人生常態。
上個二本加上選錯了路,出社會再走幾年彎路也很正常。
一抬頭而立之年,事業愛情雙雙雞飛蛋打。再碰上家裡老人身體不好,
陪床跑醫院一晃又幾年的大有人在。
越想越有可能,江年不禁陷入沉思。
這想法要是泄露出去,可以先在地獄搖個號先了。要是被小氣的徐淺淺知道,更是得剝了自己的皮。
把你當好朋友,你卻想上我?
死吧。
當然,他也隻是根據徐淺淺之前雨夜大橋片段記憶,以及這傻鳥係統發布的一係列任務推測出來的,也不一定完全正確。
算了,跟傻鳥係統較什麽勁,反正給錢收著就是了,任務看著做。
徐淺淺見他沉默了一路,眉頭緊鎖。時不時喃喃自語,眼看就要到家樓下了,她不由有些狐疑問道。
「你想什麽呢?」
「想女人。」
「惹,好惡心。」徐淺淺快走兩步抵達樓下,在樓道那側身道,「為了做夢,想像力還挺豐富。」
江年想說點變態的話,但及時刹住了車。
「對了,你喜歡什麽樣的男生?」
雖然自己現在也不可能奔著牢二本去,但他想驗證一下。徐淺淺是否有可能,會在大學和二本的自已談戀愛。
《青春二本少年不會夢到c9青梅竹馬》丶《我心裡變態的東西》丶《隻要長得好看,即使是變態竹馬也無所謂》。
樓道裡,徐淺淺一半身體落入陰影。
一念神魔了屬於是。
因為他的突如其來的一句話,雪膚烏發的徐淺淺亂了方寸。
「你.....你問這個乾嘛?」
「隨便問問。」江年也走入了樓道陰影之中,「電視上不都這麽演嗎,
女主角走火入魔,看到了重要之人.
「重要之人?你?」徐淺淺一邊上樓,橘色的聲控燈因為兩人的談話亮起,影子一點點在牆麵擴散開。
「怎麽?」江年瞎幾把扯,「我看那些反派大魔頭,要暴走的時候不都是被童年什麽玩意喚醒良知麽?」
「你才大魔頭。」徐淺淺有些無語。
踏踏。
從一樓到三樓爬樓也不算辛苦,兩人的聲音並不算大。
「不是說是魔頭,隻是打個比方而已。」江年聲音平穩,「你萬一以後是什麽時興行業女魔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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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對方搞商戰,把你的軟肋綁了威脅你出賣商業機密。」
聞言,徐淺淺上樓聲音有點喘,越發覺得離大譜。
「軟肋是誰?」
「你覺得呢?」江年停下,轉身挑眉問道,「大膽猜。」
徐淺淺也停住了腳步,遲疑了一瞬。
「不會是你吧?」
「什麽話,你這叫什麽話!」
「恕我直言,你算不上軟肋。」徐淺淺斟酌片刻道,「準確說,應該是死皮之類的東西,更符合你的氣質。」
兩人習慣性鬥嘴,而後在家門口停下,各回各家。
江年從徐淺淺身上驗證出了0的結果。
嘴太硬了。
徐淺淺沒回答他那個問題,關上家門之後在玄關換鞋。經過客廳,拎著包回房間時,莫名笑了笑。
翌日語文早讀。
教室裡。
孫誌成有點頹,昨晚清理曆史記錄的時候。一個個點擊道彆,眾所周知看過的老師是不會起任何欲望的。
壞就壞在有個老師沒愛過,
生活真是處處充滿陷阱,想要將陽光單純的自己拉下水。
又打了。
千瘡百孔的靈魂無法控製肉體,隻留下一個空洞無神的軀殼。找了戒打群,卻在裡麵看到了成套澀圖,
串子真是該死!
他絕望了,這些藏在陰影裡見不得光的事情,像是骨縫裡麵藏著的爬蟲。完全滲透了自己,控製了大腦,
愧疚感鋪天蓋地將自己淹沒,他不禁思考人為什麽要打。
正尋思著,忽聞林棟來了一句。
「王雨禾這右手怎麽了?」
林棟注意到王雨禾聽寫古詩詞時,抓著中性筆的手在微微發抖。
乍一眼還以為看錯了,又仔細看了看。
他依稀記得,昨晚王雨禾是不是秀了一把單手引體向上來著。
現在看來,台上一分鐘,台下疼半宿啊。
聽見動靜,組內另外幾人也看向了王雨禾。
孫誌成愣住了,他昨晚親眼目睹了鍛體女帝的壯績。
彼時深受打擊,現在才隱約反應過來。王雨禾大概是因為體重比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