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麼急,嘴唇都燙紅了看起來就很好…】
沈懷硯心不在焉的接著電話,盯著林溪知被熱氣燙紅的唇瓣,忍不住心旌搖曳起來。
不過這很容易被還不是很熟的老婆揍,果然下一秒林溪知皺起眉,將漏勺放回去的時候,故意濺了點湯在沈懷硯手上。
沈懷硯燙得嗷了一聲,抽紙擦掉手上的湯汁,並不見生氣,反而沒臉沒皮的捂住心臟。
【我的小教授真辣,我好喜歡。】
林溪知瞪了他一眼,不理他了,專注的吃著碗裡的東西,都三十歲了,吃東西還喜歡把臉頰塞得鼓鼓的,像隻小倉鼠。
可愛得沈懷硯想把人拉到懷裡,狠狠蹂躪一番,揉得他頭發淩亂。
沈懷硯忍不住想如果他的溪溪也在現實世界裡,會是多少歲?十七歲或者二十七歲?這麼可愛的人,怎麼可能不存在呢。
他能陪著自己經曆過這麼多世界,或許他的溪溪就一直在他身邊看著他,隻是他從未注意到…
電話那邊的人問他怎麼不說話了,沈懷硯說沒事,然後他沒什麼情緒道:“沒事,我跟林謹言清清白白,如果躲著不回宿舍,更容易讓人誤會。”
大虎和商陸想想也是,最後沈懷硯答應回去給兩人帶份夜宵才結束了電話。
林溪知很久沒有在外麵不受讀心術的困擾的吃過一頓飯了,他一個人就乾掉了三大盤子肉。
吃完了火鍋,都飽得打嗝了,看著草莓蛋糕依舊舔了舔唇。
沈懷硯給他拆開,輕笑了一聲,自以為很撩的湊近和他對視,“林教授,吃完辣的,吃點甜正好解解辣。”
林溪知麵無表情的和他對視了一眼,然後移開視線,眼睛一亮,“好。”
沈懷硯懷疑人生了,看塊蛋糕都比看他深情。
為什麼不看哥,是哥不夠帥嗎?
【請不要迷戀哥,哦我隻是一個傳說…】
空間裡一條傻狗撅著屁股應景的喊起了麥,氣得沈懷硯腦瓜子嗡嗡的。
沈懷硯不知道006最近到底學了些什麼東西,咬牙切齒道:“你能不能少上點網!”
他沒注意林溪知抿著唇偷偷看了他一眼,是挺…好看的,可惜沒腦子。
林謹言從導員那裡回到宿舍,臉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發現沈懷硯還沒回來,臉色黑得不行,也沒有跟另外大虎和商陸打招呼的意思,把門甩得震天響。
大虎和商陸也懶得搭理他,林謹言原本不住這個宿舍,他們這裡都是醫學係的學生住,而林謹言金融係的,宿舍樓也不在同一棟。
林謹言為了追求沈懷硯,特意花錢找人給他調進這間宿舍,擠走了原本宿舍裡的老四,操作很是讓人惡心。
林謹言要氣死了,都怪林溪知,要不是他搶走了沈懷硯,他也不會因為傷心和慕嚴川跑出去喝酒,也不會和慕嚴川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起來。
知道自己可能和白月光撞號後,林謹言傷心欲絕。
晚上慕嚴川約他到酒吧玩,他也沒拒絕,兩個人都喝多了,慕嚴川心猿意馬的摟著人到小河邊接吻,結果林謹言意識不清,中途喊了聲阿硯。
慕嚴川瞬間臉色發綠,覺得自己被耍了,掐著他的脖子問阿硯是誰,是不是把他當備胎了?
林謹言意識不清,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隻靠著樹喃喃不清的喊著阿硯,沈懷硯。
慕嚴川醉得踉踉蹌蹌的,還扯著他要去他宿舍,想找沈懷硯算賬。
結果被林謹言一把甩開,林謹言跑到河邊,跟電影女主角似的流下掛麵般的眼淚,衝著河邊大聲喊:“啊啊啊啊沈懷硯…沈懷硯…”
慕嚴川沒想到他這麼不要臉,氣得在一旁邊像個顛公一樣彎腰抓頭發,還差點被草坪上的草滑倒。
兩人簡直是千山暮雪2.0版本。
河邊都是散步約會的學生,沈懷硯是校草,誰不知道他的名字,沒一會人前麵的草坪上就圍了一圈看戲的人。
慕嚴川也醉得不行,渾身酒氣,一心隻想著抓出沈懷硯這個讓他當了備胎的家夥,不知怎麼的也跟著大喊沈懷硯的名字。
林謹言一聽他也喊,都愣住了,然後他突然撲過去,啪的給了慕嚴川一巴掌,“你不許喊他的名字!”
慕嚴川從小到大沒被人這麼打過,眼睛都冒起了火,兩個人瞬間廝打成一團。
林謹言騎在他身上,用手撓他的臉,“賤人,不許叫他的名字,你是不是知道了他是…是那個…所以看上他了?我不允許!”
“是又怎麼樣!”慕嚴川也絲毫不認輸,呸了一聲,一拳打翻他。
圍觀的人見打起來了,連忙去叫了導員。
最後兩人在導員辦公室醒了酒,還寫了檢討書,這件事才算是解決。
出來的時候,林謹言和慕嚴川都不敢看對方,分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