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雲,世子是正好來藥房想要給世子妃開一些滋補的藥方,然後看到我在這邊,就隨意說了兩句。”江玉兒看著眼前的人,笑了一下,溫柔地說道。
她轉過頭,小聲和柳如雲耳語道:“等下和你解釋,現在先讓他離開。”
柳如雲立刻明白了江玉兒的意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隨後,她轉過身去,麵對南宮雲時,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冷漠。
“世子爺對世子妃真是好,前一刻還在強求太後送東珠,後一刻就來藥房給世子妃開藥方。如此重情重義真是難得啊。這裡畢竟是後宮,你一個外男還是早點離開吧。不然要是有人想陷害世子聲名,可就不好了。誰不知道,世子氣度翩翩,要是哪個小宮女不長眼,趁機想要訛上你。那世子妃可會多一個姐妹了。” 柳如雲毫不客氣地諷刺著南宮雲,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雲妃娘娘,真是多慮了。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說完這句話後,南宮雲很快就離開了。
看著南宮澈離去的背影,江玉兒這才小聲地將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柳如雲,其中包括了南宮雲如何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吃下了自己下的藥等一係列事件。
柳如雲不禁對江玉兒連連稱讚:“姐姐,你真是太厲害了。”
然而,江玉兒卻謹慎地提醒道:“噓,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她一邊說著,一邊警惕地環顧著四周。
就在這時,柳如雲突然忍不住開口問道:“姐姐,南宮澈每次總是獨自霸占著你,不讓你和我單獨相處,他真是太壞了。姐姐,以你的聰明才智,為什麼還要屈尊留在這裡呢?”
江玉兒正準備回答時,一個低沉而嚴厲的聲音突然傳來:“柳如雲,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你以為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朕沒有聽到嗎?”
眾人驚愕地回頭望去,隻見南宮澈邁著威嚴的步伐緩緩走來。
柳如雲看到南宮澈後,臉上露出明顯的不快。她心裡暗暗嘀咕:這個家夥總是這麼討厭!每次自己才跟玉兒姐姐說了一會兒話,他就像聞到腥味的貓一樣立刻找過來。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哼,玉兒姐姐真的太可憐了,一點自由都沒有。整天隻能待在這裡給你熬藥、治病,人都消瘦了不少呢!\" 柳如雲一臉委屈地看著江玉兒說道。
江玉兒聽到這話,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心想:真有那麼誇張嗎?不過,最近確實感覺有些疲憊,但也不至於消瘦到那種程度啊。
這時,南宮澈低沉而嚴肅的聲音突然響起:\"以後沒有朕的允許,你不許再與玉兒見麵。\" 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來。周圍的太醫們紛紛嚇得不敢吱聲,一個個低著頭假裝忙碌起來,生怕被這股怒火波及。
然而,江玉兒卻顯得格外冷靜,她輕輕拉起柳如雲的手,柔聲道:\"現在可不是任性的時候哦,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走吧,回寢宮商議一下接下來該如何應對。\"說完,便帶著柳如雲一同離開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南宮澈心中暗自懊惱:該死的,明明應該是自己牽著玉兒的手,都是因為柳如雲那臭丫頭,整天纏著玉兒不放。
\"都處理好了嗎?雲哥哥?\" 趙婉兒拿出一塊精致的手帕,輕柔地替南宮雲擦拭額頭上的汗珠。她的眼神充滿關切和期待。
\"一切順利,婉兒,你將成為最尊貴的人,享受無儘的榮耀與幸福。\" 南宮雲低聲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神秘的微笑。他的目光落在趙婉兒身上,眼中閃爍著深情。
趙婉兒聽後心中湧起一股喜悅之情,但臉上卻依然保持著矜持的笑容。她輕輕地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羞澀。
南宮雲溫柔地笑了笑,然後拉過趙婉兒的手,一同走向馬車。他們的身影顯得格外溫馨,宛如一對恩愛的夫妻。
馬車內,南宮雲和趙婉兒並肩而坐。兩人之間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氛圍,彼此間的目光交彙時,仿佛有千言萬語在其中傳遞。
馬車緩緩前行,駛出皇宮,最終停在了趙家門前。
南宮雲扶著趙婉兒下車,將她送到家門口。
\"好好休息,我未來的世子妃。\" 南宮雲輕聲囑咐道,語氣中滿是關懷。
趙婉兒點點頭,感激地看著南宮雲,眼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她轉身走進家門,留下南宮雲站在門外,望著她離去的背影。
南宮雲看著趙婉兒進了門之後才放心地離開。
趙婉兒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向自己的父母展示了那顆珍貴的紅色東珠。她小心翼翼地打開楠木盒子,裡麵的紅色東珠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他們瞪大了眼睛,幾乎無法相信眼前所見。這顆紅色東珠實在太美麗了,晶瑩剔透,散發著迷人的光澤。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珠寶,簡直讓人歎為觀止。
趙婉兒的幾個庶妹也好奇地湊過來,想要一睹這顆稀世珍寶的風采。然而,趙婉兒卻毫不客氣地白了她們一眼,冷嘲熱諷地說:\"你們這些卑賤的庶女,怎麼配得上欣賞這樣珍貴的東西呢?快去睡覺吧!\"說完,她拿著蓋上盒子,就離開了。
“哼!真是可惡啊!憑什麼她就可以成為世子妃呢?要我說,就是因為她運氣好罷了,如果當初救了世子殿下的人是我,那現在所有的一切不都是屬於我的嗎?”趙琪兒一臉憤怒地說道。
“好了好了,小姐您不要生氣嘛。雖然我們沒有像她那樣得到那麼多的好處,但至少我們也沾染上了皇親國戚的光,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種榮耀呀。而且,等將來您議親的時候,也會有更多更好的選擇呢。”一旁的小丫鬟輕聲細語地安慰道。
聽到這裡,趙琪兒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好吧,算你說得有理。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還是讓我心裡很不舒服。”說完,她便轉身離去了。
看著趙琪兒離開的背影,其他庶女們也紛紛流露出不滿和嫉妒的神色,她們低聲嘀咕著,抱怨命運的不公。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材嬌小、麵容憔悴的女子出現在眾人眼前。她看起來十分瘦弱,仿佛風一吹就能吹倒似的,整個人顯得有些畏縮和怯懦。身旁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扶著她,生怕她一不小心就摔倒了。
這名女子正是府中的另一名庶女——趙嫣兒。她性格膽小懦弱,平時總是唯唯諾諾的樣子,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之情。此刻,她終於趕到了現場,卻發現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意識到自己又一次遲到了,趙嫣兒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愧疚和自責的神情。
“小姐,其實沒必要強撐著身體來的,隻不過是趙婉兒想要炫耀而已。”趙嫣兒的丫鬟半蘭一臉擔憂地看著她說道。
趙嫣兒微微搖了搖頭,輕咳一聲:“大家都來了,我要是不來,豈不是給人留下把柄?要是被有心之人說三道四,那可真是自討苦吃了。半蘭,跟著我,讓你受苦了。我這身子骨也沒辦法議親一個好人家的。”她的語氣充滿了愧疚和無奈。
半蘭連忙安慰道:“小姐,您彆這麼說。能伺候您,是奴婢最大的幸福。而且,您這麼善良溫柔,一定會有個好歸宿的。咱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還是趕緊回房歇息吧。”說著,她小心翼翼地攙扶起趙嫣兒,準備一同離去。
趙嫣兒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已經有些褪色的小香囊。香囊上的刺繡雖然陳舊,但卻十分精細,顯然是出自一雙巧手。她輕輕摩挲著香囊,眼中流露出一絲懷念之情。
“這個是當年從那個小哥哥上掉下來的,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希望他一切都好吧……”趙嫣兒輕聲呢喃著,聲音中帶著淡淡的憂傷。
半蘭看著趙嫣兒手中的香囊,心中也不禁湧起一股感慨。
趙嫣兒緩緩站起身來,將香囊小心地放回懷中。然後,她深吸一口氣,微笑著對半蘭說:“走吧,我們回去。”兩人慢慢地離開了這裡,趙嫣兒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而孤獨。
一回到府邸,南宮雲就看到門口站著的小廝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他心裡清楚,一定是自己用兵權換東珠的事情已經被父親知道了。
果然,當他來到王府大堂時,隻見南宮市正坐在堂上,臉色陰沉得可怕。他手中緊握著一枚玉杯,似乎在強忍著怒火。
\"你這個不孝子!\" 南宮市突然怒喝一聲,猛地將玉杯砸向地麵。杯子瞬間破碎成無數碎片,散落在地上。
南宮雲卻絲毫不畏懼,昂首挺胸地走進大堂。他直視著南宮市的眼睛,平靜地說道:\"父親,您何必動這麼大的氣?這些東西不過是身外之物罷了。\"
\"身外之物?那可是五十萬大軍的兵權!你竟然拿它去換取一顆珠子!\" 南宮市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南宮雲大聲責罵道。
\"父親,如今的局勢已經很明顯了,我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時機。隻要稍等一段時間,這天下遲早是我們的囊中之物。而那個兵權,不過是暫時寄存在彆人那裡罷了。\" 南宮雲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接著說道:\"而且,我還趁機在兵符上下了毒。一旦南宮澈接觸到兵符,他的病情將會加重。不出三個月,他必然會駕崩。\"
聽到這裡,南宮市的臉色終於稍稍緩和下來,但還是冷著臉問道:\"你確定你的計劃能夠成功嗎?\"
\"當然,父親,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現在我們隻需要耐心等待,待時機成熟後,便可一舉奪取皇位。\" 南宮雲信心滿滿地回答道。
“那個趙婉兒也是個紅顏禍水,還是要謹慎一點。”南宮市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裡已經明白了七八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趙婉兒的提議才導致的,因此他對趙婉兒心生不滿。
“這個和婉兒無關,都是我自己主動的。區區一個東珠,我都給不了她嗎?”南宮雲說著,他並不認為這一切與趙婉兒有關,而是他自己心甘情願去做的事情。
“你真是上頭了,趙婉兒就那麼對你有吸引力嗎?為了她不惜用兵權嗎?要是大事不能成,我第一個找她泄憤。”南宮市生氣地說道,他覺得南宮雲被趙婉兒迷惑了心智,甚至不惜動用兵權來滿足她的要求。如果最後大事不成,他一定會找趙婉兒算賬。
說罷,南宮市便轉身離去,隻留下南宮雲一個人站在原地。他知道父親的擔憂,但他也相信自己所做的決定並沒有錯。為了心愛的女人,他願意付出一切代價。隻是,他並不知道這個決定將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寢宮內,江玉兒幾人剛回到宮裡,江玉兒就聞到一股奇異的味道,味道很淡,但卻引起了她的警覺。她四處找尋著,試圖找到這股奇異味道的來源。
最終,她的目光落在了南宮澈身上,因為那股味道正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江玉兒皺起眉頭,開始在南宮澈身上不斷嗅著,仿佛一隻警惕的小獵犬,探索著香味的來源。
\"玉兒,如雲還在呢,你就這麼主動呢!\" 南宮澈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挑釁般地看向柳如雲,似乎在向她示威。而柳如雲則顯得十分不悅,顯然對江玉兒的行為感到不滿。
然而,就在這時,江玉兒突然伸出手,毫不猶豫地往南宮澈的腰帶那邊掏去。
\" 玉兒,這個還有彆人在,你要是想,晚點我滿足你。\" 南宮澈故意調侃道,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但江玉兒卻沒有理會他的話,繼續專注於自己的動作。
終於,她從南宮澈的腰帶旁邊掏出一個東西——那個兵符。
\" 這個兵符有問題。\" 江玉兒一臉嚴肅地說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果斷。