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知吃完草莓蛋糕,卻沒有如往常一般立刻回去,而是找了個公園安安靜靜的待到了下午,去麵店吃一碗肉絲麵,想著這個時間沈懷硯應該離開了。
那個人太危險了,他不是沒有遇到過cake體質的人,但從來沒有人能讓他產生這麼大的反應,那仿佛是一種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契合。
他背著包走進沈家彆墅大門,天色漸暗,院子裡點著橙黃的路燈,照得牆體白色的彆墅多了幾分落日餘暉的溫暖。
他踩著進屋的石子路,這條路他走過無數遍,卻從未有過回家的感覺。
“嗯,明天早上過來接我。”
暮色中傳來沈懷硯低低的說話聲,林溪知順著聲音抬頭看去,沈懷硯站在二樓平台,拿著手機正在通話,白皙修長的手指下意識撫弄著盆栽裡的小茉莉。
似是有所察覺,他抬眸看去,與林溪知視線相碰,隨即朝林溪知揚唇一笑,夜色裡他眼底閃爍著微光,溫和的猶如又甜又柔的夢境引誘著爭相顛倒放縱沉淪其中.
林溪知眼睫輕顫,彆開視線往屋裡走,見他進屋了沈懷硯迫不及待的掛了電話.
沈懷硯住的客房也在二樓,林溪知走上樓,沈懷硯迎上去,關心道:\"吃過飯了嗎?\"
\"你要在這裡住多久?\"林溪知皺著眉瞧他,像隻不高興生悶氣的小海豚.
\"不知道呢,順利的話......一個星期吧。\"
林溪知點點頭,明白了,他得找個理由搬出去住,不然說不定哪天他就發瘋把這傻x咬了。
他沒再說什麼,轉身準備進屋,沈懷硯跟了上去,在他關門之際,一隻手撐著門擋住,嬉皮笑臉道:“小侄子,剛回來怎麼不跟小叔叔敘敘舊啊。”
林溪知穩穩當當地回答:“您親侄子在隔壁,如果實在嘴巴閒不住建議您去隔壁。”
“你長得好看,人家就喜歡和好看的人聊天嘛。”沈懷硯湊近低聲說,見林溪知似要翻臉打人,有些狡黠地笑了起來:“好了,不鬨了,我是有個禮物要送你。”
對方冷漠道:“不需要。”
沈懷硯可不管,流氓似的要強取豪送,他突然一手伸向林溪知耳側,再收回來時手中不知怎麼變出一朵白色的小花,“送給你我的......”
他故意頓了一下,朝林溪知做了個帥氣的wink,“小茉莉。”
林溪知:“......”
“嘭!”
臥室門在眼前重重落下,沈懷硯差點跳起來,心有惴惴的摸了摸鼻子,還好還好,他還是天下第一大帥逼!
“呃......”
林溪知沒想到沈懷硯對自己吸引力竟然這麼大,他抱著膝彎將自己卷成一團,這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勢。
他額頭上布滿汗珠,黑色的短發已經被汗浸濕,強烈的饑餓感刮得身體裡每一塊骨頭都泛起酸麻,腰腹一陣陣劇烈的疼痛。
“餓...好餓啊!”
fork一旦遇到適配的cake,對cake原始的欲望便不再是自己能控製的,fork會瘋狂的渴望著cake,如果欲望一直得不到滿足,fork的身體便會自主開始對其他食物產生排斥反應,直到自己的欲望得到滿足才能緩解。
他猛地起身,白皙的脖頸掛著細汗,泛著瑩潤的光澤,唇瓣也被他自己咬得紅腫不堪,眼角隱忍的紅,整個人看起來糟透了,又豔麗壞了。
不知何時他已經無意識的走到了客房門口,腦子混亂不清的伸手擰開臥室門,竟然開了。
這人不關門,不就是等著他咬嘛。
林溪知眉間隱忍,頻繁的吞咽著口水,捏緊拳頭走了進去,看到平躺在床上的人,沉寂的空間裡隻有沈懷硯輕微的呼吸聲。
這人就在眼前,隻要咬一口,隻要咬一口他就不餓了。
他似是沒有注意到沈懷硯錯亂一瞬的呼吸,半蹲在床頭前盯著沈懷硯看,像頭第一隻學著自己狩獵的小狼,皺著眉,思考著爪子該怎麼放,才能不讓獵物跑掉。
沈懷硯閉眼裝睡,心裡也有些緊張,但還是故作翻身讓皮肉最細嫩的脖頸露出來,方便老婆下口吃飯。
林溪知突然俯身湊近瞧他,輕淺溫熱的呼吸撲灑在他臉上,撓得裝睡的人心癢難耐,手指忍不住動了動。
隨即,“啪!”
半夜闖進彆人臥室的人打完人,氣呼呼的甩門而出。
沈懷硯:“......” 臉頰火辣辣的疼呢。
好火賴的耳光!好火辣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