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 如果阿尼亞想要來東京學習的話,我可以幫忙哦。”野原由枝從未感受到如此的輕鬆快樂,在場隻有三個人, 野原由枝、阿尼亞和約爾,但是阿尼亞和約爾又都是他一個人,而且野原由枝這個人物在漫畫中也會被邊緣化、弱化,所以現在的表演對於他來說就算是休息。
【來吧, 來吧, 隨便聊聊~】
約爾點頭:“我來之前有調查過橫濱這裡的學校,發現合適的幼兒園和小學幾乎沒有,幼兒園倒是無所謂, 我可以自己在家裡帶她, 但是為了阿尼亞的教育,我覺得小學必須去東京市區內上學。”
【果然還是應該回到東京去, 那裡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可以休養生息一段時間, 發展發展約爾的事業。】
野原由枝看著阿尼亞懵懵懂懂的樣子,不禁笑了:“我會幫阿尼亞留意一下適合她的小學的, 不用太擔心。”
【但是阿尼亞上學時間可以再拖一會兒, 阿尼亞看起來這麼嬌小的樣子,再晚一年入學也沒什麼, 不會被人發現, 哎, 我可不想再去讀一遍小學, 現在這個樣子無憂無慮最好了。】
約爾如釋重負:“那真是太感謝了, 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對了。”約爾仿佛想要對野原由枝傾訴一件很難說出口的事情, “你了解太宰治先生嗎?”
哦豁, 野原由枝給自己安排的重頭戲來了!
【黑泥精!讓你老是糾纏“我”!】
他馬上皺起眉頭, 表情凝重:“怎麼了?他是不是給約爾小姐你們惹麻煩了?”
【嘻嘻,其實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知道,再說一遍,向讀者接發黑泥精的本質!】
約爾猶豫再三,還是點了頭:“最近太宰先生老是上門纏著我,問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比如說願不願意和他殉情之類的,我真的很苦惱。”
野原由枝裝作很震驚的樣子,他瞪大了眼睛:“怎麼會?”
好的,情緒很到位!
然後野原由枝馬上語重心長地對約爾說道:“太宰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如果對你做了什麼很不得了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我幫你伸張正義。”
約爾聽完,像倒豆子一樣,和野原由枝說太宰治種種不靠譜的事例。
野原由枝的表情時而憤怒,時而哀歎,好不誇張。
當然,以野原由枝的能力和太宰治的難搞程度,他是斷然不會跟太宰治杠上的,這種事情隻能悄悄摸摸的進行,比如他的新作中出現了一個新搬來的鄰居,名叫津島修治。
“旁邊好像來了一個新鄰居,是一個獨居的男性。
江夏有紀看著門口工人新換上的‘津島’門牌,不由得晃神了。
‘這位夫人,你就是住在我旁邊的鄰居嗎?我正好想要去拜訪你們呢。’一位纖細英俊的男人從房子裡走了出來,他看到江夏有紀,愉快地打招呼,‘我叫津島修治。’
‘我叫江夏有紀。’江夏有紀覺得自己看人家門牌看到出神的行為實在太不應該了,覺得很羞愧。
津島修治看出來了她的窘迫,沒有戳穿,而是很體貼地轉移話題:‘江夏夫人現在有空嗎,我這裡有這幾天剛踩采摘的草莓,想要分享給你和江夏先生。’
‘哦,好的,真是辛苦你了。’江夏有紀迷迷糊糊地邀請津島修治進到自己的家裡,她完全沒有發現津島修治眼底的冷漠與荒涼。
這位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間諜——黃昏的妻子嗎?哼,真看不出來呢,這麼柔弱無能,想必黃昏會娶她隻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融入這裡吧,上麵讓我來接近江夏有紀,這樣一個離開丈夫就生活不下去的女人有什麼接近的價值?
津島修治跟在江夏有紀的身後,心裡的惡意已經控製
不住快要湧出來了。”
——摘自《我的美豔□□》
【係統,我決定這就是我人生的第一篇文章了。】
係統看到這個小說名字,實在不忍直視:【你確定不需要再改一改名字嗎?霓虹人接受不了這麼直白。】
野原由枝猶豫了一下:【我相信大家在看到這個小說名字的時候,一定會口是心非,嘴上說很惡俗,但是最終還是會尊重自己的內心點進去,論壇裡的讀者有好幾個就是用這種方式取標題把我騙進去的。】
係統如果可以的話,它真的很想扶額:【還是改一改吧,網絡上的標題和真實的出小說還是有差的。】
野原由枝最終還是妥協了,考慮到霓虹人民樸素的心靈:【嗯……那就改成《我的危險妻子》。】
約爾馬甲現在要和安室透、諸伏景光他們一起去出任務,勞埃德馬甲正在兢兢業業地上班,時不時還要麵對來自萩原研二不正經的調戲,不過都算不上什麼大事,野原由枝就把這兩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