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爾?

勞埃德眨巴眨巴眼睛,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有點迷迷糊糊的,還反應不太過來。

【這個問題上來的好直白,一點也不婉轉,我還以為問之前會迂回一下。】

看到勞埃德懵著的樣子,萩原研二輕聲問出了第二個問題:“那麼阿尼亞是你的什麼人?”

阿尼亞啊,這下子勞埃德就轉過彎來了,他仿佛看到了阿尼亞就坐在他對麵,招著小手在和他活潑說話。

勞埃德眼底滿是柔情,受到酒精的影響,他的臉頰泛紅,慢吞吞地說出來了:“阿尼亞是我的女兒。”

【哦哦哦哦!進入正軌!】

真的是勞埃德的女兒!這說明他和約爾認識的時間一定不是在米國,而是更早就認識了,居然瞞得這麼好,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

“哦,我想起來了,約爾。”勞埃德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所有人都注意力,大家都死死地盯著勞埃德,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約爾……其實是我法律意義上的妻子。”

【我覺得我這個回答很好,既回答了一家人,又保留了繼續思考的空間。】

果然,約爾就是勞埃德的妻子!

這個消息,讓伊達航、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三個人激動到互相拍著對方的背,這和他們預料的一樣,但是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表現卻截然相反,他們瞬間沉下了臉,開始意識到約爾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他們,說不定是會將公安機密都暴露的重大消息。

諸伏景光挑起眉,抬頭注視著勞埃德,他發現了勞埃德說完這句話後表情非常不對,不是那種思念妻子的甜蜜,而是一種糾結。

糾結?等等,剛剛勞埃德是不是說約爾是他法律意義上的妻子,再結合他們之前推理的阿尼亞的年齡之謎,難不成這裡麵也有什麼意想不到的事嗎?

“那阿尼亞是勞埃德的親生……孩子嗎?”諸伏景光話說的很慢,他也知道自己這話非常失禮,很可能會冒犯到勞埃德。

【果然這幾個人當中就是景光最細心,注意到了我的表情和說的話,其他幾個人,真是不想說,太幼稚了。】

勞埃德緩慢地搖頭,阿尼亞怎麼會是他的親生孩子。

不是勞埃德的親生孩子!那他們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

鬆田陣平向上揮了揮拳,慶祝自己非凡的推理能力。

【尤其是你!鬆田陣平!太幼稚了!】

但是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原來還可以勉強猜測是愛情,但是就連阿尼亞都不是勞埃德的孩子,那麼,這難道是組織設置的陷阱,挖坑來給勞埃德跳?

勞埃德撫摸自己脹疼的腦袋,勉強撐了一會兒,但還是堅持不住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所以勞埃德是繼父。”萩原研二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曲折,繼父不是景光竟是勞埃德?!

可是勞埃德看起來對約爾並沒有任何如戀人一般的反應。

對於這一點,伊達航很有發言權:“我就算醉酒提到娜塔莉,也是非常的親昵,絕對沒有這麼陌生的感覺。”

所以,說是夫妻,但是又說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

降穀零知道自己應該去找約爾好好聊一聊,如果真的是不好的結果,降穀零看著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大家,暗自下定決定,那就讓他一個人來犧牲自己,挽救這一切吧。

……

一個人在家裡的約爾,正在收拾已經去上學之後阿尼亞的玩具,卻有意外之客上門拜訪。

“波本?”

約爾看到渾身濕淋淋,很明顯就是下雨天沒打傘跑過來的樣子,她打開門:“進來吧。”

一進門,降穀零瞬間就被一股暖意包圍了,約爾在冬天剛開始的時候就打開了房間裡的地暖,降穀零把已經濕了的外套掛在衣架上,換上拖鞋走向約爾。

“是組織又有什麼任務,還是你們公安有什麼急事?”約爾對於降穀零的到來並不歡喜,通常降穀零會主動找上她,都會一並帶來一些棘手的問題。

“我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清楚。”降穀零顯得非常不自然,他似乎是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最後還是鼓起勇氣,開口了,“約爾,勞埃德是不是你的丈夫?”

野原由枝鎮定下來,他的惡趣味出現了:【我就要回答的完全一樣,這樣才刺激,嘻嘻。】

約爾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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