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溪溪和我真是心有靈犀,知道我想你了就來看我來了。”
沈懷硯摟著他進屋,靠在他耳邊說話,故意逗他。
聽到這話,林溪轉頭看他,隻見他神色如常,看不出異樣,所以昨天晚上的事他不記得了?
沈懷硯想起那通三個小時的電話,就問:“溪溪,我昨晚給你打電話了嗎?我怎麼看通話了三個小時。”
還真不記得了。
不知為什麼,林溪有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失落。
忘記了也行,免得彼此尷尬,連朋友都做不成,他撒謊道:“好像是不小心摁到了。”
沈懷硯不疑有他的哦了一聲。
興致勃勃的帶著林溪參觀了一遍他的地下室,沈懷硯看了眼那個小型的私人電影院,心頭有了想法。
空間狹窄,燈光幽暗,最是能滋生曖昧。
他腦子裡都快幻想出他和林溪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接吻的畫麵了。
林溪回頭看他一臉傻笑,“你笑什麼?”
沈懷硯微斂笑意,攬住他的肩,撒嬌道:“溪溪,我們看電影吧。”
他靠近說話時,熱氣撲灑在林溪耳垂上,耳根處激起一陣生理性的戰栗,他掩飾性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行。”
沈懷硯還小心機的將房間裡的空調調低,提前準備好小毯子和零食。
林溪挑的是部科幻片,其實沈懷硯是覺得看愛情片更有效果的,但是老婆想看科幻片沒辦法。
林溪認真的看著電影,淡色的唇咬著吸管,沾了點濕潤。
燈光幽暗下,更襯得他五官柔和精致。
沈懷硯舔了一下唇角,真想親親老婆。
看什麼電影,電影哪有他好看。
看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林溪似乎覺得有些冷,縮了下肩膀。
機會來了。
沈懷硯眼睛冒著精光湊過去,“溪溪,是不是有點冷?”
林溪點點頭,淡淡道:“把空調調高點吧。”
沈懷硯嘴角笑意頓住,媽的,忘記還有這一茬了,他鎮定的撒謊道:“遙控器電池用完了,沒法調,來,我這有毯子,蓋毯子也是一樣的。”
“嗯,謝謝。”林溪也沒有懷疑,接過毯子搭在自己膝蓋上。
下一秒沈懷硯就湊過來,“溪溪,我也冷。”
林溪看了眼手裡的毯子,猶豫道:“那再去拿一條?”
沈懷硯一把將他攬過來放在自己雙腿中間,毯子一鋪開蓋住兩個人,一臉我好機智,“不用麻煩,這樣不就好了。”
林溪不自在的屁股往前挪了挪,“這樣不太好吧。”
沈懷硯歪著頭看他,笑得眼窩明顯,唇角微揚,“怎麼,溪溪害羞了?”
林溪臉頰燙得不行,低著頭不再說話了。
兩人繼續看電影,林溪屁股又想往前挪,突然一隻大手緊緊箍住他的腰往後拉,他的後背靠上對方結實的胸膛。
沈懷硯一臉善解人意道:“彆摔了,溪溪。”
林溪:“……。”
沈懷硯得意的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人,眼神柔軟的盯著人瞧。
嗯,媳婦頭發很密,應該沒有脫發的風險。
耳垂看起來好軟紅紅,咬一口口感估計跟糯米團子一樣軟。
後頸的皮膚很白,有一塊凸出的骨頭,脖頸修長,特彆適合留下他的牙印,咬破他的皮膚,再把他的信息素灌入這人身體的每一處。
沈懷硯越想越燥熱,越想體內的野性侵略越發如野草重生般肆意蔓延,等他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
林溪專注的看著電話,耳邊突然傳來一聲低低的抽泣聲,他僵著脖子回頭……
隻見沈懷硯用泛紅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腦袋在他脖頸上蹭了蹭,一臉委屈道:“老婆,你終於來看我了,我好想你啊老婆!”眼淚啪嗒啪嗒的不要錢似的砸在他的頸窩。
林溪:“……?”不是說打過抑製劑了嗎?
沈懷硯確實打了抑製劑,但抑製劑對他效果不大。
濃烈的信息素在整個房間迸發而出,縈繞了整個房間。
林溪要起身,“我去找人給你打抑製劑。”
沈懷硯卻是不肯鬆手,哭得淒慘無比,一邊哭還一邊伸出舌尖在林溪脖頸上舔了一口,“嗚嗚嗚老婆不要,我不要抑製劑,我隻要老婆隻要老婆!”
濕潤帶著沙粒感的柔軟擦過脖頸,林溪眼睛都被刺激紅了,他性格內斂,哪裡經曆過這些。
怕沈懷硯一激動再做出點什麼來,他生澀堅硬地替沈懷硯擦眼淚,“嗯嗯,我知道了,你先鬆手,我有點疼。”
沈懷硯雖然在易感期心思敏感,但是是個疼老婆的,聽到老婆這麼說,立刻鬆開了一點,又啪嗒啪嗒掉出一串珍珠淚,“老婆老婆,我弄疼你了。”
林溪連忙道:“不疼不疼,彆哭了。”
沈懷硯摟著他的腰把臉埋在他腹部,林溪看他情緒穩定了些,打商量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拿些吃的來,好不好?”
沈懷硯一聽,又開始掉眼淚,手上的力道箍得林溪腰要斷了,“不行不行,老婆哪都不許去,我要把老婆關起來,隻有我一個人能看到!”
林溪無語又無奈,他也不能一直跟他耗在這啊。
沈懷硯抬起頭,眼裡閃爍著惡劣的光,“除非老婆親我一下,我就讓老婆出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