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被用心珍藏(1 / 1)

傅霆澤掛了電話,伸手去拿桌子上的咖啡。

工作的事情繁瑣複雜,讓他腦袋疼。

隻是他還沒拿到,已經被人換成杯溫水,順便還有兩片抗生素。

“盛東說你今早請病假,是哪裡不舒服嗎?”

“頭疼。”

傅霆澤吃了藥喝了水,拉著季亦瑤坐下,躺在她腿上閉上眼睛。

“幫我按按,上次你按過以後比吃止痛藥還管用。”

男人之前頭疼到吃止痛藥?

這麼嚴重。

季亦瑤沒再問,幫男人按摩腦袋兩側太陽穴。

不到十分鐘,傅霆澤坐起來說自己不難受好了。

他舍不得季亦瑤按太久,隻想看她是不是還在生氣。

昨晚從季亦瑤臥室裡出來,他在外麵走廊上站了許久。

直到王媽經過喊他,他才回神。

回自己房間也是一晚上沒睡好,早晨起來就給盛東打電話說不去公司。

季亦瑤關心他,拿來水和藥還幫他按頭,應該是真不生氣了。

“阿瑤。”

男人突然開口叫她。

“怎麼了?”

季亦瑤側頭看過去,和男人那雙深邃黑眸相對。

“下次見麵不管因為什麼我都會立馬相認,也不會再讓盛東幫著撒謊騙你。”

季亦瑤介意的事情他不會再做,也勇於認錯承認,承擔後果。

知錯能改,阿瑤喜歡。

季亦瑤愣住,其實昨天傅霆澤解釋完,她就已經不生氣了。

沒想到男人竟然還想這件事情,想太多東西是容易頭疼。

季亦瑤點點頭。

“好,你說的我都信,不許再有下次,不然我真要生氣的。”

傅霆澤徹底鬆了口氣,“照片送來了,我們一起看看。”

季亦瑤把照片倒出來在桌上分類,傅霆澤幫著她一起。

王媽拍了照片樂嗬嗬的發給單餘妍。

‘夫人,傅總和太太從國外回來感情變的更好了。’

隻是這次單餘妍好久沒回複,似乎有事在忙。

傅霆澤選了幾張自己和季亦瑤的合照。

他看著漂亮女人甜美笑容,決定彆墅書房和傅氏辦公室都擺上,這樣自己一抬頭就能看到。

“對了,我買了相框正好能用上。”

季亦瑤想起自己專門買了裝照片的相框。

她拿出來的時候,傅霆澤正在陽台打電話。

她把照片裝好,去擺在書房的桌子上,注意到桌上多了個很眼熟的東西。

一張生日賀卡。

‘生日快樂,願所得皆所期所失皆無礙,前途似海來日方長,萬事順意一帆風順。’

是她的筆跡。

這是當初程燁霖過生日,她預先定好的花,祝福語也是她發自內心想的。

季亦瑤記得這個,最後程燁霖不肯給,她沒要就走了。

現在出現在這裡,隻能說明後來傅霆澤讓人又去搶的。

看的出來男人把這張生日賀卡保存的很好,四個角沒有一點磕碰褶皺,是被用心珍藏的。

王媽這時進來告訴季亦瑤。

“太太,昨晚你和傅總是不是吵架了?傅總從太太你的臥室出來,在外麵走廊上站了好久。”

“我經過的時候嚇一跳,喊了三遍傅總才聽到,我問傅總怎麼了,他搖頭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早晨傅總看起來還是不太好,我說叫醫生過來,傅總拒絕,但是剛才和太太說話看著好多了。”

季亦瑤怔住。

原來從昨晚到剛剛,傅霆澤都在想著該如何低頭向自己道歉。

即使自己已經說過不生氣了,男人還在想那件事情,直到方才說出心裡憋著的話。

傅霆澤掛了電話,從陽台出來沒看到季亦瑤。

他正準備上樓去找,結果門鈴響了。

傅霆澤開門,發現外麵的人是盛東和黎建柏。

他眉頭一挑,“你怎麼找到這裡了?”

盛東趕緊解釋。

“傅總,我去調查有關季小姐曾經救治過的事情,正巧碰到黎總也在。”

黎建柏直說。

“我爸剛把我調過來,結果就碰到盛東在找有關季亦瑤的病曆,我就在想她離婚再婚你知道很清楚,現在又關心她的病情......”

他意味深長道。

“你的那個朋友,季亦瑤的未婚夫,該不會是你在無中生友吧?”

季亦瑤和王媽從樓上下來。

她看到好像門外有人,“是你的朋友來看你嗎?”

傅霆澤麵色如常,“對,知道我生病,過來看看。”

黎建柏扒著門往裡探頭,看到季亦瑤,驗證自己心中猜想。

果然和他猜的一樣,季亦瑤的再婚對象就是傅霆澤!

他小聲說話。

“好啊你傅霆澤,竟然瞞著我們四個這麼久,說吧,一邊在群裡炫妻一邊看我們幾個反應,是不是覺得很好玩啊。”

傅霆澤同樣小聲回答。

“你想多了,我隻是不想看到楊磊太傷心難過,畢竟咱們五個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最後這句話說到黎建柏心坎裡了。

他和季亦瑤打了個招呼,笑著自我介紹。

“季小姐你好,我叫黎建柏,是霆澤的好朋友,我也是醫生,正好過來給他看看。”

季亦瑤留人在家裡吃飯。

“中午在家吃飯吧,大老遠的麻煩你跑一趟。”

“好啊。”黎建柏立馬答應,“那就麻煩季小姐了。”

傅霆澤和黎建柏還有盛東三人進了書房。

剛關上門,黎建柏收起笑嗬嗬的模樣,變得嚴肅。

“我把季亦瑤在醫院救治過的病曆都拿來,她確實病了,並且還很嚴重。”

“盛東說你已經問過國外的醫生,確實沒錯,季亦瑤是選擇性失憶症。”

傅霆澤接過病曆檔案翻看,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一張病曆就代表季亦瑤曾經去過一次醫院。

這麼厚一堆,少說每周都要去醫院,甚至有時候每周兩次。

黎建柏繼續說。

“這些病曆集中在她小時候那幾年,正好當年給她治療的醫生就是我大學老師,我打電話問了下,他說季宏遠總是解釋的吞吞吐吐,說不清楚病因。”

“可以反推一下,季亦瑤如今能想起的回憶,是她大腦可以承受範圍以內的,其他接受不了的就全忘乾淨了,我猜測是她遭受季宏遠虐待產生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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