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像炸了毛的貓(1 / 1)

傅霆澤怔意。

他剛才是不是幻聽了。

季亦瑤說怕失去自己?

盛東推門進來。

“傅總,查到一些有關嚴浩的情況。”

話沒說完。

看到病床上姿態親密的兩人。

意識到來的不是時候。

盛東轉身離開。

“盛秘書你等一下。”

季亦瑤放下雙手,叫住人。

“你剛才說有關嚴浩的,他是被人唆使報複的嗎?”

從剛才在飯店。

她被嚴浩劫持進電梯。

對方說的話很明顯是尋仇。

傅霆澤身為傅氏集團總裁。

因為利益關係,肯定得罪不少人。

但那些人心中怨恨,又不敢出頭和傅霆澤硬碰硬。

所以故意借機挑撥教唆,讓嚴浩以為傅霆澤要逼死自己。

想借他的手,要傅霆澤命喪黃泉。

盛東停下回答。

“嚴浩應該是受人唆使,他很孝順,不會在母親還重病住院的情況下,跑來找傅總尋仇。”

“估計是聽了彆人的話,被仇恨迷失心智,一時衝動下,找到飯店,想要對傅總行凶的。”

“還有傅總行蹤,今天中午是臨時外出,在這麼短時間內定位,不是嚴浩能做到的事情。”

嚴浩是一個普通人。

根本不可能提前預判傅霆澤的行動軌跡。

還有時間買把匕首過來尋仇。

肯定是誰故意放出消息。

誘導嚴浩去飯店尋仇。

傅霆澤眯了眯黑眸,語氣恢複冷峻。

“都查到些什麼。”

“查到嚴浩最近頻繁進入地下賭場,還借了高利貸,應該是想要靠賭翻身一本萬利。”

盛東說著突然停下。

他看了一眼季亦瑤,沒繼續說。

傅霆澤開口。

“阿瑤現在和我是夫妻關係,她可以聽,你繼續說。”

“是傅總。”

盛東這才講自己查到的消息。

“嚴浩之前在傅氏上班勤勤懇懇,來的最早走的最晚,做事情勤快手腳利索,不是那種好吃懶做、不勞而獲的人。”

“而且嚴浩這個人圈子非常乾淨,朋友三五個都是正經人,家裡的親戚也都沒有賭的習慣,一定是近期被人告知。”

“我調查嚴浩最近通話記錄和生活軌跡,他和程燁霖通話頻繁,曾經去過程家,兩人的關係就是近期變得密切的。”

季亦瑤感到詫異。

是程燁霖在背後唆使動手的?

“程燁霖做不出來這種事。”

傅霆澤幾乎是一秒否定。

程燁霖要是真能乾出這種事情,早就該脫離程德庸的遠程操控,穩坐程氏總裁位置了。

唆使殺人?估計程燁霖光是聽聽都能嚇尿褲子。

“這件事情繼續查,一定還有彆人。”

“是傅總。”

盛東擔心看向季亦瑤。

“太太,醫生還在門外,等你回去輸液,雖然傷口不深,但還是會有惡化的風險。”

傅霆澤神色緩了緩。

勸她。

“阿瑤,聽醫生的話,先回去輸液。”

“好。”

季亦瑤乾脆利落的答應。

起身就往外走。

和等在門口的醫生回去輸液。

病房裡的盛東吃驚道。

“傅總,太太怎麼突然這麼聽勸了?”

“剛才醫生說太太特彆凶,像炸了毛的貓一樣,凶的要把攔住門的他給生吞活剝了。”

“還搬出來傅總你的身份懟人,說是太太親口講的,‘那傅霆澤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是他老婆,我說的他必須聽,讓開。’”

醫生表示很委屈。

所以來找盛東訴苦。

傅霆澤也從驚訝中回神。

他抿了抿薄唇沒說話。

季亦瑤這麼聽話確實不對勁。

可能是被嚇著了。

離開自己就覺得沒有安全感。

所以才拔了針頭跑過來找他。

“盛東,你等下去阿瑤病房裡陪她說說話,轉移一下注意力。”

“是傅總。”

季亦瑤剛重新輸上液,手機響了。

是一個沒存的陌生號碼。

但這個號碼前兩天聯係過自己。

是程燁霖。

季亦瑤麵無表情的按下接聽。

程燁霖像是心情不錯,語氣透露著愉悅。

“季亦瑤,這周末是媽五十壽辰,在金滿堂舉辦賀壽宴會,你準備好禮物提前到場。”

“去年你做的很好,今年媽說怕你累著,說不用你操辦了,隻要過去吃吃飯說說話。”

“燕京豪門圈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到場,政圈那邊劉處老丈人來,劉處肯定也來。”

“你也聯係一下其他人,去年他們都來了,今年肯定會去,程氏今年剩下三個季度的業務......”

季亦瑤開口打斷對方說個沒完的安排。

“沒空。”

匡秀蘭的壽宴,她不感興趣。

要是對方的喪宴,她絕對去。

還會備好幾百億大禮和一堆紙人。

保證匡秀蘭在骨灰盒裡都能笑出聲。

對方眼巴巴的想讓她去。

還讓程燁霖打電話過來說好話。

說白了。

是想在外人麵前繼續偽裝通情達理的好婆婆形象。

順便像去年那樣,當眾各種刁難她,借機彰顯自己的身份。

季家千金大小姐,豪門貴女又怎麼樣?

照樣要在她麵前伏小做低,任憑她使喚。

季亦瑤很早就知道匡秀蘭那點小心思。

隻是之前看破不說破。

為了季家名聲沒揭穿。

程燁霖被拒絕很生氣。

“季亦瑤你什麼意思?之前說好的,我不管你和彆的男人出去,但你也要像之前那樣繼續幫我。”

季亦瑤心中發笑。

程燁霖都出軌了,怎麼好意思舔著臉說讓自己像之前那樣幫他?

果然人至賤則無敵。

“我之前也說了,除了去民政局辦離婚我有時間,其他的事情沒空。”

“季亦瑤!”

程燁霖急眼了。

“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和你離婚?當初是你自己答應要嫁給我的,沒人逼你,結婚一年你就鬨離婚,還有完沒完了!”

他最後一句是吼出來的。

要不是程德庸的再三警告,不許離婚,不然打斷他的腿。

他真想去辦離婚證,讓季亦瑤看看,到底是誰離不開誰。

季亦瑤看見盛東進來。

她衝電話說句有人來了先掛了。

讓電話對麵的程燁霖像是重拳砸在棉花上。

隻剩輕飄飄的無力感。

有人來了就要掛他電話?

他是什麼拿不出手又見不得人的臟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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